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谢谢你这段时间一只陪在我身边。最后,聂绯决定出手解救明妃。
军师没有再回到了明府,已经远走高飞了。
夜晚,明妃看着熟睡的孩子,心里很是担心苏语凝能不能收到自己的消息。那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了。
这是自己的孩子,自己一定不要让他成为哥哥争夺皇位的棋子。
想到现在还昏迷着的皇上,明月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生了那样的状况呢?
明月总觉得似乎有人在暗中牵引着事情的进展。自己被诬陷藏有娃娃,皇上晕倒……种种事情似乎就是说好了的。
“明月。”
聂绯潜进了明府,来到了明月的房间中,轻声开口。
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明月激动的站起身,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这时候窗户也跃进了另外一个身影。
“别耽误时间了,尽快离开吧。”尉迟琳催促着,明府可不安全。
到时候要是成为了瓮中之鳖,那就糟了。
好不容易从明宇的手中逃走了,可不想要再落入他的手中一次。
明妃将收拾好的行囊,抱起了自己的儿子,跟着尉迟琳他们离开。
聂绯抱着孩子翻身上了围墙,这时候,就在尉迟琳抓着明月要离开。
“是谁?有刺客。”瞬间,过来一队军队,举起了火把冲着尉迟琳而去。
“真是倒霉。”尉迟琳只好先将明月拽了上去,转身踹翻了面前的官兵。
官兵举着长枪,刺向了尉迟琳,尉迟琳弯腰,躲过了长枪的围攻。翻身,上来,将身旁的两个官兵打倒在地。
“琳儿,小心。”聂绯抱着孩子,着急的看着尉迟琳,要是尉迟琳出事了,自己也没有办法生活了。
“你们先走。”尉迟琳喊道,让聂绯带着明月先走。
聂绯很是为难,看着完全没有武功的明月,自己手里还有一个孩子。
一把长剑正对着尉迟琳而来,尉迟琳看向了左边的一棵大树,突然间灵光一闪,很快就往大树的方向飞奔过去。
所有的长枪很有默契,射向了尉迟琳的方向。
尉迟琳一个箭头直接冲向了大树,沿着大树的枝干行走,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同时借着飞过来的长枪直接跃到了围墙上,正好抓住了呆愣的明月,冲着聂绯喊,”快走。”
尉迟琳抓着明月离开了明府,骑上马,离开了明府。
明宇被士兵弄醒之后,就听到了下人来禀告,明月和小皇子被歹人劫走了。
“一群没有用的东西,看守小姐的人呢?”
明宇直接将身旁的茶杯扔在了地上,发泄着此刻的怒火,看着哆嗦的下属,更加生气。
“回将军,他们一个个都晕迷了。”士兵颤抖身子,低垂头不敢去看明宇的脸色。
不用想也知道,明宇此刻肯定是恨不得直接就杀了自己的。
“小皇子不见了,我拿什么筹码去跟那些老顽固说。”明宇气急败坏,居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有人将自己的妹妹劫走了,真是讽刺。
“你们就是这么保卫明府的,人都杀到了明府了,哪一天要是刺客来到了我床边,等到你们来救,我早就没命了。”明宇越说越生气,最后忍不住直接踹翻了身边的桌椅板凳。
“将军,属下已经派人去追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回来的。”
明宇头疼的揉着自己的额头,越发觉得难受了。
过了一会,就有人来跟明宇禀告了,“将军,追到了山林,人就消失了。”
“什么叫人消失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明宇质问,觉得自己的下属一个越发的没用了。
下属冒着冷汗,也觉得奇怪,追到了山林中一阵迷雾来袭,人就不见了,怪异的很。
“我知道了,滚。”
明宇气急败坏的回到了房间中,就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真是没用。那么多的机会你居然都没有抓住,真是枉费我一番心血。”周远看着面前狼狈的明宇,嗤笑道。
明宇脸上带着不服气,“要是你可以,你自己去。”
周远想到了之前下毒苏语凝的事情,居然被百里晟解开了,并且那些怪人居然也研制出了解药,一想想就很是气愤,但是血液中充满了兴奋,这么强劲的对手越发激起了自己的战胜欲。
“北雁怪人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要是你再不登上皇位,等到北雁的反应过来,有你好看的。”周远不咸不淡的开口,泰然自若,一点也不着急。
“哼,看来你研制的幽兰花也不怎么样?花费了那么多研制出来的东西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被人解开了。”明宇冷笑,自己受了那么多的挫折,正找不到宣泄口。
周远移动脚步,立刻就掐住了明宇的脖子,“那又如何?我后面还有大礼瞪着他们,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办好的你的事情。”
明宇痛苦的瞪大了双眼,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你……你放开我。”
周远冷哼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手,感觉碰到了脏东西一样。
“记着我们是合作的关系。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周远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个东西,将其放在了桌子上,解开了布条,成色透明的皇印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明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支支吾吾地开口,“这……这是皇印?可是真的?”
周远挑眉,“你说呢?明日拿着它进宫,皇印在你的手中,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有了皇印,明宇就不再需要虎符,明日自己的就可以登基了,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
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拦自己了。
“记着,一旦你登基了,答应我的事情,不要忘了。”明宇小心翼翼的捧起了皇印,视如珍宝,“你放心吧,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周远见明宇如痴如醉的模样,阴险一笑。眼中带着深长的意味,似乎是在嘲笑明宇的自不量力。
明宇一整个晚上都捧着手中的皇印没有放手,就连周远的离开也没有引起他的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