电话响了很久。
“你是哪位?什么事呀?”电话里传来了朱镇长懒洋洋的声音。
“我是材料厂新任厂长张水根呀。朱镇长,不得了啦,就在今天下午,我的老婆、女儿,还有副厂长王大喜的老婆和女儿以及赵科长的老公和儿子都失踪了!”
“你是不是在做梦呀?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吗?那个人敢这样子绑架你和几个干部的家人喔?他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是真的,朱镇长。另外两个领导也是刚刚打来电话报的情况。镇长,你看,该怎样办呀?”张水根着急地说。
“怎么办?报警撒。你们报警没有?”朱镇长这下才问。
“已经报了警了!”张水根说。
“只要报警了就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不过,我还想问的是,既然绑匪要绑架你们几个行政干部的家人,总得给你们说点什么吧?
“比如说什么恐吓信呀,什么传一个话呀等等。绑匪也总得有什么要求吧?”
“有。上午,我收到了一封恐吓信。说是叫我们立即停止生产。”张水根反映道。
“他们叫你们停止生产嘛。停止了生产又不会死一个人的。”朱镇长满不在乎的说。
“可是,朱镇长,这个生产无法停呀,一是总公司那边急需要原料啊,二是那么多工人要吃饭啊。”张水根很着急地说。
家属们的命重要还是还是总公司需要原料重要?还是工人们的工资重要?孰轻孰重你自己考虑!”说完,“啪”地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张水根总感觉朱镇长的态度有点怪怪的。
不过,他也说不出来。
他赶紧又翻周和川的电话。
可刚刚翻到,还没有打,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下就啥也不知道了。
他被带到一间仓库。
一会儿,王大喜和赵玉琴也被抓到了这里。
一会儿,进来了一个小头目。说:“三位领导都没有吃饭吧?我马上叫人送饭。把三位领导饿着了可是罪过。”
说完,他就叫一个外号叫“大蝗虫”的手下去把饭提来。
不一会儿,叫“大蝗虫”的便把饭提来了。
“在吃饭之前我可以问你们一个问题吗?”张水根问。
“问吧,什么问题?能答的,我知道的我自然会告诉你。不知道的,或不能告诉你的就抱歉了。”小头目说道。
“我请问,这一次是谁抓了我们的家人?是谁要对付我?”张水根问。
“张厂长,这就有点为难我了!我只能告诉你一点,这一次要对付你们的我只知道有一个三江市的大老板,姓曹。叫什么曹爷的。其他我就不知道了。”小头目说道。
张水根没有再问。
他们几个人基本上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吃过饭,张水根又问:“请问我们的家属关在哪里?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关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目前应该是安全的,没有什么事情。但过一会儿或者是明天我就不知道了。”
趁那小头目没有注意,水根示意王大喜和赵玉琴把自己遮挡一下,赶紧把和川的电话号码翻出来,给他发了一个短信。
这就是开始和川收到的短信。
他立即回了一个短信:“注意拖延时间。我们马上来解救!盼:坚持!”
完后,他马上给岳父和文秀各打了一个电话,说原料厂的厂长和一班子的新行政人员和他们的家属已经被控制。
对方的目的,就是要他们关闭工厂,停止生产原料。
情况十分紧急,他必须赶往“麻柳镇”。
否则,西城的改建工程原材料只够用十天。
岳父和文秀都知道这个情况意味着什么。只是叫他小心。
和川带着曾保镖、李珺茹、“薛一脚”、陈敏、“小李十三刀”,另外带了两大巴车的保镖向麻柳镇出发了。
到了路上。和川突然想到,这一次的破坏应该是曹玉山下的命令并指挥的。
他赶紧给陈伯昌打电话,要陈伯昌尽快派人去把曹玉明和他的家属抓住。
然后把他们控制起来。
可以让他们适当地吃一点苦头。
控制好后赶紧给曹玉山打电话,要他把麻柳镇的几个行政人员和家属都放了。
如果曹玉山不打电话,就叫曹玉明给曹玉山求救,求情。
陈伯昌立刻回答说:“少爷,明白了。我即刻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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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和川回了的张水根的短信后,手机的短信声音引起了小头目的警觉。
他马上下令把所有的手都收缴了。
而且,把所有的手机都弄来关了机。
“哼!我还忘了,你们都是高智商的人。我真该早一点把你们的手机缴了!”
手机被缴。几个厂管理人员已经没有工具与外界联系。
张水根便小声地问王大喜和赵玉琴报警没有。
王大喜说警倒是报了。但感觉派出所一点也不重视。
赵玉琴也说,她也报了。但派出所只说,叫我们停工便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根本就不会派出民警下来寻找和调查。
“他们和派出所、朱镇长几个已经沆瀣一气了!不过,没关系,我相信周公子,会把这一切都解决的!”张水根安慰着另外两个行政管理人员。
一会儿,便来了几个体型高大的人。
张水根见又来了人,估计是打手了,便大声地问:“你们是谁的人?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你管我们是谁的人呢。我们只要问你们,特别是张厂长,你们要停不停工?
“要停工,这里有一张保证书。你们三个当官的,在上面签字画押即可,我们马上放了你们和你们的家属。
“如果不停工,那你们和你们的家属可就要吃一点苦了。至于是什么样的苦,一会儿根据性别不同,自然就不同了!”那最高大的打手淫邪地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