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被慕容复看得有些莫名其妙,那眼神里竟然有同情怜悯,自己有什么好让他同情的。
而刀白凤却是有种浑身被看透的感觉,似乎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在他面前都毫无保留,身体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
“公子?公子?”段正明连连出声。
慕容复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段家三人给自己行礼谢恩,自己却是毫无回应,连忙说道:“抱歉,刚刚想到别的事走神了。”
顿了顿接着说道:“不用谢我,我跟段公子本也有一段交情,何况刚才我主要是为了救灵儿。”
说完转身欲走,段正明却急忙开口道:“慕容公子请留步,敢问公子可是会段氏的一阳指?”
慕容复也不说话,轻飘飘一指对着段正明戳去,站在他身后的四大侍卫脸色大惊,段正明却是不慌不忙同样戳出一指。
“嗤”指力相碰,慕容复原地不动,段正明却是退后一步,脸现惊骇之色,这慕容复的一阳指至少四品大成以上,整个大理,也就天龙寺的高僧才有此等造诣。
若是他知道慕容复一阳指已经到达六品,不知会作何感想。
段正明回过神来问道:“敢问公子从何处学得这一阳指?”
慕容复淡淡说道:“我慕容家收藏有天下武学,大理段氏一阳指和六脉神剑也在此列。”
段正明心中惊骇无比,六脉神剑连他都不会,必须在天龙寺出家为僧,苦熬十数年混到长老位置才有资格修习,这慕容家是如何会的?
难道他在说谎?回去定要去天龙寺询问一番。
慕容复想了想接着说道:“虽是慕容家先辈得来的秘籍,但我既然修炼了,若日后段氏有难,自会拂照一二,还清此情。”
段正明一脸无语,他已经被慕容复气得没脾气了,这年轻人,口气也太过狂妄,还拂照一二,我段氏好歹是一国之主,即便单论江湖中的影响力,也比你慕容家大吧,何况这些年慕容家名声已经大不如前。
如果不是打不过慕容复,他绝对要当场教训下这个年轻后生,逼问他一阳指秘籍从何处得来,最后废去武功,终生监禁于天龙寺。
慕容复看他的表情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微微笑了笑也不解释,以后他自会知道,其实他传段誉的两门神功,足以抵消一阳指跟六脉神剑了。
慕容复抱着钟灵,轻轻一跃,人影便消失不见,在场的众人再次惊骇慕容复轻功之高。
木婉清却是往前走了两步,看着慕容复离去的方向叫了声:“复郎……”
秦红棉见木婉清失魂落魄的样子,以及听到她的称呼,当即脸色一沉开口道:“婉儿,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会叫他……叫他复郎?”
木婉清心中说不出的酸苦,扑到秦红棉怀里大哭起来,旁边甘宝宝一脸复杂的看着她们师徒两。
而另一边段正明则面色复杂的盯着段延庆,段延庆丝毫不惧,用腹语术说道:“怎么?你还想杀我不成,杀了我你的罪过就更大了。”
说完在三大恶人的扶持下缓缓走出小院,四大卫士就欲上前阻拦,段正明却是伸手拦住他们,叹了口气道:“算了,让他们走。”
说完转身看向黄眉大师道:“师兄似乎清楚那慕容家的底细,还请师兄赐知。”
黄眉大师苦笑一声道:“也算不上清楚,只是多年前的一桩往事,咱们路上说。”说着便与段正明等人一起离去。
周围的武林人士见没热闹可看也各自散去,只余甘宝宝师姐妹及段正淳一行。
段正淳正眼巴巴的看着秦红棉和甘宝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旁边刀白凤冷哼一声道:“哼,想过去就去啊!”
段正淳一脸讪讪的看了刀白凤一眼,本来知道甘宝宝已经嫁人,他也是十分心酸,但后来得知甘宝宝竟是为他生下一个女儿,现在又是燃起了希望。
钟万仇见段正淳没有走,盯着甘宝宝看个不停,怒火又窜了出来,提剑便砍向段正淳,嘴中怒吼道:“姓段的,我跟你拼了……”
且不说段正淳他们如何争风吃醋,此时慕容复怀抱钟灵在谷中寻到一干净房间。
这会钟灵的春毒又发作起来,这阴阳和合散实在了得,竟然连一阳指的点穴手法也只能压制这么一会,那钟灵之前得吃了多少苦啊,慕容复心中疼惜不已。
他不知道这阴阳和合散本来只是激发放大人的情欲,钟灵心思天真,对段誉无甚情欲,这才能压制自己这么多天。
但见到慕容复之后,便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所有药性一起爆发出来,自然不是一阳指能压制的。
慕容复将钟灵放在床上,输入一道真气,开口道:“灵儿,你愿意做慕容大哥的女人吗?”
钟灵虽然稍微清醒,但心中情欲已经被放大了无数倍,眼波盈盈的看着慕容复说道:“愿意,我愿意,慕容大哥,我要……”
慕容复当即不再客气,飞速脱光衣服便扑上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雨初歇,钟灵躺在慕容复怀里沉沉睡去,只见此时的钟灵脸上虽有红晕,但却有几分病态的苍白,身体某处已经红肿,床单上竟然有大片血迹。
慕容复一脸疼惜的抚摸着钟灵头发,心中暗骂钟万仇和云中鹤,虽然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这春药却是十分歹毒,
钟灵本是第一次,却一次又一次的索要了十几次之多,就连处子之血也比常人流的多,
若不是慕容复利用双修之术将内力输到钟灵体内,恐怕钟灵等不到彻底解毒便要香消玉殒了。
别说钟灵,便是慕容复在承受那么多次索取后,也是有些疲惫,转眼也睡了过去,这一夜慕容复睡得很沉。
第二天一早,慕容复醒来便发现似乎有道目光在盯着自己,
睁眼一看,四下无人,只有钟灵还趴在他怀中,只是她俏脸通红,长长的睫毛微微一动。
慕容复好笑的看着她,伸手捏了捏她的琼鼻,笑道:“我记得灵儿昨天很大方啊,怎么这会反倒羞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