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今天谢了!”
江墨爵见她不愿多说,也就没再继续问,和她挥了挥手,目送陆无忧的身影离开。
他自己活动了一下,感觉伤口已经包扎妥当,没太大的不舒服,就回去医疗室那边,看傅司沉。
傅司沉的情况,比他严重太多了,这会儿还没有醒的迹象。
“江少,你还好?”
文森见他回来,就关心地问了一声。
江墨爵摆摆手,说:“没什么,比你家主子轻多了,倒是快两天没睡,有点撑不住,回头傅司沉要是醒了,你再通知我一声,我先回去。”
“行,那江少先回,你慢走。”
江墨爵很快就从研究所离开。
回去的路上,他安排手底下的人去办事,还调了不少人,让他们到研究所这边盯着,以防暗狱的人,真的摸到这里来。
做好这一切后,他又看到和陆无忧的聊天窗口。
那里最后一条信息,还是她不久前推给自己的名片。
江墨爵思虑再三后,还是点开,加了她推荐的那个人的微信。
……
另一边,楚尧也回了研究所,和南知意他们一起工作。
当天,几人对最后那组数据,进行了多方面的测验。
奈何,每次出来的结果,都不尽人意。
南知意的心情,不免有点焦虑起来。
晚上,帝释景带着四小只过来探望她,就看到南知意一脸愁眉不展。
“怎么了?”
帝释景走近询问,抬手抚了抚南知意蹙着的眉心,“工作不顺利吗?”
南知意不知道怎么说,欲言又止了片刻,有些泄气地道:“我突然感觉,自己没有把握,能研发出抗体了。你说,这要是有个万一,我怎么跟老师,还有傅司沉他们交代?”
她把脑袋,抵在帝释景的肩膀上,语气难得有些无措。
傅司沉的事情,他们都有默契,没有让温心宁知道,但也不知道能够隐瞒多久。
帝释景舍不得她这么失落。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声安抚道:“你已经尽你最大的努力了,如果最终没能研发出来,也没人能怪得了你,至于那个孩子……那孩子,可能来得不是时候,老婆,你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了。”
比起别人对她的期望,帝释景只担心,她会不会累着。
这段时间,南知意的辛苦、拼命,他都看在眼里。
每天只睡几个小时,她的身体也会熬不住。
帝释景心疼都来不及。
如果到时候真有人敢说她什么,他绝对不会放过!
四小只感受到妈咪的难过,也在旁边也安慰妈咪,“妈咪,没关系哒,就算最后真的失败了,也没人能说你!”
“对!不过,妈咪这么厉害,我们更愿意相信,妈咪可以的!”
“妈咪别难过,不然,我们也会难过的。”
“妈咪笑一个嘛,我们最最最喜欢妈咪了!”
小家伙们一个个拿小脑袋蹭着妈咪,软萌乖巧的模样,让南知意的心也软了。
被最爱的人这样安慰,她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总算不再内耗了,又重新燃起了一些信心。
“宝贝们说得对,这时候,妈咪怎么能打退堂鼓呢?我可是很厉害的!”
她伸手蹂躏着小家伙们的脑袋,有了和他们说笑的心情。
帝释景没让孩子们太缠着她,待了一会儿后,就先带着他们回去了。
南知意送走他们后,喝完帝释景带过来的补汤,又睡了一觉,打算今晚重新再战。
晚上睡醒的时候,就收到消息,傅司沉也醒了。
南知意就先去看他。
只是,到了医疗室那边,她才发现,傅司沉的情况不算太好。
伤口的疼痛,加上寒毒没退,他的脸色惨白得可怕……
“你来了?”
傅司沉听到门口的动静,还有力气和她打招呼。
南知意走到他身边,帮他检查详细情况,一边问道:“怎么样?身体什么感觉?”
傅司沉吐了一口气,说:“老样子。”
南知意瞥了他一眼,故意伸手去戳他,“这儿疼?”
傅司沉脸色扭曲了一下,倒抽了一口冷气,“你……”
文森在旁边看得也着急,急忙出声阻止,“知意小姐,您……轻点儿。”
南知意哼笑一声,说:“该!这就是不遵医嘱的下场!”
傅司沉也知道,自己麻烦到她了,无奈道了歉,“是我的错,抱歉,本打算速战速决的,没想到,会被拖延,而且,也没料到,这毒性会发作这么快。”
南知意语气嫌弃,“等到你料到,命都要没了!再说,往年发作得也不慢,你是年纪上来了,记忆力下降了吗?这都能忘?”
“抱歉。”
傅司沉知晓自己理亏,不敢和她顶嘴。
南知意其实也没真的跟他计较,只是故意摆出脸色,希望这人可以长长记性。
“文森,帮你家主子衣服扣子解开,我去准备银针,重新给他扎针。”
“好。”
文森应完,立马动手。
南知意也去拿自己要用的银针,为了不防止这人冻死在这里,还不忘去找来暖气。
没一会儿,整个医疗室内热乎乎的。
南知意和文森都冒热汗了,唯独傅司沉还微微发颤。
虽然不再说什么,南知意心情却很清楚,傅司沉的情况特别糟糕。
她利落地扎完针后,再度吩咐文森,“去想办法,弄个泡澡的桶,今晚必须要用药浴辅助,流程你明白的,准备好之后,来找我取药。”
她没办法一整晚都守在这边,这些事情,当然是交给文森去办,会快一点。
文森的效率,也的确是高。
半个小时不到,就有人送了一个小型的木桶过来了。
他让人搬进了洗手间内。
南知意给了药材后,就让文森照顾傅司沉泡澡,流程她都不需要吩咐,文森就能照做……
接下来两三天,傅司沉的情况都很差,因为伤口发炎,引起了发烧,体内冷热交替的折磨,让他几乎是痛苦地在病床上度过。
但这些,温心宁都不知道。
因为傅司沉好几天没有出现,她显得格外沉默。
周末的时候,黎落又来看温心宁,就发现了。
她知道,温心宁是想傅司沉了,于是就试探地问道:“心宁,傅总还没忙完吗?这都快一周,没来看你了?”
温心宁点了点头,说,“应该。”
黎落有些不解,问道:“什么叫应该?忙就是忙,不忙就是不忙。”
温心宁说,“我这些天,有给他发消息,每次他都会隔很久才回,电话打过去,接的人是文特助……”
黎落听的眉头直皱,“怎么会这样?他什么意思啊,就算再忙……接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哪怕只有一分钟也好啊?”
温心宁却摇头,“这些都没什么,我主要是担心……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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