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姐姐来打战不止是为了保护小勇更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家园。小勇你记着,心中常怀天下的人,天下的人的心中才会有他。”
苏语凝摸着小勇的脑袋,郑重其事的告诉他。
深夜,处理好了手头的军务之后,苏语凝来到了萧越的军账,“这次你真的倒下了。突然觉得你要是像上次一样是骗我的就好了,没有你在身边一起打战,我这次倒是有些不习惯。你说人是不是就是这么的奇怪呢?”
见萧越没有回答,苏语凝叹了一口气,打了一个哈欠,缓缓转身离开了。
在苏语凝转身的那一瞬间,在苏语凝看不到的地方,萧越的手指动了一下,然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第二天,苏语凝将小勇带在身边,一起听着军中的事务,让他学习。
“东齐那边的怪人你调查的怎么样了?明一。”苏语凝看着地形,想到了北雁自从和东齐开战以来就节节败退,情势实在不容乐观。
明一摇头,“将军,自从王爷病重之后,我就忙着军务实在是抽不出时间。”
苏语凝明白军中的情况是怎么样,并没有对此加以责怪。
“我理解。你先放下这件事情,剩下的我会派人调查清楚的。我不在的时候,萧越的安危就靠你了。”苏语凝语重心长地吩咐道。
明一挥了一下衣袍,跪在地上,“末将一定会照顾好王爷的。”
苏语凝点头,便借着和另外几位将军一起商量对策了。
东齐军营
“殿下,据前方得到的消息,北雁那边换了主将,是苏语凝。”有个小兵进来禀告军情,跪在地上。
范思剑一听,站起身,“什么?苏语凝,那个贱人,她不是和萧越闹翻了吗?怎么会帮忙呢?”
“将军,苏语凝毕竟是北雁人,这一战关系到了北雁的生死存亡。她来帮忙也是情有可原的。”军师在一旁开口,尽量安抚着范思剑的情绪。
“将军,反正我们有那些人,等过几天再将辰州拿下,以后北雁不就是我们的东齐了吗?”范思剑手下的一位将军大放厥词,丝毫没有将苏语凝放在眼里。
“吴将军说的对,传我军令,修养生息,三日后必要拿下辰州。”范思剑拿起桌子上的酒,喝完之后直接将碗摔碎在地上。
苏语凝看着自己驻扎的地方,身后就是辰州城,要是辰州城破,那…….
正当苏语凝愁眉不展,小勇掀开了帐篷,“姐姐,那个人醒过来了。”
苏语凝激动的站起身,直接往萧越的帐篷跑去,一进去,就看见了坐起身的萧越。
放缓了脚步,慢慢走到了萧越的身边,“你醒了就好。”
萧越看见苏语凝,心中带着激动,更多的是喜悦,“我就知道是你在我身边,你不会不放下我不管的。”
“你醒了就好。之前你部署的战略很是不错,给了将士们修整的时候,但是现在我们身后就是辰州了,要是辰州破了,后果你是知道的。”苏语凝有些不解,觉得萧越还是太冒险了。
萧越咳嗽了几声,放下了手中的药碗,“阿凝。”
见萧越跟自己招呼,苏语凝有些不自在,站在原地就是不肯过去,“你有话就说,让我过去干什么?”
萧越再咳嗽了几声,可怜兮兮地看着苏语凝,“你坐这。”
军医看着叱咤风云的萧越现在就像是一个要糖吃的小孩,目瞪口呆,拿着药碗一直呆呆站在一旁。
小勇看着呆滞的军医,“军医爷爷,你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军医立刻回神,顿时觉得尴尬,“王妃,那个……那个王爷刚刚新过来,不能受刺激。”
小勇跟着军医离开了军账。
空气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萧越可怜巴巴的看着苏语凝,很是无辜。
“阿凝。”
苏语凝最后还是抬起脚步,刚刚靠近萧越,就被他一把手拉住,身子往下倒去。
“阿凝,我好想你。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幸好你来了。”萧越紧紧地搂着怀里的人,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太复杂了,让萧越更加珍惜眼前的人。
“阿凝,孩子的事……”萧越正要开口,苏语凝捂住了萧越的嘴,“等事情结束了之后,我们再说,你好好休息。”
萧越拿开了苏语凝的手,虔诚地吻了吻苏语凝的手背,一滴泪痕划过了苏语凝的手背,让苏语凝的心房一动,似乎有什么力量打开了它。
“不,我现在就要说清楚,阿凝,你认真听我说,我爱你。我,萧越这一生可以不要孩子,只要你,只要你陪我度过这一生。”这些话,萧越在西魏的时候本就应该和苏语凝说清楚的,只是没有想到,边境的局面会变成这个样子。
苏语凝完全被震撼到了,“你爹你娘是……”
“阿凝,我爹娘那边我自己会去说清楚的,我自己会去解决好。这是我自己的人生,我要自己做主。我认定你了。”
苏语凝伸出手紧紧抱着萧越,给萧越回应。
见苏语凝和萧越和好了,明一打从心底里高兴,终于雨过天晴了。
苏语凝将自己最近的事情告诉了萧越一遍,“…….小勇这孩子我很是喜欢,以后我会将他带在身边的。”
萧越点头,只要是苏语凝想要的,他都答应。
“将军,收到消息,明日东齐可能要直接攻城了。”陈将军进账将消息告诉了苏语凝和萧越。
苏语凝还没弄明白萧越的意图,“你是怎么打算的?这步棋你打算怎么走呢?”
萧越轻笑,在苏语凝的手上写下了一个“破”字,神秘一笑。苏语凝恍然大悟,“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可是只有一日的时间,你确定时间够吗?”
陈将军听的云里雾里的,完全不懂上面的两位到底在说些什么?
“将军,你们倒是说明白点?我们到底该怎么应对呢?”
陈将军着急死了,要是正面迎敌,目前的兵力肯定是不够的,只有压大的份。
“陈将军,你立刻召集所有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