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样是男人了吗?”明一在青衣女子耳边轻声说道。
“流氓!”
明一那叫一个冤啊!
不打,那不是男人。打了,那就是流氓。
司徒楼诚身边的粉衣女子见青衣女子被擒住,急得踏着轻功就冲了过来。
虽说明一对付这两个小娘子还是绰绰有余,却也不想没事找事双拳敌四首,当即就给了青衣女子一个手刀,青衣女子登时便昏了过去。
粉衣女子刚刚落到了高墙上,便看到青衣女子昏了过去,急得喊道:“大胆淫贼!你想做什么!”
明一一脸无辜:“你俩是姐妹吗?骂人都一个骂法?”
说罢,明一便直接把青衣姑娘往粉衣姑娘身上一推,粉衣姑娘正要出招,可看青衣姑娘便要倒来,赶紧去扶住青衣姑娘。
正是这一晃神的空当,明一的长剑直刺而去,稳稳地架在了粉衣女子的脖子上:“束手就擒吧,你俩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粉衣女子眉头紧蹙,低下头来,不反抗不挣扎,却也不说话。
明一无心在这两个小姑娘身上折腾太多,将剑柄竖转,避开了刀刃,用剑的横面直接把粉衣姑娘也给打昏了。
顿时,两个姑娘便斜斜地躺在了高高的墙上,真得亏两个姑娘这袅袅一嬛楚宫腰,没掉下这墙头去。
明一在回头看那司徒楼诚,直接丢下了一院子的莺莺燕燕便往屋子里跑。
看来整个院落之中,也便只有这两个姑娘会点功夫,其余的姑娘已经又叫又跑,乱做了一团。
明一哪容得司徒楼诚跑回屋里,踏着轻功纵身一跃,就直接拦在了魏国公身前,一脸浅笑说道:“魏国公大人,您这是赶哪儿去呀?”
司徒楼诚又急又怕,强作镇定道:“大胆狂徒,竟敢擅闯我魏国公府!当心……当心本公将你满门抄斩了!”
明一笑了笑:“哦?是吗?”说罢,从腰间提出一块大内侍卫的牌子,在司徒楼诚眼前晃了晃,“这普天之下,能将我满门抄斩的,恐怕就只有宫里头那位了,您倒是口气挺大?”
司徒楼诚看到那明晃晃的牌子,立刻禁了声。他早已习惯了这山高皇帝远的苦寒之地,万万没想到会突然冒出个大内侍卫闯进自己的私宅。
“国公大人,我劝你不要奋起抵抗了。你这门外还有两百精兵守着呢,大人不如受点累,带我们去你那军械库瞧瞧?”
司徒楼诚听了这话,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已经捅到了宫里。顿时脸色煞白,汗流浃背。
明一见司徒楼诚纹丝不动,长剑就架在了司徒楼诚的脖子上,不咸不淡地说道:“国公,得罪了,请吧!”
司徒楼诚在明一的押送下走出了国公府,立刻有两个精兵迎了上来,一左一右地架住了司徒楼诚。
明一对领兵头子说道:“府内的所有女眷都关起来审审,魏国公大人喜欢和女人说话,这些女人恐怕知道不少事情。”
那领兵头子立刻恭敬地说道:“是。”
说罢,一行人便押送着司徒楼诚往军械库走去。
军械库的看守见自家国公都被人擒住,又见那两百精兵一身战甲,威风凛凛,别说是反抗了,直接当场就做了鸟兽散,扔了兵器跑了个干净。
这两百个精兵以一个时辰的时间查抄了整个军械库,收缴了军械五十余箱。
五日后。
南梁皇宫。
“我就怕你动作慢,慢慢悠悠地回来了,没想到这康王还好好喘着气呢。”苏语凝无语地看着简秋瞳,心想这家伙怎么动作这么慢。
简秋瞳一脸无奈:“那我也没办法啊,方若晨说是要帮我配一个最安全的毒药,不会被人发现,所以要连着下七天的毒才行,就怕打草惊蛇。现在也只能等了!再说了,萧越不是还没回来么?如果真的要对康王数罪并罚,那位北雁魏国公的供认,也十分重要啊!”
苏语凝翻了个白眼:“好好好,我懒得和你说。我还是回红灵堂带孩子去!”
又两日后。
萧越终于带着司徒楼诚的一纸攻装来到了南梁皇宫,简秋瞳仔仔细细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气的差点没把杯子给摔了。
“当真是狼子野心!其心可诛!我南梁怎么有这么个居心叵测的王爷!我简秋瞳怎么就有这么个为一己之私要霍乱天下的亲叔叔!”
萧越耸肩:“别想了,生在帝王家就是如此。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处理你这位亲叔叔吧,下毒的事情,怎么样了?”
简秋瞳看向了魏锦寰,魏锦寰无奈地说道:“毒我是都下了,不出意外,应该康王爷都入了口。我下毒下在米饭里,我就怕康王有时候不吃米饭,这事儿就有点没准。康王府像铁桶一样,密不透风的,根本进不去,要监视着康王吃下去,实在太难了。”
萧越叹了口气,说道:“这事情,确实不好处理,你可有何你舅舅太史正令讨论过?”
“当然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一个人哪里想的明白。舅舅的意思是,像康王这样的心腹大患,必须斩除。与其让他们先发制人,我们被动,还不如趁早挑破。反正无论如何,我们都有风险。”
萧越点头:“此话说的倒也是有道理,你放心吧,如今我和阿凝都在南梁京都,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我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简秋瞳郑重地点头:“明日……明日早朝,我便要声讨康王!早朝康王进宫时,我会让舅舅带兵围困住康王府。魏锦寰会在我身边保护我……”说罢,简秋瞳看了萧越一眼,显然在等萧越表态。
“那这样,我去和阿凝商量一下,我们一人留在宫内一起保护你,一人去守那康王府,里应外合,确保无虞,你也好安心些。”
“好,多谢!”简秋瞳感激地看向了萧越。
说到底,萧越和苏语凝完全可以坐山观虎斗,最后看鹬蚌相争,再来渔翁得利。可是这两人没有,这两人为了南梁超纲的稳定,忙前忙后,十分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