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家族的人看到唐德立竟然出了九千六百万,顿时就热议起来。
“我的妈呀,唐家的人现在都这么有钱吗?”
“这也太豪气了吧,一会儿如果第二轮拍卖正式开始,该怎么和他们争呀?”
再看唐德立,成为了现场焦点的他并没有感到有多么愉悦,反倒是心里慌得直打鼓。
坐在他身边的唐德江也被这个价格惊得脸色大变,连忙对唐德立劝阻道:“六弟,不能再往上抬价了!你这么玩下去,我就算有座金山,都不够你挥霍的呀!”
叶轩的大舅薛山看着大屏幕,不服气道:“区区一个唐家老幺,竟然敢和我们对着干,简直是自不量力!老爷子,您看怎么处理?”
薛老太爷淡淡地说:“难得出现一件好宝贝,只要不是轩儿出的价格,都一律给我抬价就是了。”
薛山道了声“明白”,迅速就在竞价器上开始操作起来。
很快地,现场的大屏幕再度刷新,出现了一串巨长无比的数字。
看着最新的竞拍价格,唐德立吓得是合不拢嘴,诧异道:“一,一个亿?”
一幅原价五千万的墨宝,竟然拍到了一个亿的价格,现场众人纷纷被薛老太爷的魄力给折服了,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唐德江担心唐德立会接着抬价,赶紧一把抢过了他手中的竞价器,坚决不能再让他胡作非为了。
叶轩见况,笑道:“六叔,你刚刚的魄力都哪去了?难道你想让奶奶失望不成?”
聂老太太也感觉这幅墨宝现在溢价过高,转过身就对唐德立说:“老六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花这么多钱买一幅墨宝确实没必要,要不还是算了吧。”
聂老太太虽说是一片好心,但这番话在唐德立听来,就像在说自己没本事一样,然而,就算他再想逞强,唐德江却死活都不肯把竞价器给他,也无可奈何了。
随着大屏幕上的倒计时变为零,风伯光大声宣布道:“现在宣布,这幅俊峰图以一亿元成交,恭喜这幅墨宝的新主人薛董,同时我也代表慈善机构像您表示最高的敬意,请大家为薛董鼓掌!”
在他的带动下,现场响起了山呼海啸般的掌声。
至于唐德立,则瘫坐在了座椅上,面如死灰。
不得不说,风伯光搞了这个中场助兴节目,不仅帮风家出了风头,又充分调动了现场众人的积极性,效果是相当不错。
紧接着,随着风伯光将话筒转交给主持人,主持人随即宣布第二轮拍卖正式开始,第一件拍品也很快就端上了展台。
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精雕细琢的四方盒子。
主持人一边将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一边介绍道:“次轮的第一件拍品,是一件来自战国时期的青铜战马雕塑品。”
透过现场的大屏幕,可以看到一只充满岁月质感却又显得矫健有力的青铜雕马安静地躺在木盒当中。
紧接着,大屏幕上打出了这匹战国青铜马的起价,两百万。
叶轩端详了一下,从质感和完整度来说,这件青铜马雕塑市价至少五百万以上,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底价开得还是很合适的。
这时候,现场已经有人开始加价了,第一次加价的价格就飙到三百万,而且数字还在不断滚动着。
经过一番争夺,屏幕上的数字终于在五百六十万的时候停了下来。
唐冰柔见没有一人出价,焦急道:“老公,这件拍品是不是不值钱呀,怎么大家都没动静的?”
叶轩轻笑一声,说:“呵,也不是不值钱,只是毕竟这才刚开始嘛,我想奶奶他们应该是想着再观望观望再动手。”
唐冰柔露出了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说:“哦,原来是这样。”
五百六十万的出价维持了将近二十秒,就当叶轩以为这会是最终的成交价格时,屏幕上的数字瞬突然刷新,变成了六百万。
出价的人,正是冯天华,而最终,这匹战国青铜马也落到了他的手里。
要论资产,冯家绝对比不过位于资产榜前茅的几大家族,因此,冯天华早就想好了,就算真有个别稀世珍宝出现,估计也轮不到冯家去拿,所以他的计划是尽可能多拿一些价值适中且报价合适的拍品,积少成多,要助冯家进入最后一轮的家族试炼也并不难。
很快地,第二件拍品就呈了上来,这一次拍卖的是一块来自手表王国瑞国的大金表。
据主持人介绍,这块手表是由历史最为悠久的瑞国钟表制造商为某位皇室王子量身定制的,纯金的表身和表链,让整块表第一眼看上去就显得无比奢华,再加上表盘里面镶嵌的一圈亮瞎眼的天然钻石,这块手表只能用“价值不菲”四个字来形容了。
这么一块奢华手表,起拍价九百万,看似很高,其实现场的大多数人也都能接受。
就算是唐冰柔这种不懂行的,光从外观也能感受到这块手表的价值,于是她就对叶轩开玩笑道:“老公,这表看起来好土豪呀,要不你拍下来,给自己用?”
叶轩闻言,哭笑不得道:“拜托,这么壕气冲天的大金表,戴出门那得多危险啊!再说了,我现在手上这只几十块的电子表挺好的呀,又轻又精准,所以我才不换。”
唐德立趁机拉仇恨道:“哼,算是你有自知之明,倒插门的终究就是倒插门的,无论你怎么改头换面,都改变不了你的本质!”
叶轩随即反驳道:“你作为一个在家族试炼中一点作用都没有的人,有资格说我吗?”
听到叶轩竟然连尊称都不叫了,唐德立气得站了起来,指着叶轩的鼻子训斥道:“臭小子,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给我说一次试试!”
暴躁的唐德立瞬间将周围其他人的目光吸引到了唐家众人身上。
“瞧,唐家的人这是怎么了?”
“看样子像是起内讧了啊,这可就有意思了!”
“原来唐家内部是这么不和谐的呀,可真是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