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没有多说,结束了通话,然后发现新的麻烦,就是电话挂不掉。
主动权在毛利兰那边,不在他这边。
就算他把变声领结拨到其它频率,但毛利兰那边仍然在保持通话。
没办法,只能先把变声领结的电池下掉,然后硬着头皮出去,去抢毛利兰的耳环型移动电话。
毛利兰正疑惑,怎么没声了,没有留意,一不小心被江户川柯南把耳环型移动电话抢走了。
毛利兰大急,“柯南,你干什么啊,快把电话给我!”
“兰姐姐,再玩就没电了啦!”工藤新一直接跑了。
“柯南!”毛利兰气得跺脚,随即想起了阿笠博士,连忙打电话给他。
而外面,工藤新一也发觉了漏洞,连忙联系阿笠博士,只不过慢了一步,正在通话中。
工藤新一大急,连忙打阿笠博士的移动电话。
……
阿笠博士家。
阿笠博士正开开心心的准备晚餐呢,座机响了,只能无奈的去接电话。
拿着无绳电话,回来继续准备今晚的大餐。
“喂,这里是阿笠博士。”
毛利兰焦急的说道:“博士,是我,我是毛利兰。”
“哦,是兰啊,有什么事情吗?”阿笠博士心不在焉的说道,心思全在锅里的肉上。
“是这样的……”
“你等一下,有电话进来。”
“是新一的电话吗?喂……”毛利兰发现没声音了,顿时感觉嘴里发苦,不过只能等了。
此时,正是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往阿笠博士家打电话,不过他没有多等就挂断了。
于是,通讯又恢复了。
“兰,你继续说。”阿笠博士随口说道。
“是新一吗?刚才那电话是新一打的吗?”
“什么电话?”
“博士,我是说刚才的电话,刚才。”
“哦,刚才的电话啊,我也不知道是谁,没打通就挂断了。”
“那之前呢?之前……”
阿笠博士发现移动电话响了,“兰,你等一下,又有电话来了,真是的,要么没电话,要么一起来。”
“唉。”毛利兰也很无奈,这都是怎么回事嘛。
阿笠博士接了移动电话,真是一手一个电话。
而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担心阿笠博士会叫破他身份,所以不敢让他先说。
“博士,兰姐姐刚才跟新一哥哥通话,把耳环电话弄没电了,你能不能帮我修好。”
“啊?”阿笠博士没反应过来。
“柯南,你在这里干什么!”毛利兰火大,这小子捣什么乱。
“兰姐姐也在啊,”工藤新一说道,“之前就是这样,我打电话给阿笠博士,正好听到阿笠博士与新一哥哥说话,然后就把事件告诉新一哥哥了。”
毛利兰头痛,“柯南,你能不能等会再打过来,我正和阿笠博士说话呢。”
“我不要,这多好玩。”工藤新一装小孩子。
毛利兰劝道:“柯南乖。”
“不要。”工藤新一决定继续。
毛利兰火大了,“柯南,我真的生气了!”
“好嘛好嘛,阿笠博士再见,别把新一哥哥的消息,告诉凶巴巴的兰姐姐。”工藤新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脸上火烧火辣的。
当着阿笠博士的面,说出难以的话,真是太尴尬了。
不过,意思应该传达给阿笠博士了。
至于毛利兰会不会生气,已经顾不上了。
而毛利兰确实生气了,气得大叫,“江户川柯南!”
阿笠博士则木了,真的没搞懂工藤新一这是在唱哪一出,不过倒是被毛利兰的怒火冲醒了。
阿笠博士琢磨,“兰,你想问我什么来着?”
“啊,”毛利兰也迅速冷静下来,“我是想问您,工藤新一在什么地方?”
阿笠博士说道:“这我真不知道。”
毛利兰追问,“那他在干什么?”
阿笠博士好笑,“这我也不知道,他根本没告诉我。”
毛利兰无力的问道:“那您知道什么?”
阿笠博士反问道:“兰你知道我都不一定知道,你说我知道什么?”
毛利兰很急,“那他打电话给您干什么?”
阿笠博士敷衍,“问他家邮箱和房子的事情呗,有没有谁寄信,房子的水电费什么的。”
“啊?”毛利兰尴尬了。
阿笠博士突然闻到焦味,吓得大叫,“啊呀。”
“怎么了!”毛利兰吓了一跳。
“我的肉糊了,不说了。”阿笠博士匆匆挂了电话,挽救锅里的肉。
毛利兰木楞楞的眨巴眼睛,什么叫我的肉糊了?
随后反应过来,是锅里的肉糊了。
毛利兰脑补阿笠博士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失笑,心情也好多了。
出去撞见江户川柯南,见他躲躲闪闪的样子,也没有再怪他。
毛利兰伸手,“过来,我们去吃饭。”
“是,兰姐姐,嘿嘿。”工藤新一上前牵手。
“傻笑什么。”毛利兰好笑。
“嘿嘿。”工藤新一自然不会告诉毛利兰,他又成功的骗了她一次,联合阿笠博士一起,有默契的把她糊弄过去了。
……
餐厅。
毛利兰牵着江户川柯南下来,看着米原晃子,虽然不相信她是凶手,但也没有去说什么。
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暗中留意。
这时,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走了过来,瘦得有些阴森,“啊呀,挺热闹的嘛。”
“是你!”米原晃子,中村实里,下田耕平,坂井隆一都大吃了一惊。
“我是森敦士,一个新闻记者,”森敦士环顾,“您是毛利小五郎先生,这位应该是木田今朝先生,这位是鱼冢三郎先生。”
木田今朝问道:“您有什么事情?”
“你们在山上的时候,我也在那边,”森敦士说道,“你们滑雪下来,我只能走下来,所以现在才到。”
毛利小五郎猛然反应过来,“等等,你在山上,莫非是你袭击了杉山老师?”
“什么!”诸人大惊。
森敦士摇头道:“我没进过别墅,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毛利小五郎追问,“谁能证明你说的!”
森敦士撇嘴,“我要是不告诉您,您知道我在那边吗?我又不是傻瓜,没事把杀人的罪名套自己头上。”
毛利小五郎气得咬牙,但无话可说。
木田今朝问道:“那您为什么在那边?”
森敦士冷笑,“自从三年前受到这几位老师的照顾,我一直在追查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