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母亲沈佩霞给自己讲了代理公司的事情以后,趁星期天晚上客人们走后,和川说有事情相告,便留了下来。
帮着把桌子收拾干净,一家人坐了下来。
和川说:“爸爸,文秀,妈,是这样的,据可靠消息:华盛集团总公司想找一个具有一定实力的建材公司作为它在三江市的代理公司,为什么要选建材公司呢?因为华盛集团总公司属于房地产开发行业,房地产的开发,如果是建材公司直接代理的话,材料就不用转手去专门进购了!这个公司一旦被选中,资金缺乏的问题都由总公司解决。当然,利润算二八分成。”
接下来,和川便把昨天妈妈说的好处及责任全给岳父和文秀以及岳母都讲了。
岳父、文秀及岳母听了都非常激动!
岳父说:“如果能成为华盛国际集团总公司在三江市的代理公司,那当然好咯。不过,这个消息会不会是真的?你在哪里听说的?再说了,人家‘华盛’在三江市不是有分公司吗?它何必在三江市另外找代理公司呢?”
“这个消息绝对是真的,那天我到市委去办事情,在秘书处听秘书们讲的。”
其实,他真想说,是我妈妈的‘华盛’公司要找代理公司,会是假的吗?
但他不能这么说。
关于在三江市“华盛”有分公司的问题,和川也问过母亲。
母亲说,陈伯昌所管理的分公司是综合性的,它几乎涵盖了各项各业,而专门作为房地产开发则不行。
和川也是这样给岳父解释了。
文秀激动了只一会儿就泄气了:“既然是‘华盛集团总公司’要找代理公司,那条件肯定得要足够才行!第一条我们就达不到,首先是资金要达到好多个亿!光这一条,我们就彻底被打趴下了!”
岳父也点点头同意文秀的观点。
想到这里,他刚才的激动,一下子就冷却了!
和川问:“我们公司现在总资产有几个亿?”
文秀道:“几个亿?在之前才三百多万。后来,由于其他公司整我们反而使我们的资金达到了三千多万,增长了十倍还多一点。”
和川开玩笑道:“看起来,越是有人整,发展的越好喔。”
“胡说,那是有人帮忙。没有人帮忙,公司早就破产了!”
和川点点头。
岳父突然问和川:“你觉得有一点希望?或者是有一点可能?”
和川点点头说:“我觉得,万事都要试一下才知道。试都没有试,你咋就知道不行呢?”
岳父道:“你说的道理倒是非常对。可是,我们的硬件条件差得太远,恐怕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
文秀补充了一句:“那个门槛太高,我们根本进都进不去!”
和川微微一笑:“事在人为。这样吧,我认识几个银行的老总,明天上班我请个假耽搁一下,去找一下他们。”
然后,他调头对文秀说道:“我给你一个号码,如果行了,你就把公司的账号发到这个号码上去。当然,如果不行,就算了!反正我们也没有损失什么!”
“那可是上亿的资金啊,恐怕恼火哟!”岳父毫无信心地说。
“就是,就是呀。”岳母也觉得太不可能了!
“没关系。不行就算了!文秀明天注意一下手机。我叫你发账号你就发就是。”
和川心里道:“我给妈要钱,咋会不行的?几十个亿又怎样?权当投资了!”
说道这里,邓世豪看看时间,都晚上九点过了。就说:“和川,天都这么晚了,你也就不要走了,就在家里歇了吧。”
岳母刚想说一句和川的屋子里连被子床单都没有,突然想起了什么,也附和丈夫的话道:“对啊,都这么晚了,就在家里歇嘛。”
和川抬头望望文秀,文秀却脸一红,站起来往自己的寝室去了。
和川自觉地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收拾床铺。床上出来垫絮,啥都没有。
那种男人的自尊,使他又不愿意到文秀的房间里去拿东西。
“唉,拾掇拾掇,将就一晚上吧!”
正这样想着,文秀站在门口说:“和川,过来睡吧,你那床上啥都没有,咋睡啊?”
和川的脸也红了一下,走进了文秀的卧室。
这是一间比较大的卧室。
一张双人床,红丝被,梳妆台。
梳妆台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化妆品和美肤品。
整间房间温馨,简单而又不失女人味。
这是和川在这里住了大半年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这间既熟悉又陌生的屋子。
快睡了,和川心里不知咋搞的,有点紧张。
看得出来,文秀比他更紧张。
文秀说:“关灯我们睡吧。”
“好,关灯。”
也没有说什么话,文秀把手放到和川的腰上。
和川一下子翻到她的身上……
那晚,文秀娇声的呻吟声,让和川舒到了骨子!
从今晚起,她邓文秀就是自己的老婆了!
从今晚起,他周和川就是文秀的真正的丈夫了!
一般,男人的头几次在这方面都比较强烈的。当和川要求再来一次的时候,文秀突然不愿意了!
其实,她并不是生理上的不愿意,而是她突然想到了和自己的男人上床的女人赵冀梅!
这个仇人的妹妹!
她凭什么要先得到自己男人的初夜权?!
不知道那婊子和男人在一起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浪成了啥样子?
她享受成了啥样子?!
啊呸呸!该死的婊子!
我为什么要拒男人于千里之外?
而这个长得这么帅的男人天天就在自己身边!
是不是真的像爸爸说的,是自己不对?
她想着赵冀青的妹妹,心头就像火在烧!
她把背朝着和川。
和川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冷冰冰地对待自己,便去推推她的肩膀:“咋?生气了?不理我了?”
“别碰我!把你的脏手拿开!”
和川实在理解不到女人的变化咋会这么快?
刚刚还和我缠绵,咋才过几分钟突然就突然叫自己的脏手拿开?
这话可不是一般地伤男人的自尊!
和川也气得把背朝着文秀。
两人就这样僵持起来。
文秀想起了赵冀梅心里难过;
和川不知道文秀为什么生气,心里难过!
见和川真的不理自己,也不哄自己,她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下和川慌神了——要是让岳父岳母听见了文秀的哭声,还不说自己欺负她!
他赶紧回过身温柔地问道:“宝贝,心肝,你为啥要哭啊?我可没有惹你!”
“谁说你没有惹我?你说,你为什么要和赵冀梅那贱人上床?”
这叫和川怎么说呢?
在那种特定的环境下的特定的思维指挥下的行为!
再说,那段时间岳母对自己的态度好差哟;而文秀又是多么高傲!
那段时间,他虽然是住在这个家里,只能算一个匆匆的过客!
他觉得,既要怪自己,似乎又不能全怪自己。
再说,你邓文秀不也和华建斌见面嘛!
“咋?不说话你就能蒙混过关么?”
“我和赵冀梅是一次偶遇。那时,你又那么高傲!虽然住在你家里,我只觉得我不是你男人,而是一个保姆或帮工。”
“但你毕竟住在我的家里!至少,你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对了,你说的,名义上的丈夫!哪个男人愿意和自己的妻子做名义上的丈夫?我不是柳下惠!”
和川继续道:“你说,我,一个大男人整天守着老婆,却不能在一起,白天我就像一个佣人,晚上,我住另一间房屋,就像一个房客!你让我怎么想?其实,我要搬出去住,除了妈那段时间处处针对我之外,更主要的原因就是当起这样的房客我心里难受!”
这下,文秀再也不开腔了。
她在想着爸爸说的话。
爸爸的话真对——男人就是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