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面这一切,都是为了……”
黑衣女人的话未说完,何青山立刻厉喝一声,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我不管为了什么,这个赵立权办事,太不择手段了,我不管他什么身份,我要收拾他。”
黑衣女人也不甘示弱,吸溜进最后一根面条,将面碗往床头柜上一摆,嘴都来不及擦,朝着何青山喝道。
“你这是胡闹!”
“我胡闹什么?他要打压我的公司呀,他还差我九千万没赔呢。”何青山冷哼一声,开口反问黑衣女人,顺道将花瓶的事提了提。
“那都是为了龙府!你这等小老百姓,不许有怨言!”论讲理,这黑衣女人讲不过何青山,因为她现在确实不占理,所以,这黑衣女人摆起了官架子。
“我就有,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听到这黑衣女人的话后,何青山伸手指了指,那被自己封死的窗户,阴沉着脸色说道。
回头望了一眼窗户,黑衣女人气得直跺脚。
“你死定了,我的同事一到,你就死定了!咳咳……”怒喝一声之后,黑衣女人喘错了一口气,把自己给噎着了。
“少废话,喝水,省得噎死你。”瞧见她这样模样,何青山从门外桌上,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儿,自己先喝了两口,证实这水自己没下毒后,才丢给了她。
“不喝!我不喝!这个瓶口你用嘴碰过……”岂料这黑女人却闹起了脾气,开口嫌弃起了何青山。
何青山瞧出来了,这黑衣女人就是想找机会逃跑。
自己给她一瓶新的,她恐怕就会又说,这水有毒,喝了肚子痛……
反正怎么也不让人消停就对了。
何青山也懒得伺候她,动作粗暴,直接把瓶口,强行塞进了黑衣女人的嘴里。
“唔唔唔……你混蛋!”黑衣女人哪是何青山的对手,被灌水,口中还含糊不清的骂着……
“这房间有独立卫生间,一日三餐我都会给你送的,好好待着吧。”感受到口袋中手机的振动,何青山停下了动作,开口对黑衣女人说道。
“你这是非法囚禁!”
何青山没理她,“碰”的一声,将门关上。
来电,是聂风。
“青山,抓到了,赵立权抓到了!”电话一接通,何青山就听到了聂风那激动的声音。
赵立权,被抓住了。
这在何青山的预料之内,毕竟,抓捕赵立权,需要的只是证据而已。
而昨夜周末抓到的狮子,脑子不怎么好使,一问一个准,想要什么证据,只需要略施手段,那就一定能够问出来的。
“噢,这么快,这才第二天呢。”不过,现在的何青山,却装作意外,开口恭喜聂风,“想必,赵立权能够这么快归案,全是托了福聂老爷子的福吧。”
“是快了一些,不过,这都是有特殊原因的。”何青山一句讨喜话,让聂老爷子心中更喜,笑嘻嘻的说道。
听到这话,何青山的眉头一皱。
“能说吗?”
“跟你,当然能说。”聂老爷子笑呵呵的,开口向何青山的解释起来。
“是这样的,这个赵立权,原本是护龙局的人,但是,他堕落了,还连带着他的同事一块。”
“啊?”
听到聂老爷子这话,何青山一下不明白了。
合着,屋里关着的这位,真没说谎?
可是,赵立权堕落了,还带着他的同事一块,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嗯,海都市护龙局,基本上全部都是虎宗的人,他们被渗透了。”聂老爷子可不知道何青山的心中的想法,仍旧在笑呵呵的说着话。
“我……我知道了,那你给我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是什么?”何青山顿时就一个头两个大,想赶紧把这电话给挂掉。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里面这个女人如此狠毒,居然真的是虎宗的人!
先前,他只是怀疑,现在,证据确凿了。
“青山,我上当了,你先前带回来的那个女杀手,我……我被她骗了,我放走了。”岂料,电话那头的聂老爷子一开口,就又让何青山头疼不已。
何青山的心中犯起了嘀咕,试探性的问聂老爷子。
“聂老爷子,咱们让她跑了,这事罪过大不大?”
“罪过倒是不大,但是容易给京都那群人,留下话柄。”在听到何青山的询问后,聂老爷子略微一思索,开口回答了何青山。
一听到这话,何青山知道,没有什么大问题。
“那就好,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吧?”反问电话那头的聂老爷子一句,何青山就想挂掉电话,赶紧回去审问这个黑女人。
岂料,何青山还没来得及将电话挂断,那边的聂老爷子,便开口喊道。
“你能帮上大忙!”
何青山有些无奈的扶住额头,多此一举问什么,直接挂掉多好。
“那个女杀手,原是海都市护龙局二队的队长,名叫沈思思。”聂老爷子可不管何青山有什么想法,一本正经的对他说道。
哦,这个狠毒的女人叫沈思思。
等会!
我不要知道这些!
何青山猛然意识到不对劲,惊呼出声。
“等会!聂老爷子,我不想知道!”
自己问出来,和从聂风这里知道,完全不一个概念。
聂风这是要拿自己当枪使!
“呵呵,青山呀,事到如今,也只有你能帮我了。”电话那头的聂老爷子,呵呵一笑,语气十分无奈。
聂老爷子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何青山再想拒绝,也已经晚了。
“抓她,对吧?”
“是,我昨夜,派人全城戒严,四处搜查,没有找到这个沈思思,我能确定,她现在还在海都市内,所以……”听到何青山的话后,聂老爷子隔着电话点点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
“我知道了,我会帮你的。”何青山也只好无奈的答应下来,挂掉了电话。
轻叹一口气,何青山重回卧室。
他刚准备开门,房间里的沈思思听见动静,立马跑回床上,装睡。
何青山阴沉着脸,走进了门。
这才几分钟的功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