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真是不要脸极了,楚倾言被气笑了,反问:“两个村庄的人都被咬了,还不算大范围传播吗?”
原本不打算开口的大臣,实在看不下去太子的无耻,也跟着开口,“就是,两个村子的人都被咬了,还不算大范围传播,那太子觉得怎样才算大范围传播?整个天启百姓都中犬毒,才算大范围吗?”
“放肆!”太子怒吼。
随后更加无耻地为自己开脱,“两个村子的人是都被咬了,可本宫现在及时向父皇禀报,父皇现在派人去控制两个村子,犬毒便不会再传播了。”
言下之意,还得记他一功。
因为现在要是没有他回来禀报,父皇就没能及时派人去控制,犬毒便会继续传播,最后就不只两个村子的人中犬毒。所以,他功劳很大!!
众人都被他的无耻刷新了三观。
楚倾言冷笑,没有开口。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等到太子皇兄现在回来禀报父皇知道,父皇再派人去控制,怕是两个村子的犬毒病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京城内外,周围郡县,都布满这些犬毒病人了!”
是五皇子。
他一身白色锦袍,风华绝代。
边说边从殿外走了进来,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今日的他神情肃穆,一看就是外面的情况不妙。
他身后还跟着一人,是京兆府府尹孟礼。
两人进来后,分别向皇帝、君御、太子行礼。
太子不等他们行完礼,便迫不及待道:“老五,你向来与本宫不睦,休要在此危言耸听想让父皇责备本宫!”
“太子皇兄,我说的可都是实情。”五皇子怒道。
孟礼立即躬身,“太子殿下,臣刚刚才从城外回来,五皇子所言句句属实。”
说完,转向皇帝,再次跪了下去,“陛下,臣先派人去打探,后亲身前往,亲眼看到两个村庄的村民皆如狂犬一般要逃离村子,是北狂王调派了兵马围守住村庄,将犬毒病人都控制在了村子里面。”
“你说什么?你亲身前往?你亲眼看到兵马围村?”太子极不愿相信,他反应已经很快了,第一时间就回宫向父皇禀报,北狂王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调兵马控制了村子?
“皇兄,你难道不知道那些犬毒病人战斗力多强悍,咬人多疯狂吗?等你回京再请示父皇调了兵马过去,村子里被咬的村民早就跑出了村子,到处去咬人了!”五皇子痛心疾首,“若不是七皇叔反应神速,第一时间调派兵马围住两个村子,将疯狂往外涌的犬毒病人控制住,只怕现在京城内外,周围郡县,都已经被犬毒病人袭击了!”
皇帝想拍死太子的心都有,搞了一圈回来,这个局面全都是太子造成的,不但不关北狂王毛事,还是北狂王控制了局面,他不但不能怪罪北狂王,还得给北狂王嘉奖。
皇帝气得冷脸问太子,“你还有何话说?”
“父皇……”太子猛地跪了下去,却发现根本无话可说。
“太子可是用东宫之位做过担保的,抓不回逃犯凤乾清,就自动辞去东宫之位。”
“太子不但逃犯没抓回来,还害百姓中了犬毒。”
“更无耻的是,还想嫁祸给北狂王,此等德行,根本不配当储君。”
……
之前弹劾太子的大臣也在场,纷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