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呢?
一方是自己欠着人家的情,而且这个情永远都还不完!
另一方是自己的妻子在酒店盼自己回去,等自己回去!
而且,头两天的草原之夜。
自己还亲口许下承诺自己就爱她—文秀一个人!
该怎么办?
这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还是冀梅懂得他的心。
她轻声地问:“你们是一家人出来的吗?你是和她一起出来的吧?”
和川赶紧点点头。
“那就不打搅你了!感谢你今晚又救了我!”
然后,对两同学道:“我们走吧!”
看见冀梅和另外两个女生快步要走出了餐馆,和川突然说:“冀梅,我送你们到宾馆吧!”
另两位同学高兴地连连说谢谢。
送完冀梅她们和川回答宾馆已经是八点过了。
和川自己解释说,他到一家北方特色饭店吃饭去了,所以回来晚了。
文秀冷冷地问:“你又经历了啥子传奇的事情吧?比如救了一个女人!”
和川心里一“格登”:我的妈,这女人的第六感咋这么厉害啊!
他却否认:“没有的事!”
“你瞒不了我,你的身上都有女人味道了!”
她这话说得和川头皮发麻!
“你多疑了吧?”
“她扑到你的怀里哭了?”
这女人可怕的第六感弄得和川面红耳赤。
老婆就好像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
“哼!这个贱女人阴魂不散!老子们跑到几千公里外她都追来了!”
文秀心里很不爽。
而且,偏偏是仇人的妹妹!
和川自知理亏,自不敢再说什么。
只哀叹女人的第六感太可怕可恨!
第二天,和川又去看了尚志博物馆。
和在其他地方一样,他也是十分仔细。
完全带着一种专研的精神在观赏的。
看完了“尚志博物馆”开始往回赶。
已经出来七天了。
到了沈阳。
他又去看了日本在华夏国建立的一个地下武器库。
当然,也重点参观了日本生产的化学武器,以及那些毒害中国人的照片及资料。
每次看到这些,他就会浑身发抖,咬牙切齿!
小日本太不是东西了!
第十天下午终于回到了三江市。
在这个期间,邓世豪也多次被催促。
当然,文秀也是。催促她的是四姨邓世会。
休息了一下午。
第二天,代理董事长邓世坤就又发出通知召开股东大会。
四楼会议室。
邓世豪、文秀都还没有到。
人们先就议论开了:
“这次董事长和总经理被怀疑完全是因为他的那个窝囊废女婿!明明就没有那个本事,为了虚荣心,却去租豪车来开,最后,弄得……”
“谁说不是呢?那个窝囊废女婿就是个丧门星!”
“难怪人家说越穷的人越要显摆,就是要满足他们的那种虚荣心。”
“他这一下不要紧,硬是强行把老爷子拉出去,还把我们的总经理也拖走,现在给公司造成这么大的损失!”
“究竟有多大的损失?”
“据说,董事长和总经理走了的这十天,公司一桩生意都没有!唉,太可怕了!”
“你说这么大的损失该由谁赔呢?”
“当然该由那个窝囊废女婿来赔咯。不过,他赔得起么?”
“说的是啊!”
“这个丧门星的窝囊废女婿该被千刀万剐哟!”
“要是我有这样的窝囊废女婿的话,老子早就……”
瞧瞧这帮人,明明是自己勾心斗角,为了争抢利益,造成了公司的内耗,影响了公司的生意,不怪自己,反而把责任朝一个毫不想干的人的身上推,实在也是可恨之极!
股东会定在九点开会。
但是,到了九点,邓世豪和邓文秀仍然没有到。
邓世坤、邓世才、邓世会几个老人等不得了,接连叫人出去看人来没有。
这种情况以前是没有的。
这下,一会议室的“嗡嗡”声又开始响起来了。
“都是几个老总,都是副董事长了,还不满足,还相当正的,诬陷人家贪污,这下好啦,人家不来了!”
“公司还没有发展,就急不可耐地要挣利了!”
“最主要的是代理公司的证件都还没有办,更不要说合同了!”
“如果这次的代理搞黄了,这几个副董事就是罪人!”
“我不会饶他!虽然我的股份不多,但,如果代理成功的话,我的红利还是可观的!”
“唉,但是,恐怕都要被这帮自私自利又愚蠢的家伙整黄啊!”
“要是我,一心一意为了公司的发展,为了大家的利益,结果,却让人无端的猜疑,冤枉,打击,我也会寒心的!”
“现在这几个当官的,就是混蛋!眼高手低,一点本事没有,整人却是一套一套的!”
“这次,必须应该好好地给人家道歉……”
“道歉,人家都不一定愿意回来,心都死了……”
“……”
这有些话,股东们说得很大声,那是故意说给几个副董事长听的;有些话却说得很小声,那是发泄的。
一直到九点五十左右。
出去看的人才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说:“来了,董董、董事长的车来了!”
邓世坤赶紧把长桌子头的位子让出来。自已还是像原来一样,坐到左手边的第一个位置。
一会儿,邓世豪进来了。
“股东们,抱歉哈,临时有点急事,我和总经理来迟了!”
“没关系,没关系。”
见两位带来了希望的财神爷进来了,股东们都“哗…..”地鼓起掌来。
邓世豪和文秀也并不往自己该坐的位子上去。
文秀在股东们的中间的一条空凳子上坐了下来;
邓世豪却在长桌旁边的一把空椅子上挨着邓文静坐了下来。
邓世坤的脸一红,站起来很客气地说:“董事长,来,请上座!”
邓世豪却说:“不,我现在坐在那里不适合!我只能坐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