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武六欲不同,肖张根本不在乎躺在地上的那位死没死,他在乎的是警察。
他与两个小弟,现在,还是逃犯呢。
他刚才可是瞧的清除,这起龙门的不少人,可是都已经掏出手机报了警。
用不了多久警察就会赶到,到时候,就算是想跑都没机会!
而眼下的武六欲,在肖张这一句话的提醒之下,变的半错半明白。
他以为,肖张是在告诉自己,眼下这个情况,就算是你没杀人,警察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可如何是好呀!”肖张好心的提醒,如今反倒成了是在吓唬武六欲,本来就心中慌张的武六欲,此时是更加慌张,急的拍手跺脚,反手拽住肖张的胳膊求救。
武六欲忽如其来的变化,让肖张顿时楞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啊?自己是哪里说错了什么话吗?为什么这个二愣子害怕成了这个样子?
“别废话,咱们赶紧跑吧!”一时之间,肖张也弄不明白武六欲此时的变化,但耳听着陈海等人杀人偿命的喊声越来越大,肖张心中也拉的去想,他现在很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此时武六欲听自己的,没有丝毫的犹豫,肖张朝着自己的两个小弟挥了挥手,而后对武六欲开了口。
“好,好,听你的!”在听到肖张的话之后,武六欲当时就点头答应,跟着肖张的脚步往前跑。
现在武六欲,心里早就已经没有了主意,但他相信肖张还能够救他。
瞧着武六欲就要逃跑,陈海的心中舒服了。
但若是就这么瞧着他跑了,那也不行。
“站住!站住!”为了是场面看起来更加的真实,陈海演技非凡,他快步跟在武六欲的身后,带着自己得一帮徒弟大喊着。
回头一看陈海等人已经快要追上来,肖张赶忙拽开失魂落魄的武六欲一下。
“快点上车!走!”这会二人已经来到了车前,先前肖张的两名小弟,此时已经先一步发动了车子,一把将武六欲推上面包车,肖张转身朝着陈海等人比了一个中指,随后跳上了车子。
陈海本来就没打算真的把武六欲他们给留下,眼下更是没有正经追,喊着自己得徒弟追了几百米之后,便喊着他们回到了起龙门。
吩咐两个徒弟抬着汤浩君,陈海捡起地上的武士刀装进刀鞘,“走密道,先把汤浩君给放在禁地茅庐。”
随着陈海一声令下,起龙门接近三十人打道回府。
让时针播回之前,在武六欲和肖张还因为发现自己走了错路,气得直跺脚的时候。
何青山与木晨,比武六欲他们早半个小时赶到了这里。
他们两个亲眼看着杨晴晴进了起龙门,而在等到武六欲他们的身影出现在起龙门门口的时候,何青山与木晨,已经迫不及待的潜行进了起龙门里。
不一会,二人就听见了武六欲在门外的叫嚣声。
而后,二十来个年轻后生气呼呼的冲了出去,很快又被打了回来。
又一会之后,陈海便召集了人手,冲出起龙门的大门之后,将大门给重重的关上了。
这对何青山与木晨来说,可是省去了大麻烦。
根据木晨的推算,此时的起龙门中,应该是就只剩下一个杨晴晴了。
他们需要做的,就是大摇大摆的在起龙门中寻找杨晴晴。
“何先生,你说,武六欲他们能够拖得住起龙门的人吗?”二人动作没停下,四处寻找着杨晴晴,但是把起龙门的二十来间客房全部都找了个遍,还是没有寻找到杨晴晴,木晨的心中有些着急,皱着眉头询问起,站在自己身边的何青山。
“武六欲肯定得缠着他们打架,你说拖不拖得住?”在木晨说话的时候,何青山的目光正在四处打量,找寻着蛛丝马迹,眼下在听到木晨的话之后,何青山顿时微微一笑,动作没停下,毫不犹豫的给了木晨一个反问。
何青山很清楚,木晨之所以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那是因为事情和他有关系。
换句话说,对于杀杨晴晴这件事,木晨现在是关心则乱。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何青山才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以反问的方式,使他能够自己把情绪给平复下来,使内心平静下来。
“那应该是能,毕竟还有个速度型的高手在,咱们应该有的是时间了。”在听到何青山的话之后,木晨略微的思考了一下,心中便得出了答案。
听到木晨能这么说,何青山感到很欣慰,点点头之后,二人就准备大干一场,把这起龙门所有的地方全部都搜查一遍,连个犄角旮旯都不放过的那种。
只不过,二人都还没来得及行动呢,身后却忽然传来了一个警惕的声音。
“站住!”
“嗯?”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站住,何青山和木晨,不由自主的同时皱起了眉头。
二人缓缓转过身去,想看看这起龙门中,到底是谁还没有去大门口。
一个看着只有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此时从起龙门的大厅中往外走,手里还拎着一根扫帚。
噢。
何青山和木晨顿时明白了,合着是个扫地的小孩,算不上战斗力,所以起龙门的人没带上他。
“你们是做什么的?怎么瞧着这么面生?”小伙子瞧见转过身来的二人面生,疑惑的皱了皱眉头,握着扫帚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很明显,这因为紧张而导致的,站在起龙门大厅门口,小伙子与二人保持着距离,试探性的对他们开了开口。
“我们自然是……”小伙子的话音刚刚落下,木晨便微微一眯缝眼睛,藏在袖口里的手指间,此时已经多了一枚细小的银针,他慢吞吞的开口说着话,就准备将那枚银针弹向这个小伙子。
木晨在杀掉杨晴晴之后,就可以金盆洗手了。
但是,在这之前,他对于杀人这件事情,可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毕竟他非要杀掉杨晴晴,也不过是因为杨晴晴他职业生涯里唯一留下的一个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