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来进屋说,我这老哥脾气不好……”不等周老板把话说完,心里正解着气的雷霆,可不想让周老板坏了好事,拽着周老板就往中医馆里走。
“这不行的,他们棒子国掌握着……”被雷霆强行拽进了中医馆,周老板着急万分,口中嘟嘟囔囔个不停。
“放心,没得事情的,何先生说他有办法治疗癌症,那就肯定有办法。”雷霆也瞧得出来,这周老板确实是个好人,一心为病人,尊严都不要了,所以雷霆对他的态度很好,直接把实话告诉了他。
可能就雷霆说的这话,周老板哪信呀!
雷霆和周老板两个人在中医馆内白侧着,而此时的何青山,已经上朴端吉,跪在中医馆门口,朝着中医馆的老祖宗画像,磕起了头。
一百个响头磕完,朴端吉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都快要死在这儿了。
“现在可以了吗思密达?”朴端吉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目光惊恐的望着何青山。
“还不够,你还没给周老板磕头呢,在听到朴端吉的询问后,何青山顿时冷笑一声,朝着中医馆内的周老板挑了下眉头。
朴端吉知道,这事儿自己不做是不行的。
他直接爬进了中医馆,爬到了周老板跟前。
朴端吉这副模样,可让周老板心里很是害怕,他弯下腰,诚惶诚恐,想把朴端吉给搀扶起来。
“朴先生,你这是做什么?我不需要的,你快起来,千万别……”
周老板那阿谀奉承的话,还没说完。
朴端吉便甩开了他的手,板板正正的跪在了他的面前。
朴端吉心里恨死周老板了,他恶狠狠的瞪了周老板一眼,咬牙切齿的低声道,“要是还想要珍惜草,就让老子给你磕头!”
朴端吉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周老板再去拦他,也不行了。
周老板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磕头,毕竟是不太自在。
等到朴端吉把头磕完,周老板刚想跟他说两句话。
周老板是想告诉朴端吉,找你茬的是何青山,可不是夏国的癌症患者。
你有什么报复,全部都朝着何青山身上,可不要去为难那帮无辜的患者。
但周老板的话未能说出口,朴端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爬向了门外。
“何贤生,可以了吗?”朴端吉对周老板和对何青山完全是两个态度,他在何青山面前,卑微的就像一条狗的本事,从这小子这一番表现,棒子国人的德行,可见一斑了。
“朴端吉先生,你现在可以滚蛋了。”朴端吉头也磕了,该道的歉也道了,且不论诚心不诚心,何青山眼下,都不打算再与他计较,微微一笑之后。
在听到何青山的话后,朴传奇顿时如释重负,想要招呼自己的那群保镖过来,搀扶着自己赶紧离开。
这一会儿,他可忘了,自己先前是怎么对待人家这群的了。
这十几名保镖,毕竟还是普通人心地善良,就算对方是坏人,那也不能让他死在这儿,所以赶忙把朴段继昌扶了起来,想把他送回家去后,这一笔买卖就不做了。
一瞧朴端吉打算离开,雷霆顿时不乐意了。
“就这么走了?这地上的血迹,舔干净!”雷霆从中医馆内冲出,张开双臂拦住了朴端吉。
雷霆的要求确实有些过分,但是他也知道,朴端吉肯定不会把地上的血迹舔干净的。
他就是要故意刁难朴端吉,让他明白,在夏国的首都京都市,不是他这个蛮夷之人可以撒野的!
朴端吉不敢招惹何青山了,他敢招惹雷霆。
“啊西巴,我要杀了你!”朴端吉恨得咬牙切齿,口中骂着脏话,扬言要杀掉雷霆。
“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尽管动手。”这里是京都,是雷霆的家,他所有的势力都在这儿,他怎么可能会怕朴端吉的威胁,一声笑之后,雷霆十分硬气的回答了他。
“你……你给我等着的!”朴端吉不知雷霆什么身份,什么来路,他心里虚得很,只好撂下这么一句狠话,任由保镖搀扶着自己离去。
“好啊,我等着。”望着朴端吉离去的背影,雷霆伸手插进口袋,脸色十分得意。
“啊洗吧,我非得弄死你思密达!”在听到雷霆的话后,朴端吉回过脸来骂了一句。
“你想弄死他,就得先弄死我,你再考虑考虑吧。”不等雷霆开口,何青山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笑咪咪的回答了朴端吉。
何青山一开口,朴端吉顿时不敢吭声了。
敷衍的朝着何青山笑笑之后,朴端吉动作迅速的扭过脸去,换了一副凶狠的表情,心中已经把何青山记恨上了。
何贤生!
阿西吧!总有一天,我要弄死你这个何贤生思密达!
不幸的是,朴端吉记错了何青山的名字,他把别人尊称何青山的“何先生”,误当成了何青山的名字“何贤生”。
朴端吉已经走远了,何青山手中那支香烟,抽到了尽头。
走到路边的垃圾桶,何青山将香烟掐灭,笑呵呵的回到了中医馆中。
“周老板,麻烦解决掉了,咱们接着聊。”
周老板此时还没从心中的震惊走出来,正坐在柜台里头唉声叹气。
眼下,在听到何青山的声音之后,周老板顿时暴跳如雷,又是拍柜台桌子又是跳脚。
“聊个屁!都是你惹的麻烦!这个医馆……你的了你的了!”
原本,周老板是想靠着自己的忍气吞声,通过曲线救国的方式,把珍惜草的种子搞到手。
可如今,何青山这一掺和,使他的计划全部都乱套了。
他本来就惹上了麻烦,如今又把朴端吉给得罪了,这医馆他没法要了!
原本,周老板是想开口斥责何青山的。
可是话都说出来了,他却又心中觉得无奈,何青山做的也没错,自己凭什么去指责人家呀?
苦笑一声之后,周老板临时改了口,决定把这中医馆拱手相送。
原因无他,这地方,实在是与他无缘,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