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一看,见到面容清秀的男子接住了绣球,大喜,忙跑下楼,一干下人也团团围住了尉迟琳。
周老爷从楼上走了下来,“不知这位公子贵姓?家中父母是谁?何许人氏?”
苏语凝和萧越见尉迟琳耷拉着笑脸,并不准备插手,在一旁远远看好戏。
尉迟琳求救的望向了苏语凝,眼睛里写着,“师傅,我该怎么办呐。”
苏语凝别过头,靠在了萧越的肩上,就是不去理会尉迟琳的目光。
尉迟琳见苏语凝这么的见死不救,跺了跺脚,“没良心的师傅。”
周老爷殷切地看着尉迟琳,越发觉得尉迟琳很是不错,越看越满意。随后周小姐也下来了,含羞带笑的看着尉迟琳,端庄对着尉迟琳行礼,“公子。”
听见这嗲嗲的声音,尉迟琳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那个……”
尉迟琳郑重的将手中的绣球塞给了周老爷,对其九十度鞠了一躬,“周老爷,实在不好意思。接到这绣球并不是我的意愿。况且我……”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娶亲了还是已定亲了?”周老爷见这么好看的女婿就要跑了,急急的打断尉迟琳的话。
尉迟琳摇头,“都没有。可是我……”
周老爷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一把抓住了尉迟琳的手,“既然这样,那就更好啦。走走走,可不要错过了吉时。”
聂绯上前拽住了尉迟琳的另一边手,直接将人扯到自己的怀中,“她不能跟你走。”
大庭广众之下,两个男子搂搂抱抱,周围的人睁大自己的眼睛看好戏,对此指指点点的。
“你是谁?冒出来做什么?”周老爷指着聂绯的脸,眉眼间染上了怒意。
聂绯紧紧搂着怀中不安分的人,伸手将尉迟琳头上的簪子拔掉,顿时一头如墨的青丝如同瀑布一般垂落下来,“这是内子。是我没有管教好,这才闹出了笑话。”
尉迟琳听到聂绯对自己的介绍,眼里有些怒意,伸手捏了一下聂绯的腰肌,“你干嘛?”
周老爷见状,“你……你……胡闹,简直是胡闹。”
尉迟琳赔笑,“真是抱歉,真是抱歉。”聂绯从袖子中掏出了一锭银子,“这是我们夫妻的赔偿,得罪了。”
周老爷冷哼了一声,没有接过聂绯的银子,甩着袖子离开了。
聂绯领着尉迟琳的衣领往外走,想到了刚刚的事情,阴着脸开口,“我们还有事先走。”
尉迟琳被聂绯领着后衣领,不满的挣扎着,“你混蛋。放开我。师傅,救救我。”
苏语凝轻笑,没有理会尉迟琳,“我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
萧越带着苏语凝回到了客栈中。
聂绯拽着尉迟琳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将尉迟琳抵在了墙上,不给尉迟琳反应的时间,直接吻住了尉迟琳的红唇。
尉迟琳的脑袋一片空白,微张开嘴巴正好给了聂绯可趁之机,攻城夺略。
“琳儿。”聂绯深情的低呢。
尉迟琳深陷在聂绯的柔情中,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挣扎,微微的喘着气,更加牵动了聂绯的情欲。
“琳儿,不许你把我推给别人。”聂绯想到尉迟琳刚刚将绣球抛给自己的那一幕,胸口就一阵阵的疼痛。
聂绯声音中的委屈与难受深深震撼了尉迟琳的心灵,要是聂绯真的接到了绣球,自己真的能够那么的淡定吗?
尉迟琳自问,想到刚刚玩心一起,有些不管不顾的样子,突然有些后怕。“刚刚要是你不小心接到了绣球了,该怎么办呢?”
聂绯身形一震,片刻之后淡定下来,“那我依旧会拉着你,说你就是我已娶亲的娘子。”
“混蛋,谁说嫁给你了,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尉迟琳嘟着嘴说道。
见尉迟琳的态度很明显是比之前缓和了许多,聂绯趁胜追击,“你嫁给我还要嫁给谁,琳儿,你是我的。”
聂绯说罢,又堵住了尉迟琳的嘴唇。很久很久之后,聂绯才放开了尉迟琳的唇瓣,看着被自己吻的红肿的唇瓣,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福安客栈
苏语凝在客栈中走动走动,看着迎面而来的两个人,尤其是尉迟琳的唇瓣鲜红欲滴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让人无法忽视。
苏语凝暧昧一笑,“看来你们已经正式在一起了。”
尉迟琳红着脸,还是有些不自在,挣扎着想要松开聂绯的手,“你放开我。”
聂绯紧紧抓着尉迟琳,不打算松开尉迟琳的手,好不容易得到了尉迟琳的认同,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呢。
苏语凝受不了聂绯的腻乎尽转身就上楼去找萧越了。
转角处,正好碰到了出来的百里晟,见他脸上洋溢着笑容,“怎么了?可是有结论了?”
“没错,你让他们过来一起看看。”
很快,几乎所有人就聚集在了药房中,等着百里晟说出他的实验结果。
“你们看这两只小白鼠。”
只见,一个笼子中的小白鼠正兴奋的上蹿下跳,兴奋地喊叫着,发出了嘶吼。
另一只小白鼠则很是正常,安静的呆在了笼子中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只小白鼠那么的兴奋,是不是跟幽兰花有关?”尉迟琳上前戳了戳小笼子,目不转睛的看着笼子里的小白鼠。
百里晟摇头,“都是有关的。这个是用平常的泥土养出来的,这个是用之前在长生殿养尸的地方培育的。”
“有什么不同?”苏语凝看着笼子里反应完全不同的小白鼠,心情略微有些沉重。
“你就快说吧。不要再打哑谜了。”聂绯催促道。
百里晟没有再打哑谜,“事情就像是你们看到的。用平常的泥土培育出来的小白鼠很兴奋,只要用我培育出来的药水就可以让他恢复正常。你们看。”
百里晟将早就准备好的药水浇在了兴奋的小白鼠的笼子里面,“差不多一刻钟。”
果然一刻钟之后,兴奋的小白鼠就安静下来,变得很是安静了。
“那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