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要不要去酒吧喝一杯?”
谢诗涵诧异的看着钟意,笑道:“说梦话呢?你从来不喝酒的。”
“谁说不喝酒就不能去酒吧了?”
“怎么着?你还想去猎艳啊?我告诉你吧,全龙夏长的最漂亮的女人就在你眼前,其他的都是歪瓜裂枣。”谢诗涵明学聪明,意识到这个点去酒吧肯定是有事,打趣了一番,笑道:“好吧,我换身衣服就陪你去,让你看看你是多么的幸福,被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守着。”
钟意莞尔,这变得够快的啊,刚才还全龙夏最美的女人,现在就成了全世界了。
等谢诗涵换好衣服,两人驾车前往酒吧。
“发生了什么事?”谢诗涵在车上问。
钟意道:“找到那个老毒物了。”
“那你是不是应该通知一下许鸿飞?”
钟意想了想,道:“暂时还是算了,等我们抓到人再说吧。”
按照定位,两人来到酒吧,一进去钟意就被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真的耳膜发麻。
两人吧台找到了墨玉鳞,这个老狗正在装土豪勾搭漂亮的调酒师呢。
“美女,这话你可说错了。什么大四居,什么庄园占地几十亩,那是扯淡,地理位置绝都快出京城了。要说真正的有钱人,那住的都是四合院。改天哥哥带你去看看我那四合院,三进三出,面积足有一千平方,那才是豪宅。”墨玉鳞吹的是唾沫横飞。
调酒师还真被墨玉鳞给说动了。
钟意站在身后听墨玉鳞吹了半天,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忽悠人还是有一套的。
注意到调酒师看着自己身后,墨玉鳞回头这才发现钟意和谢诗涵。
“老头,挺能吹的啊?”钟意毫不犹豫的戳破了墨玉鳞的谎言。
调酒师瞪圆眼睛狐疑的看着墨玉鳞。
“美女,他是不是给你说他有一座四合院?”
调酒师点点头。
“没错,他现在的确住在四合院。”
调酒师眼神一亮。
墨玉鳞感激的看着钟意,没想到谢诗涵会帮自己打边鼓。
“他是住在四合院,不过只是借住。”谢诗涵随后又补了一句。
墨玉鳞顿时垮了脸。
调酒师等着墨玉鳞,那眼神明显是在说墨玉鳞是个老骗子。
“美女,别相信天上会掉馅饼,这种老奸巨猾的老贼,就喜欢骗你这种小女孩。”谢诗涵笑着说道:“给我们来两杯清水。”
美女调酒师等了墨玉鳞一眼,转身去倒水了。
“我说你没必要一来就拆我的台吧?”墨玉鳞抱怨。
谢诗涵鄙视道:“我是怕人家小姑娘落入你这种老色胚的毒手,我这叫救人于危难。”
“救个屁啊?我就是想混杯酒喝。”墨玉鳞没好气的说道:“一会我的酒钱你付。”
“……”……
钟意和谢诗涵相视一眼,满脸无语,这老色胚真是抠到家了。
钟意道:“说正事,人呢?”
“你身后九点钟方向。”
钟意端起调酒师递过来的水杯,装作无意的扫了一眼墨玉鳞所说的地方,但是九点钟并未发现老毒物。
“人呢?”
墨玉鳞看了一眼,脸色微变,道:“妈的,人不见了!”
钟意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老东西,为了省一杯酒钱,连人都看丢了。
“刚才还在的,肯定走不远,说不定上厕所去了。”
“他是一个人吗?”
“跟四个保安是一起的。”
钟意扫了一眼,直接走过去。
“刚才跟你们在一起的人呢?”
四个保安抬头看了一眼钟意,然后低头继续喝酒。
嘭的一声,钟意抓起一个酒瓶直接捏爆了。
四个保安吓了一跳,目瞪口呆的看着看着钟意。
“刚才跟你们一起的人呢?”
“上,上厕所去了。”其中一个保安颤声说道。
钟意眼睛微眯,道:“你们跟他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梦园会所保安部的,他说是今天新来的,要请我们喝酒……”
钟意直接转身朝着厕所走去,这四个保安一看就是被利用的蠢货,什么都不知道。
钟意和墨玉鳞在厕所找了一圈,根本没发现人。
钟意走出来,拦住一个服务员,丢给他一百块钱,问道:“你们这里有后门吗?”
有钱好办事,保安直接将钟意三人带到后门。
墨玉鳞却是心疼那一百块钱,问路就问路,不给钱服务员也会说的,干嘛要浪费一百块钱呢?
三人从后门出来,却发现这里是一条巷子,通过巷子是居民区,巷子没有灯,只有远处居民区的路灯照来的光。
钟意脸色难看,进了居民区想要找到可就难了。
墨玉鳞满脸羞愧。
“你说你能干点什么?连个人都看不住。”谢诗涵鄙视。
钟意突然竖起耳朵,伸手做出一个禁声的动作,压低声音道:“前面有动静,说着便超前走去。”
“小心点,那个老毒物修为不弱。”墨玉鳞提醒。
十多枚的银针已经扣在钟意手中。
大概还有三十几米的时候,通过远处的灯管,钟意等人看到一道身影站在巷子中间,一动不动。
“是那个老毒物。”墨玉鳞根据身形下的结论。
谢诗涵小声道:“他在做什么?”
“嘘,上前看看,你们两个走在我后面。”
三人悄悄靠近,到了十多米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不止老毒物一个人,巷子的另一头还有一道身影,因为光线太暗,距离又远,看不太清楚。
原来这个老毒物是被人挡住了去路。
“老毒物,你还真是不好找,这次看你往哪逃?”钟意突然间出声喝道,吓了谢诗涵和墨玉鳞一跳。
钟意之所以直接开口,是因为断定巷子口的人是友非敌。不然不会拦住老毒物。
站在中间的人回头看了一眼钟意三人,果然是那个老毒物,身上还穿着保安的衣服。
“你们还真是跟狗一样紧追不放。”老毒物声音嘶哑,阴恻恻的说道。
但是钟意却发现,老毒物说话的时候已经回过头,盯着巷子口的人。他不禁心里好奇,对方到底是什么人,能让老毒物忌惮的一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