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走后不久,姜若瑶、叶风流他们便醒转过来。 “没死?”叶风流自语。 脑海中被恐怖怪物袭击的画面仿佛还在眼前,他从未面对过如此恐怖的敌人,以他的实力,也只是一个照面就被灭掉。 那只怪物真的太强了! 左护法和右护法也沉着脸,心里很不是滋味,怪物给他们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他们真的都以为自己要死了。 唯一还算平静的就是姜若瑶了,她检查了一番身体,发现没有异常后,便起身走向华云飞。 “怎么了?”华云飞看向她。 姜若瑶没说话,只是伸出手。 华云飞秒懂,取出一个西瓜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吃食?”叶风流看了过来:“模样奇特,活了这么多年,竟没有见过。” “尝尝?”华云飞取出三个西瓜,左右护法也有份。 姜若瑶抬手将三个西瓜都抢走了。 她一句话没说,但那意思非常明显,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瑶姐,你怎么还护食呢?”华云飞笑看着姜若瑶。 姜若瑶看了眼华云飞,撇过脸走到一旁,用手劈开西瓜,自顾自吃了起来。 “还有不?我尝尝啥味。” 叶风流看向华云飞,除了美女,吃东西也是他的一大爱好。 “给。” 华云飞重新丢给三人三个西瓜。 “味道不错啊。”叶风流三人对西瓜的口味表示肯定。 在三人吃的正开心的时候,华云飞突然道:“我们现在正处于那只怪物的腹中。” “噗!!” 叶风流直接喷了出来,愣愣的看向华云飞,“你没开玩笑?” 左护法和右护法默默放下手中的西瓜,脸色认真的祭出了大鼎和古镜。 “别紧张,那只怪物真想杀我们,我们也活不到现在。”华云飞道。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它袭击我们又不杀我们,是想做什么?”叶风流问道。 “它和我背后的人有些交情,之前那其实不是袭击,只是它打招呼的一种方式。”华云飞解释。 “打招呼的一种方式?” 叶风流三人嘴角扯了扯。 这方式怕是有点废命吧? 他们真的以为要交代在业海了。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那只怪物与你背后的人有些交情?”叶风流突然道,盯着华云飞。 左护法和右护法同样脸色震惊的看着华云飞,那么恐怖的怪物华云飞背后的人都认识?那他背后的人得是什么存在? 三人再次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 三十三天。 一处绝密空间。 帝主浑身是血的走出空间,双眸如炬,帝皇之道横压天地间,古今都被波及。 凤凰帝尊、总院院长、混沌圣主等人从空间的各个方向走出,他们身上都带着很重的伤势,浑身猩红,但每个人的精气神都饱满到了极致!眸光耀世间! 他们立在各自的领域中,大道临九天! …… 将爷住处。 今日,将爷没有炼丹,没有写经文,也没有捣鼓无限制地域定装炮。 他正在夜观天象。 “将爷,尊主已被封印。”靠山峰老祖无声走来,轻声说道。 “如此简单?以他的实力,不应该这么快。”将爷有些诧异。 “过程算是有惊无险,帝主释放阵台后,那些个霸主都想出手试探尊主的实力,最后爆发了一场血战。”靠山峰老祖道。 “知晓了,还有其他事?”将爷道。 “没了,多数事,将爷想要了解也只是动动念头的事,我说了也没意义。”靠山峰老祖摇头。 “云飞去了暗世界?”将爷问道。 “去了,从不死河前往。”靠山峰老祖点头。 “暗世界那位可不好惹,虽然他不会带有恶意,不过云飞估计要受他的罪了。”将爷说道。 “那位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不过我觉得云飞去了也不会是坏事,他的出现,也是在向那位释放一个信号。”靠山峰老祖道。 将爷轻轻颔首。 信号是什么,他们都懂。 “将爷,那边可有消息了?”靠山峰老祖问道。 “石沉大海,大概遇到了很大的阻力。”将爷摇头:“那件事定然困难重重,短时间内,他们回不来。” “哎……”靠山峰老祖摇头苦笑:“我觉得应该求稳,那件事不必急着做。” “你修为不够,还看不明白。”将爷看着天象说道:“这是另一手准备,我们必须把容错率做到最大,不然如何能出手?” “这样岂不是更冒险?”靠山峰老祖道。 “是也不是。”将爷摇头,他所看到的和靠山峰老祖看到的不同。 “只能相信老祖们了。”靠山峰老祖道。 “将爷,我还有个想问很久的问题。”靠山峰老祖问道。 “说。” “将爷,你是不是也从没有见过华氏祖师爷的真身?”靠山峰老祖问道。 “没有。”将爷摇头:“对我们来说,他行走世间,荡平一切敌的分身就是他的主身,至于真正的他在哪里,没人知道。” “而目前,我们见到的还只不过是祖师爷分身的分身而已。” 靠山峰老祖瞳孔微缩。 其实,他以为将爷是知道的,毕竟他们只是小辈,没资格知道很正常,但以将爷的身份竟也没见过华氏祖师爷的主身。 靠山祖师爷曾这样形容过华氏祖师爷,分身出世已能横推天下,主身出世岂不让天下英雄无路可活? “你记住,在宗门内,有些事,你看到的也只是老祖们想让你看到的。”将爷道:“这句话,同样适用在我身上。” 靠山峰老祖默默点头。 靠山峰卷的真正原因之一算是找到了。 不成为最强大的老祖之一,你可能永远看不到真相。 “去吧,今日这些话,也是看在你是掌门的面子上告诉你的,不然等你有资格知晓这些秘密的时候,怕是还要很多年。”将爷淡淡说道。 靠山峰老祖轻轻颔首。 他无声消失在原地。 “为何这么轻易的就被封印住了?我可是特意留下了破绽。” 将爷像是自语,又像是在问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