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科长,我想知道我有权利、有资格问是谁叫你们到我们的‘基地’来查账的吗?”吴映月见他出神,看他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人。
“啊,当然,当然有资格问。”罗科长突然一下“惊醒”过来,态度变得十分好。
“那你告诉我们,究竟是谁喊你查我们的账?不过,我要告诉你,我们不是怕你们来查账的!我们的账完全可以查,没有半点问题!不过,我们要看查账的人有没有资格!”赵冀梅冷冷地说道。
“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吧,是周镇长下的命令!据他说,他又是县里面下达的命令!这回够资格了吧!”罗科长骄傲地说。
“那——我要打电话问问我们的老板,看是不是同意你们查都。”吴映月摸出了电话打了起来。
“特么的,牛什么牛,老子就不相信你一个小小的外地老板,还敢给我们县长叫板!说出来吓死你!哼!”罗科长在心里骂着刘和平。
电话打通了。
吴映月把罗科长说道情况告诉了刘和平,并告知有可能是县长周大奎叫查的。
谁知,刘和平听后随便地说道:“县长?县长算个鸟!不尿他,不让他查!你们该干啥就干啥!”
吴映月打完电话回头笑道:“对不起,罗科长,我们老板说了,不让你们查!请你们离开这里,我们要工作了!”
“啥?你们老板不让我们查?他是不是想作死啊!”罗科长不相信地说道。
“你没有告诉他是县里面下命令喊查的吗?!”罗科长不相信地问。
“说了!要不要我把我们老板的原话说给你听?”吴映月又笑着问。
“要!你尽管说!”罗科长很想知道这位很狂的外地老板究竟说了些什么话。
“我们老板说,‘县长?算个鸟!不尿他,不让他查!你们干干啥就干啥!’这就是我们老板的原话!”吴映月仍然笑着说。
“啥?他敢这样说?!一个外地老板,最多不过就是有一点臭钱罢了!
“我要让他付出代价——知道马王爷究竟有几只眼!我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同伴们,我们走!”罗科长气急败坏地带着一帮人走了!
罗科长一走,映月又赶紧给和川打了电话,并说那个罗科长很生气,估计他要报复。
周和川笑笑说,“宝贝儿,不怕他报复。只是你要小心,有事立刻通知我!”
第二天,吴映月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一个女人打来的。映月问她是谁?有什么事?
她说她是工商管理所办公室的小丁,罗科长请她、赵出纳和楚总一起到罗科长的家里去耍。
时间就是当晚。地点就是罗科长的家。
那小丁告知罗科长的家不远,就在来太平镇的边上,也就是三江市的城边,很方便的。
小丁说,罗科长说大家一起喝喝酒,吃一顿饭,希望把这件事情完美地解决了。
吴映月和赵冀梅都觉得奇怪,头一天才刚刚气急败坏的走了,这第二天就要请他们喝酒,这也变化得太快了!
按道理来说,要请客,也应该是他们请他才对,这怎么搞反了啊!
“无事献殷勤,非偷即盗”,吴映月和赵冀梅都赶紧又给和川打了电话。
周和川叫他们放心地去。不过,吃饭的时候,一定要小心,防他使诈!
楚步尼则认为无所谓,“肯定是我们老板的巨大能量把他吓着了!”
吴映月和赵冀梅告知他,老板的能量再大,可能都还没有实施呢。何来吓着他一说呢?
但是,去是要去的,只不过,大家都要小心。
小丁说定的时间是下午六点半吃饭。然后,罗科长派车来接。
吴映月告诉她,他们都有车,自己驾车跟在来接的车子后面就行了。
小丁说,怎么能让他们自己驾车呢?请的是他们三个人,坐一车正好。
吃完饭就叫司机送回公司就行了呗。
吴映月又想,在你的家里你能做什么?所以,便满口答应了。
六点钟,一辆小车准时地到了“亚太养生长寿基地”。
三个人上了车。
小车出了“基地”却往相反的方向跑。
吴映月和赵冀梅、楚步尼都觉得方向不对!
吴映月赶紧问道:“师傅,罗科长不是是说到他家里去吗?那个小丁在电话里说罗科长的家在进太平镇的口子上,三江市的边上哒。”
司机回答道:“罗科长有两个家,一个家就在北面三江市的边上,一个家在东北方向十多公里的地方。
他原来说在离三江市最近的那个家里办招待,可后来想到老婆和女儿都在东北方向这个家里,于是就改变主意了!
“远一点这个家的地名我也不知道叫什么。”
吴映月在说话的时候,赶紧给赵冀梅做了一个手势,叫她给和川发定位图过去。
但是,发定位也得到地点才发啊。所以,赵冀梅便问道:“师傅,大概还有好远啊?”
“不远了,再有十来公里就到了!”
小车往东北方开了约二十多公里,突然向正北方向一拐,上了一条小公路。再往里走一公里左右,司机说:“到了!”
三人下车一看,吴映月和赵冀梅相互望了一眼:这不是原来自己被强行装到这个地方来过么,叫什么“老瓦山”的地方吗?
那次,三江市的几个大佬都来了:曹玉峰,好像还有马天虎、胡阴天、赵冀青、华健斌?、周和坤?????
这特么的就是一个贼窝啊!
吴映月和赵冀梅这么一对望相互就会意了!
到了这座小楼房前,冀梅给映月说她要上一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