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单只是出现一个骨灰盒,那么顶多是时滩打算恶心他们这些族老一下,其潜意识大概是告诉他们这些纲弥代家族的族老们,不要老是倚老卖老,站在纲弥代家族的高层上,也是时候给他们这些年轻人让位了…… 但是,时滩不仅仅只是拿出了一个骨灰盒,还当着众人的面掏出了,他们纲弥代家族祖传的神剑艳罗镜典,要知道艳罗镜典可是一直都是由纲弥代家族的当家佩戴的,联想到失踪了整整半年的纲弥代当家,一切都已经不言而喻了。 “时滩,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时滩,莫非你这是背叛了我们纲弥代家族不成?!” “时滩,我们纲弥代家族的前任当家究竟去哪里了?艳罗镜典一直都是当家的佩剑才对,还有这骨灰盒里面的骨灰究竟是谁的?莫非前代当家的失踪,与你有关不成?” “时滩,你知道你谋杀我们纲弥代家族的前代当家,究竟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吗?” “时滩,原本我还以为你是我们纲弥代家族年轻一代里面最优秀的人才,现在看来我是大错特错了,你就是个不忠不义,不孝不顺的混账东西!我们必将以家法处置你!” 一时间,除了跪在地面上,捧着满地的白灰,双眼流泪痛哭的纲弥代家督以外,家族的‘二老’‘三老’‘四老’以及新上任的‘五老’纷纷对着纲弥代时滩,质问道。 “呵呵……” 然而,时滩在听了一众族老们的话后,只是冷笑一声。 这‘五老’们看似在质问他,实际上不过是为了他们的无能与野心找借口罢了! 你瞧瞧,他们连求证都懒得求证,就直接笃定纲弥代家族的当家已经死掉了,其中更是有人,直接管那失踪了半年之久的纲弥代当家加上了‘前’当家这个前缀! 眼下这些人看起来是为了家族为了正义在质问时滩,实际上不过是为了他们之后,可以更好的争夺纲弥代当家的位置罢了,说白了一切都不过为了所谓的‘权’与‘利’。 “呵呵……” 待一众‘五老’们向着时滩质问完毕,静静等着时滩回复的时候。 “你们这几个老杂毛说够了没有?!” “讲够了的话,不妨听我说说吧!” 时滩只是不屑一笑,只见他随意地将一位族老,从圆桌旁拎起来,并用力扔到了自己身后,随即一屁股坐在了那族老的椅子上,直面着面前的一众族老们,冷声讲道。 “时滩,你这个无礼的家伙……” 那族老虽然对时滩感到愤怒,但是碍于时滩的实力,只好搬了一把椅子,在时滩的身侧无比不情愿地坐下。 “啪!” “时滩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随着时滩话音落下,那坐在时滩不远处的‘三老’顿时怒火中烧,他用力拍打了一下会议室圆桌的桌面,打算以自己族老的身份,好好训斥时滩一顿。 “慢着!” 然而不等这‘三老’开口,他身侧的‘二老’便先一步拦下了他。 “二哥……” ‘三老’虽然不解,但还是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时滩,你有话就说吧!” ‘二老’没有与身侧的一众族老们解释什么,而是径自看着面前的时滩询问道。 “呼……”时滩闻言,长叹一口气,同时对着众人讲道:“那我可就说了。” “你瞧瞧,我刚才出于好心,特意帮你们把你们当家的骨灰还回来,你们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激之情我就不说了,居然还要治我的罪?!还说什么要用家法治我?” “拜托,眼下当家都没了,就凭你们几个族老,拿什么治我的罪?!你们嘴上一口一个家法,干的确实没把家法放在眼里的事情,简直荒谬绝伦……” 时滩大马金刀地坐在自己身下的椅子上,对着面前的一众族老们,毫不客气地讲道。 从时滩的言行之中,看不出时滩对这些族老有半点尊重之情。 “嗯……” 随着时滩话音落下,在场的所有族老眉头都是一皱。 “正如时滩所言,比起治罪的事情,选出新一任的当家,才是我们纲弥代家族,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诸位也应当知道,正如国不可一日无君,我纲弥代家族也不可一日没有当家!” “事实上,早在半年前上一任当家失踪的时候,我们纲弥代当家就该选出,上一任当家的接替者了!不过,鉴于当时与前代当家一起失踪的,还有我们纲弥代家族祖传的斩魄刀艳罗镜典的缘故……” “所以,推选新一任当家的问题,便一直没有进展,算是给耽误了!不过,眼下随着我们纲弥代家族祖传的斩魄刀艳罗镜典,已经被时滩给寻回,那么也是时候开启新一任当家的竞选了。” 家族的‘二老’听了时滩的话后,他轻轻抚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对着在场的一众族老们淡淡地讲道。 “棣千翁你个老匹夫,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