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然,是我啊,我是张扬……”
人形垃圾看着柳初然大喊,结果浓烈的臭味呛的他自己蹲在地上哇哇大吐特吐。
这下倒好,柳初然和岳星晴脸色惨白,胃里翻腾,直接捂着嘴转过身去,一阵干呕。
“初然,他……他好像真的是张扬。”岳星晴强忍着恶心,艰难的说道。
柳初然自然之道这个人就是她那个未婚夫张扬,但是她实在受不了这恶心的味道。
“钟意……”柳初然愤愤的看向钟意,“这是怎么回事?”
钟意也被恶心的够呛,笑道:“我不是给你说了吗?”
“你说的是疯狗……呕……”
钟意笑道:“难道这不比疯狗可怕。”
“你太……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把人丢进垃圾桶里面呢?”
“垃圾自然要进垃圾桶,我说柳总,这货可能在你心里是个宝,但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垃圾。”
柳初然现在已经没心思跟钟意计较这些了,生气的说道:“我告诉你……给你一个小时时间,你把他弄干净。”
“想得美……”钟意本来想要拒绝的,突然眼珠子一转,“好,我保证将他弄干净。”
钟意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接上水管,连接上洗车用的喷枪……让两个保安对着张扬一通滋。
然后,钟意又让两个保安去买了两袋洗衣粉,全部洒在张扬身上。。。张扬拼命的反抗,被钟意一脚踹倒。
张扬满身都是白白的洗衣粉,用高压喷枪一冲,顿时漫天泡泡。
整整洗了一个小时。
张扬差点被折腾死,现在已经是深秋,用凉水冲了一个小时,他脸色发紫,浑身抽搐,浑身抖若筛糠。
岳星晴一看不对,赶紧叫了救护车。
张扬被送进了医院。
钟意却是趁机溜了……现在柳初然正在气头上,还是先躲躲再说。
再说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那个张扬就冒火,恨不得弄死他……
钟意到了磐石安保公司,一路上柳初然都快把他的电话打爆了。
到了石忠勇的办公室,石忠勇正在接电话,看到钟意微怔,然后对着电话说了一句钟意来了。
“给,柳总让你接电话。”
钟意走过去,直接把电话给挂了,然后把通话器撂到一边。
石忠勇目瞪口呆,这胆子也太大了,连女皇的电话都敢挂?
“你小子怎么招惹柳总了?”石忠勇难得八卦,因为平时的柳初然从来没有这么暴躁过,刚才在电话里他都能听到磨牙声。
钟意苦笑,“我就是打了一只疯狗,柳总就不高兴了。你说说娘们多不懂事……我还不是怕她被疯狗咬了得狂犬病?”
娘们?
石忠勇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
他不明白钟意和柳初然的关系,但是无论如何,敢这么说柳初然,只有钟意一个。
“你这不是害我吗?”石忠勇想要把电话的通话器放回原处。
结果钟意眼疾手快,直接把电话线给拔了。
石忠勇无奈,不过也知道,钟意肯定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把柳初然给惹毛了。
“你手机在响。”石忠勇提醒。
钟意连看都没看就知道是谁打来的。
医院里,柳初然俏脸含煞,两眼喷火,混蛋钟意,竟然敢不接她的电话。
“他不会接你电话的,闹出这么大的事,他不躲着还会等着挨你骂不成?”岳星晴打趣道。
柳初然看着她,“你好像很开心似的。”
岳星晴倒是没隐瞒,笑道:“虽然平时看钟意不爽,但是这件事做得还是甚合我意……要不是看在你的面上,我早就把张扬打残了……简直就是色胚,废物加垃圾。”
柳初然苦笑,她也很无奈。
“初然,我看你还是找个机会,给柳老说清楚吧……这个张扬看着真让人上火,你何必忍受这样的人骚扰呢?”
柳初然苦笑,“哎,都是爷爷,害死我了……算了,不说了,闹心!”
张扬脸色惨白的躺在病床上打着吊瓶,差点被钟意给玩死。
“钟意这个混蛋!”柳初然恨的咬牙切齿。
“初然,这件事我站在钟意这边,你可别说我不够姐妹……钟意的手段的确是损了点。但是对付张扬这样的人还是得钟意。”
“这个人渣做的那些恶心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仗着家里有钱……估计造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张扬不是天青市人,而是京城来的,家里有权有势……张扬的恶名在京城的大少圈子里面都是出了名的。
这个人渣可以说是无恶不作,简直可以说是下三滥到了极致,光是被他下药的女性,据说足有上百个。
张扬最恶心的一次是看上了别人的女朋友,结果带人把女孩的男朋友四肢打断,然后当着男人的面一群人轮了那个女孩。最后女孩因为受不了打击跳楼了。
不过,这家事被张扬的家里利用关系给压下去了。
反正,这货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还自以为远在京城做的恶心事没人知道,殊不知柳初然早就查的一清二楚。
柳初然无奈的苦笑,她也恨不得废了张扬……但是张扬的爷爷跟她的爷爷是老朋友,从小给她和张扬订了娃娃亲。
张扬的爷爷身体一直不好,她也不敢说出退婚的事情,怕把张老爷子气出个好歹……所以这件事一直拖着。
本来想着躲开点张扬就好,加上这两年张扬去了国外,她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没想到这家伙一声不吭的跑到天青市来了。
“初然,我看你还是找个机会跟柳老说一声,张扬的品行柳老不可能不知道……这件婚事还是赶紧断个干净吧。跟张扬这样的人渣纠缠只会败坏你的名声。”
岳星晴对张扬是恶心到了极点,因为第一见面,张扬就一直对她献殷勤,最后竟然还想给她下药,幸亏她比较警惕才没有中招。
所以,看到张扬差点被钟意玩死,心里那叫一个爽……对钟意戏弄她的恨意也烟消云散了。
柳初然微微颔首,“是得找个机会跟爷爷说说,我估计爷爷对张扬的品行也很清楚,他这么久没提过张扬,估计心里早就否决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