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歧气结,又来这套!
过了好半天她才冷静下来,思考墨枭方才的话,还有他的行动。
接连两次,墨枭回避的态度,让君九歧察觉异样。
莫非这力量恢复很难?
又或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墨枭绝不会告诉君九歧,自己力量恢复是需要讨她欢心。
这件事若被君九歧知道了,岂不更轻易就能拿捏他?
……
君九歧在恢复期间,青列和蒙阴也终于选定了神兽。
青列选的,是一头万年的金刚龟,拥有极其恐怖的防御力,排行第五。wap..com
蒙阴选的则是一头美人蟒鲛,身上有着漂亮的蓝色鳞片,头上还有着如玛瑙般血红的宝石,拥有“梦境”的能力,排行老八。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们已彼此熟悉起来。
在这日,正式契约。
契约完成后,青列和蒙阴两人修为也或多或少有了进益,这让两人惊喜不已。
在青列和蒙阴契约完成后,轩辕衍也成功契约一头黄金海牛,这海牛拥有雷系元素,正好与他的能力契合。
海牛排行十,就是脾气有点暴躁,契约的时候颇费一番功夫,前后试了十几次才成功。
为此,轩辕衍接连几日遭雷劈,可算是遭了不少罪,还被蒙阴嘲笑了好几天。但庆幸的是,在契约成功后,轩辕衍竟直接从九品境初阶,晋升到了九品境高阶!
这可让蒙阴眼热的不行。
毕竟九品境后,想晋升一步都难如登天。
九品境与九品境之下,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世界,蒙阴自升入九品境中阶,已有四十多年,可仍在中阶徘徊。
而当初他从初阶升到中阶,就花费了整整六十多年!
结果这小子初阶不过二十多年,就突破到中阶,他瞧着能不眼馋吗?
“为何你契约成功就能突破?老子却不行?”
蒙阴看着一脸欣喜的轩辕衍,越看越生气。
旁边的青列无语,“能否晋升原本就看个人造化,这你也要比?”
“你的意思,我还没有这黑熊精造化高?”
“事实如此,你羡慕吗?”轩辕衍那叫一个乐,嘴角都咧到耳根了,神色不要太得意。
“你小子!找打吧你!”
说着蒙阴就扑过来,一把勒住轩辕衍的脖子。
轩辕衍连连咳嗽,两人打闹起来,一阵拳打脚踢。
青列抚摸着身旁金刚龟的脑袋,对他们的闹腾劲,早就见怪不怪。
这两人从小就一直打打闹闹,水火不容,他也懒得再劝。
这时,苍溟带着方文中的口信回来。
“你说什么?君灵雪那贱人突破九品境巅峰了?我……”
蒙阴开口就说国粹,得来轩辕衍白眼一个。
青列脸色微沉,“以她天姿,能突破九品境已是极限,怎么可能突破巅峰境?”
“圣殿是什么德性你不知?她以人为祭,修行邪术,如何突破不了?”蒙阴想得更多,“只是这么快就突破九品巅峰,未免太过奇怪。”
苍溟道,“先禀明殿下。”
君九歧听完他们汇报,猜测应该是那天道宗来人做了什么。
“殿下,君灵雪突破九品境巅峰,必会采取行动,我们全军已整合完毕,随时待命。”
青列和蒙阴一脸肃穆,犹如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
他们这些天除了契约神兽外,也一直没闲着。
轩辕衍也在整合兵力,云川二十悍将正朝此地而来。他们已等待太久,君灵雪的突破,只是催化剂。
战斗,即将打响。
而他们,跃跃欲试!
君九歧看出他们眼底的兴奋,这么多年他们收敛锋芒,避世不出。某些宵小恐怕忘了他们天曜和云川的凶名!
那就靠此战,再次打响天玄王牌之师的威名!
君九歧眼底闪过厉色,目光如刃,“一个月后,整军出发!”
“剑指帝都。”
……
一个月后。
帝都。
今日的街道热闹非凡,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无数来自四海九州的世家大族,豪门勋贵们,受邀纷纷前来参加帝王的拜师宴,还有婚宴。
一个月前,此消息一经传出,瞬间席卷整个天玄大陆。
帝王大婚,拜师之宴。
不管是哪一个,都是举世瞩目的盛会。
而这一个月,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无疑就是万众瞩目的拜师宴。
听闻帝王拜师之人,来自世外。
有关这位的传闻很多,有说是某个隐世大宗的宗主,也有说是蓬莱岛的仙人,说什么的都有。
风头已盖过与傅家那位大公子的国婚,毕竟早在数月之前,人们就知道了,而帝王拜师却是忽然横空出世。
如今,酒馆茶肆说得最多的就是关于拜师宴的。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陛下拜师之人,其实是来自世外的仙人?听宫里传来的消息,当日陛下遭遇刺杀,就是仙人出现救了陛下!仙人见陛下天资不凡,这才起了惜才之心,欲收陛下为徒。”
“你这消息早就过时了,我这有最新的,听闻当日出现的是一群仙女,为首的仙师更是脚踏雪莲,轻轻挥手,就可召来千军万马。仙师美若天仙,她出现的地方,百花绽放,是以称之为“莲花仙师”。”
“你这跟我说的有什么区别?去去去!”
“可是咱们陛下不是已经拜过师了吗?圣庭学院那位方老太师……”
“嘘,不要命了?现在还敢提那个人的名字?”
几人慌忙环顾四周,见没人听到这才小心翼翼低声道,“那位现在已是叛国之人,罪诏已下,家都被抄了!现在谁还敢乱提他的名字?”
“就是!这里到处都是圣殿的眼线,被发现了小命不保!”
天子脚下,升斗小民也有见识,不敢乱说话。也实在是因为,这些天帝都动荡的太厉害,圣殿到处抓人,百姓们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所以现在连提都不敢提那些敏感的名字,生怕自己会被牵连。
“但是……你们真的相信方老太师会谋逆吗?”
半晌,有个稍微年轻的学子提出疑惑。
酒桌上安静下来。
随即传来一声叹息,“不相信又如何?这不是我们能左右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