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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的路上,晋遥很自然的就跟蒙恬和蒙毅混到了一起,还直接成了对方的叔伯辈分。
「你们看啊,你祖父跟我师父是同门师兄弟,所以,你们父亲应该叫我什么?」
「师弟!」
「诶,所以你父亲的师弟,你们该叫什么呢?」
「师叔!」
在晋遥的循循善诱之下,蒙恬和蒙毅望着这个貌似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青年,最终无奈的开口了。
「这就对了!」晋遥满意的回到了五人组。
「你很看好他们?」白云子等人都是有些疑惑,虽然蒙恬和蒙毅表现出来的样子的确不俗,但是现在也只是秦国的一个连杂号将军都算不上的小人物,而晋遥已经是名满天下的墨家辩首,更是秦国的仅次于大将军和上将军的将领了。
「你们不懂!他们真的是我师侄儿!」晋遥笑着说道。
「确实如此!」阳娄点头,按照墨家的辈分来算,晋遥却是算是蒙恬和蒙毅的师叔了,只是墨家不注重这一套,同龄的叫师兄弟也可以,叫师叔伯也无妨,可以以长辈论,也可以各论各的。
「小心!」走在前边的蒙恬突然举手示意,整支骑兵小队立马四散,做出了战斗姿态,也没用蒙恬去下令。
「蒙家骑兵,果然不凡!」白云子、田龙和孟庆都眯起了眼睛。
晋遥则是缓缓策马来到了蒙恬身边凝重的问道,「发生了什么?」
蒙恬望着前方,然后侧身答道,「斥候回报,前方似乎有一群人在战斗!」
晋遥点头,然后回头望向了孟庆,五人中就他没怎么受伤,只是内息耗尽而已。
孟庆点头,身影从马上跃起,几个倏忽就消失在了骑兵队伍之中。
蒙恬这时命令骑兵停下了脚步,小心的等待着。
很快,孟庆就返回了。
「是另一支斩首行动的队伍,为首的应该是儒家高手!」孟庆回答道。
「追杀他们的有多少人?」晋遥急忙问道。
孟庆诡异地望着晋遥,「是什么让你觉得是他们被追杀的?」
「难道不是?」晋遥也愣住了。
「他们一行七人在驱赶着一支蛮族骑兵,人数大概在一屯六百左右!」孟庆认真地说道。
众人瞬间傻眼了,七个人去追一屯满编的蛮族骑兵?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然而,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看到两架青铜战车跟在一个骑着白马,身穿紫衣儒服中年人身后。
在他们前边则是一群武器尽失的匈奴骑兵,人数大概在六百左右,但是这群骑兵愣是没一人敢回头。
「前面的秦国将军,帮夫子我等拦下对方!」为首的紫衣儒士大声传音说道。
「紫衣,自称夫子,恐怕是儒家某一家的家主!」白云子解释道。
也不用他们说什么,蒙恬就已经下令将这支失去了武器的骑兵们合围起来。
匈奴骑兵看着前方出现的骑兵,心如死灰,向前也不是,向后也不是,于是四散而逃。
可是蒙家骑兵并不会让他们逃走,三人一组四散开来,形成了一个有序的包围圈,仿佛驱赶羊群一般,将匈奴骑兵们赶回了两方人马的中心。
最后,匈奴士兵只能翻身下马,匍匐在地,将尘土盖到了自己的头上。
「这叫臣服,也是尘服,将尘土盖到自己头上,表示自己屈服。」晋遥解释道,他在草原上浪迹过一段时间,也见过这样的臣服方式。
「儒家,公羊,公羊子成,见过诸位!」骑着白马的紫衣儒士笑着策马来到了众人面前,然后不解气的一马鞭打在了身侧蹲着的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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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士兵身上骂道,「让你们感悟文字的奥秘,你们跑什么?」
「……」晋遥一行人沉默了,你们确定是来斩首的?
「咳咳,见笑了,老毛病了!」公羊子成尴尬的一笑,然后看向了白云子、田龙等人,也认出了他们的身份,应该也是一支进行斩首行动的队伍。
双方互相行礼,确认了身份之后,晋遥才好奇地看着公羊子成问道,「子成夫子为何要追杀这群人?还有他们的武器呢?」
「哦,此时说来话就长了,所以你们就慢慢听,当初接到秦国大夫姚贾的传讯,说是要干匈奴,然后我们就来了,说起匈奴啊,那可是我中原的世仇了……」公羊子成一如儒家风格一样,没说重点,先扯起了匈奴的来历和中原的仇恨。
「然后姚贾呢,这家伙又是我儒家……」公羊子成继续巴拉巴拉,就是没进重点。
晋遥等人也只能耐心的听着。
「最后,我们奉命前往匈奴右贤王部,斩杀他们的掌门级高手,只是他们太不经打了,我们都没用力,就直接架着战车(青铜战车介绍……)冲进了右贤王王庭,弄死了他们的高手,你们是不知道,他们的高手啊……」公羊子成继续说着。
「老师,我们没认出他们的掌门级高手!」这时公羊子成身后的弟子提醒着说道。
「啊?」公羊子成尴尬的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胡子道,「啊,对他们的高手太弱了,我们都没来得及等对方通名就不小心给弄死了。」
说完,公羊子成又看向自己的弟子们说道,「你们也真的是,人家修炼到掌门级容易吗,你们怎么就不能等对方说出名字了再动手,这样我们回去该怎么回复?」
「难道跟麃公将军说,我们杀了对方的掌门级高手?这么敷衍,谁会信?麃公将军若是问,对方叫什么,擅长什么?我们怎么回答?」
「……」晋遥等人依旧是沉默,说你们是儒家,话痨是真的像,说你们不是,没见过儒家弟子敢架着战车直接踏营的。
「这群人是什么情况?」晋遥开口阻止了公羊子成教训弟子的话,还是关心起这群匈奴骑兵的由来。
「还不是这帮不争气的弟子,杀得太快了,都没能弄懂对方身份,所以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去复命,所以就想着抓几个匈奴右贤王部的亲兵回去复命。
但是,本夫子想了想,他们不懂我中原雅语,万一麃公问他们,他们听不懂,回答不上,那岂不是说我们再说谎?
所以,本夫子就决定教他《论语》,让他们学会雅言,到时候好回答麃公的问话。
谁知道一开始还好好地,结果昨晚他们居然敢偷偷逃跑,所以我们只能继续追着了!」公羊子奴骂骂咧咧,不解气又是对着身边的匈奴士兵扬手又是一鞭。
「你管这叫几个?」望着敢怒不敢言的匈奴士兵们,蒙恬沉默了。
「其实一开始更多的,但是有些人不听话,然后老师教了三遍还学不会,所以老师就把他们给打死了!」公羊子成的弟子低声弱弱地说道。
「……」众人再次沉默了,难怪这群匈奴士兵会逃跑了,学不会会被打死,身为弟子应该更加恐惧?
不过再看向这群匈奴士兵,虽然是敌人,但是还是深表同情啊。
「我更好奇的是,你们儒家的论语是不是传承的时候,写错字了,真正的论语的书写应该是《抡语》?」晋遥皱眉问道。
他可是记得荀夫子对「子不语」的解释是,孔夫子不说话,并用怪异的力量把鬼神打死了。
现在再看看公羊子成的行为,貌似这才是儒家的正确打开方式?
「哈哈哈,比不上你们墨家和道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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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抓鬼神!」公羊子成笑哈哈的抬捧,都是一起出来干活的,花花轿子人抬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