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玉的房间还是那样的温馨典雅,而且还飘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夏建关好了房门,轻声问道:“你真的去医院检查过了?我感觉不像?”
“没有,医院我是再也不想去了,就这样好了。刚才所说,我是骗她们的,我不想让父母再为我操心了”白如玉说的十分伤感,这让夏建心里也不好受了起来。
俗话说的好,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夏建微笑着打开了装银针的盒子,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在帮白如玉还是在害她。
白如玉检查了一下窗帘,面对夏建非常大方的脱下了上衣,看着她白晰的胸部,还有诱人的双峰,夏建的心里没有一丝的杂念,他所想的就是如何走好针,让白如玉减轻身体上的病痛。
他这次回去和王慧敏沟通了一下,想在白如玉这种病的走针上,稍改动一下走穴的顺序,就不知能不能起到不一样的效果。
夏建心里这样想着,手下已开始了动作。他极力让自己全神贯注,银针走的飞快,不知不知觉中,几个穴位上,已全扎好了针。
紧闭着双眼的白如玉,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叫声。夏建看着表,计算着拨针的时间,他要做到不差分毫,让自己的治疗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慢慢的,夏建发现白如玉有点惨白的脸上,开始有了血丝,而且她的发际间,也有了轻微的汗珠。
夏建压低了声音,高兴的问道:“是不是有感觉了?”
“嗯!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慢慢的流动着,我感到了好热”白如玉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她轻轻的说道。
夏建点了点头,看了一表,发现时间已到,便开始给她拨针。
等白如玉从床上坐起来时,夏建发现她精神了不少,不但脸上有了血丝,而且她好像气也不短了,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不少。
“妈妈!你进来一下”白如玉忽然朝外面喊道。
白如玉的妈妈应声而入,她吃惊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乖女儿?想让妈妈干点什么?”
“妈!我饿了,你给我做点吃的,顺便也让夏总吃点吧!他扎针也挺费神的”白如玉微笑着对她妈妈说道。
白如玉妈一听,高兴的说:“好的女儿,我马上就去做”
夏建追到客厅里,压低了声音对白如玉妈说道:“阿姨,你还是煲个汤吧!如玉的身体有点虚,得好好补补。不知你家里有没有人参,最好是煲个人参鸡汤”
“这个不难,都交给我好了,你们坐着聊会天,我一会儿就到”白震山一听女人要吃东西,当然心里十分的高兴,他拿过外套一披,转身便出了门。
白如玉的妈抓着夏建的手,高兴的说:“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们如玉的病真是多亏了你,早知道中医这么厉害,我们也就不去医院了”
夏建慌忙摇了摇头说:“不不不阿姨,医院还是要去的,有些检查方面的事情,西医看的更准确,而且也快”
俗话说的好,久病乱投医,可能是白如玉的病让家里人费尽了心思,所以夏建的扎针走穴治疗法一起到点作用,白如玉的妈妈就以为夏建的中医疗法简直就是神效,西医根本就不管用。
就在夏建和白如玉妈说话的时间里,白震山手里已提着一只未杀的母鸡,还有一包药部里买回来的人参,满头大汗的敲门走了进来。
他哈哈笑道:“别的事干不了,这点小事还是能办的到”
“这鸡你是从哪儿弄的?”白如玉的妈妈一脸疑惑的问道。
白震山呵呵一笑说:“咱小区看门的老张,就在自家的小院里养了几只,我一开口人家就跑回去抓了一只给我。当然,我给了他一百块,人家说什么也不要,我丢到桌子上跑了“
白如玉的妈妈一听,这才放心的提着母鸡进了厨房。
夏建悄悄的走到白如玉房间的门口,见她已经睡了过去,便小心的走到了客厅。白震山拍了拍他身边的沙发说:“坐下,我有话想问问你“
夏建点了一下头,老实的坐了下来,他轻声问道:”白叔叔想问什么,请尽管讲“
“我家如玉的病是不是更重了?“白震山脸色凝重的问道。
夏建长出了一口气说:“从脉象上看,和以前几乎没什么差别。她现在这个样子,一是感冒引起老病的发作,以至于全身血脉不畅,今晚我给她扎了几个穴位,打通了血脉的流向,这种状况应该很快就消失“
“是吗?哪可就太好了“白震山激动的抓住了夏建的手,使劲的握着,仿佛夏建的手便是他女儿身上的病魔,他非要捏化不可。
夏建想了一下说:“如玉现在的体质经不起生任何的小病,所以平日里你们要多加注意,尤其是饮食方面,让她多进补,今晚的食材就比较适合于她”
夏建说完,便站了起来。白震山正想说话,夏建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手势,白震山看了一眼女儿的房间,就再也没有说话。
夏建迅速的下了楼,他不想惊动白如玉的休息。
出了她家的小区,夏建一个人走在马路上,看着身边匆匆经过的人流,夏建不禁问自己,他能救了白如玉吗?
他也有点迷茫了。白如玉现在的状况,确实让人担忧,这不完全是体质虚弱的问题,应该是老病又在发作,他不想哪样说是怕白震山夫妻又要为女儿担心。这可怎么办?得想个办法让他去趟医院才是。
就在夏建脑子里七上八下的正想着这个问题时,身后忽然传来了汽车按喇的声音,夏建心里不由得怒火往上涌,他走在人行道上,难道这样走路也会把车挡住。
“夏总!你这是怎么了?人家给你打个招呼,你都不理”一个女人柔和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夏建慌忙回头一看,一辆黑色的奔驰车放下了窗户,一个女人把头伸了出来。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北威集团的老总何玮,好长时间没长,灯光下的何玮变得越发丰盈迷人。
夏建忙说:“不好意思何总,刚才没有留意”
“来,上车吧!我看了你好一会儿了,你应该是一个人,不会打拢你的好事”何玮说着,从里面推开了车门。
夏建稍犹豫了一下,便上了车。
车内只有何玮一个人,她满脸笑意的说:“夏总真是大忙人,想见你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何总见笑了,我只要是在两个市内来回跑,所以有时可能不凑巧,仅次而已”夏建哈哈大笑着,头一偏,打量了一眼正在开车的何玮。
这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保养的如此之好,感觉每次见她,不是她老了,而是变得更加迷人了,夏建心里这样想着,忙收回了慌乱的心思。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他必须懂得尊重她。
”难得碰到你,每次打你公司电话,你不是去了平都市,就是去了sz,看来夏总的生意是越做越大,这都做到南方去了“何玮说笑着,把车子停在了一家老式的茶楼下面。
夏建笑着说:“何总也真是凑巧了,我总共去过两次sz,就被你知道了,看来这天下还真没有不透风的墙”
“说的也是,富川市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今天既然碰上了,说明咱俩的缘分不浅,上去喝杯茶,叙叙旧应该是可以的吧?”何玮说着,冲夏建抛来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笑。这平时端庄的女人,一但发起骚来,一般男人可招架不住。
一间不大的包间里,布置的相当有品位,一张茶几,两张柔软舒服的沙发,既能坐,也能斜躺在上面,真是人性化的设计。
这里的老板也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她亲自招呼何玮和夏建坐下后,便按照何玮的要求,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茶,便退着出去了,顺手关好了房门。
何玮给她们两人各倒了一杯茶,这才笑着说道:“夏总真是年轻有为,势头很猛。这富川市有一半的产业都快成了你们创业集团的了”
“何总说笑了,这富川市这么的大,我们创业集团不敢说占了一半的江山,其实倒是你们北威集团,不露山不露水的在暗中发展,说白了姜还是老的辣”夏建说笑着,两只眼睛定定的盯着何玮脸上的表情。
何玮轻启朱唇,喝了口茶,然后淡淡的说:“商场如战场,随时风云会起,能久经百战,而战无不胜者,少者又少,到头来阴沟里翻船的不在少数”
何玮的话意味深长,好像给夏建暗示着点什么,可夏建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于是他只是默默的点了一下头,没有再说话。
这个时间点,夜已经深了,马路上也安静了不少,偶尔远处会传来汽车经过的声音,但不用心去听,根本就听不到。
何玮把两条腿搁在了沙发上,整个人斜着躺了下去,灯光下,她的身姿迷人极了。
第0469章马路杀手
喝着香茗,欣赏着美人,夏建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漂亮的女人很多,但既漂亮又成功,且强势的女人还真不多。夏建一边喝着茶,一边在想着这个问题。
“不好意思,一天下来,我有点累了,这样躺着你不介意吧!”何玮柔声说道,往日女强人的风范,瞬间已在她身上找不到了,现在的她就是一温柔漂亮的大美人。
夏建呵呵一笑说:“没什么,你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其实夏建心里在说,想躺就躺呗!何况是斜躺,就算是全躺下去,我也不在乎,正求之不得。
“你们创业集团的南塬旅游项目可是一个挣钱的大项目,听说马上竣工,会立即投入营业,而金融中心更是如火如荼的正在建设中,还有你们东部建材批发市场,看起来前景不错,就不知你是怎么一个布局?”何玮单手撑在脑后,柔声的问道。
她这动作,说话时随着呼吸,她哪有点高挺的胸脯,也会跟着颤动,看的夏建是六神无主。可当何玮一问到正事上来时,夏建还是毫不含糊的收回了慌忙的心思。
“ 这南塬的旅游,要看客流量的大小再定,而金融中心,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情,不说也罢,至于这东部建材批发市场,我还真的没有想好,请教何总指点一二”夏建的脑子转的也是十分的快,瞬间便把皮球踢了过去。
何玮猛的一下坐了起来,她两眼含笑的盯着夏建,看了好一会儿说:“早就听说了创业集团的夏总,自身的定力非常的好,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噢!何总话里的意思我有点不懂”夏建故装谦虚的说道。
何玮把身子坐直了,接着活动了一下筋骨说:“听别人说创业集团内美女如云,可夏总就是坐怀不乱,没有弄出什么上属睡了下属的事,看来哪些个子虚乌有的事还真是假的”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本身是半斤还是八两,我是有这个自知之明的”夏建说着,给何玮的茶杯里添了点茶水。
何玮端详了一会儿夏建,仿佛她们是第一次坐在一起似的,她轻声说道:“夏总,树大根深,枝叶才能更加的茂盛,经商也是这个道理,我们何不捆绑在一起,在富川市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怎么个捆绑法?”夏建不禁问道。问出这句话时,夏建心里才明白了何玮为什么会请他喝茶的用意。
何玮长吸了一口气说:“地产这块,我们基本上连手了一把,我现在非常看好你所投资的东部建材批发市场,这块大蛋糕我也想吃上一口,就不知夏总会不会给我这个面子”
“东部建材批发市场雄集已经加入了进来,如果你们北威集团再想进来的话,恐怖…”夏建说到这里,故意欲言又止。
何玮冷笑一声说:“夏总真是青年才俊,出生牛犊不怕虎,雄集这样的人你也敢合作?”
夏建一听何玮的话里有话,不禁问道:“何总是说雄集这人有问题?”
“我可没有这样说,你自己慢慢琢磨去吧!”何玮显得有点紧张的说道。
雄集看来还是个厉害角色,赵龙龙怕他也就算了,这何玮也说他,说明这人还真有点问题,在接下来的接触中,他确实该注意一点了。
夏建慢慢的品着茶,想着雄集和他认识的点点滴滴,从中寻找着蛛丝马迹,可他想来想去,就是没有想到任何的可疑之处。
何玮看了夏建一眼,轻声说道:“我不想参加东部建材批发市场的承建工作,而是我想入股进去,咱们共同经营”
何玮的底排终于翻了出来,她的胃口超出了夏建的想象,可一口回绝她的话,面子上有点过意不去。
“哈哈哈哈!何总也太看得起我夏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你也知道,这创业集团它姓肖,而不姓夏,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带话过去。我就是有点搞不明白,何总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夏建哈哈大笑着,把何玮的话挡了回去。
何玮微微一笑说:“夏总真会说话,谁都知道,肖老早已把创业集团交给你来打理,否则创业集团的发展能有这么快吗?”
“打理倒是不错,可权利几乎没有,你知道我只是一个打工者,大事都要上会,完了还要上报老爷子,他点头了才算数”夏建把自己的权利说的很小,听起来像真的一样。
何玮呵呵一笑,看了一眼表说:“既然夏总有为难之处,我也就不强求了,如果你们有这方面的需要,哪我们北威集团可是第一人选”
“哪是当然”夏建爽快的答应道。
何玮把头伸了过来,两眼有点销魂似的看着夏建,她小声说道:“我有好多的话想给夏总说说,你如果方便的话,就移步到我的别墅,咱俩可以彻夜长谈”
夏建听到这句话时,浑身不由得一颤,这可够吸引人的,独男寡女能彻夜长谈个啥,这谈着谈着还不是谈到床上去了。
“谢谢何总的好意,我今天刚从平都市回来,晚上必须赶回去给老爷子汇报工作,这可是雷打不动的事”夏建说着人已经站了起来。
何玮呵呵一笑说:“你小子油盐不进,难怪肖老爷子对你这么欣识”
俩人大笑着一起下了楼,刚好有一辆空的出租车,夏建忙给何玮打了个招呼,便钻了进去。他怕受不了何玮的诱惑,万一上了她的车,要下来也就有点难了。
午夜一点钟的富川市,灯光闪烁,偶尔还会传来娱乐场所的欢声笑。夏建坐在出租车上,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窗外,想着何玮今晚的奇怪表现,他真的弄不清楚,这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她自己。
胡思乱想着,车子停在了北山公园的附道上,司机轻声问道:“先生!还要往前走吗?”
夏建这才猛的回过神来,笑着说:“不用了”他付完了钱,便跳下了车子,朝家里走去。些时这个时候,四处一片寂静,有种到了农村的感觉。
打开了大门,院子里一片漆黑,这要是平常,小黑早都迎了出来,会跟他撒乐,可现如今,小黑和老肖不和去了哪里,一想到这里,夏建都有点内疚感。
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夏建摸索着打开了灯光。房间里有一层淡淡的灰尘,这就是好久没有打扫过的原因。
夏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怎么睡觉啊?难道大半夜的还要自己动手打扫不成?就在夏建正感到难为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么晚了会是谁打电话过来呢?难道又是何玮不成?
如果真是她叫自己过去,哪他还真过去了,有什么大不了得,一个大男人还怕一个女人不成,夏建心里这样想着,便打开了手机。
电话竟然是王琳打过来的,夏建一愣,还是把电话接通了,电话里王琳轻声问道:“你在哪里?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我刚从外面回来,正准备睡觉,可一屋子的灰尘,这怎么睡啊?”夏建在电话里有点抱怨的说道。
王琳呵呵一笑说“你这么久没有回去了,房间里有灰尘是很正常的,要不这样,你来我这儿睡,也不用再打扫了”
“这么大半夜的,我怎么过来?”夏建不禁问道。
夏琳哧哧一笑说:“这么点小事,怎么能难倒我,这样吧!你一会儿出来,我叫辆出租车去接你,这样不就行了吗?”王林说完,不等夏建说话,她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这也太麻烦了吧!睡个觉还要跑来跑去,可自己懒这有什么办法呢?
二十分钟过后,夏建刚一出大门,就见灯光一闪,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就在夏建的脚边停了下来。紧接着,车窗的玻璃放了下来,伸出一个女司机的头,她轻声问道:“是夏先生吗?”
“是我”夏建说着,便拉开了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出租车司机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她冲夏建一笑,便调转了车头,朝王琳家里开去。 这个时间,路上的行人跟车辆很少,所以女司机把车子开的很快。
这样干坐着,也挺难受的,于是夏建找了个借口问道:“你认识王琳吗?就是让你来接我的女人?”
“认识啊!她每天都坐我的车去上班,完了外出,都是坐我的车,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女司机笑着说道。
夏建看了一眼窗外问道:“你是上夜班的?还是上白班到现在没有下班的?”他这纯属无话找话说。
女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下午有事耽误了一下,我想晚上补上,这车是我承包的,无所谓白班夜班”
她的话刚一说完,迎面飞奔而来一辆摩托车,夏建不由得大声喊道:“注意”
只听啪的一声,接紧着一声剌耳的急刹声传进了夏建耳朵里,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的身子便朝前飞了过去。
他虽说是练武之人,反应虽快,但等他伸出手时,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