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快!”燕玖一声提醒,长枪迅速旋转,将妖兽的另一个攻击路径封死。 古白云则在另一侧不断施展剑术,与其他修士共同压制妖兽。 叶雨则提高警觉,随时注意周围情况,防止其他妖兽突然袭击。 妖兽咆哮不断,但在众人的紧密配合下,它只能节节败退。 陈长安瞅准时机,再次催动乾坤山河图,一道道山河虚影在空中显现,化作重重压力,将妖兽彻底逼向飞舟边缘。 “准备最后一击!”陈长安大喝一声,九劫雷光剑上的雷光越发耀眼,整个飞舟似乎都被雷电之光照亮。 姬凤颜微微点头,她眼中闪过一丝坚毅之色,与陈长安的默契配合让她毫不犹豫地发动了最后的攻势。 “乾坤山河图,合!”陈长安将剑锋朝天,九劫雷光剑的雷光与乾坤山河图的力量交织在一起,一道巨大的雷电长鞭向妖兽劈去。 “天雷斩!”姬凤颜同时运转剑诀,与陈长安的剑光相合,合力击中妖兽的脑部。 妖兽发出一声绝望的嚎叫,巨大的身体在雷电与剑光中化为焦炭,终于倒地不起。 飞舟终于恢复了短暂的平静,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这时,一道轻快的脚步声传来。 众人抬头,就看到一个身披白色长袍的女子款款走近。 她手中拿着一卷古色古香的卷轴,目光在陈长安几人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陈长安身上。 “你们好,我是赵闪儿,刚才看你们的战斗非常精彩,可以说是完美无缺。” 赵闪儿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显得俏皮又不失大方。 陈长安点点头,礼貌地回道:“赵小姐客气了,这次多亏有大家的共同努力才能渡过难关,不知赵小姐有何指教?” 赵闪儿将卷轴小心翼翼地收入袖中,接着说道:“我听说你们也是为了极北仙宫而来,不知可否有意愿与我联手?” “我们可以共同探讨一些关于极北仙宫的情报,共同破解那里的秘密。” 陈长安沉思片刻,看了看身边的伙伴,见他们并无异议,便点头应允:“赵小姐如此盛情相邀,我们自然乐意合作。” “不过,我们也希望彼此之间能坦诚相待。” 赵闪儿眸中闪过一丝欣喜,点头说道:“这个自然,汇合后,我会将我所掌握的情报与你们分享。” 燕玖和古白云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心中都隐隐有些期待。 毕竟,极北仙宫对每一个修真者来说都是巨大的诱惑,而赵闪儿显然是一个有能力的伙伴。 姬凤颜则微微皱眉,提醒道:“长安,不得不防,那诡仙道长可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我们必须谨慎行事。” “凤颜说得对,我们在探索的同时必须时刻警惕。” “诡仙道长阴险狡诈,不可掉以轻心。” 叶雨补充道,他谨慎地环顾四周,显然还没完全放松警惕。 “我明白。” 陈长安目光转向赵闪儿,“既然如此,那就约定在极北之域再见。” 赵闪儿轻声应道:“好的,那我们不见不散。” 飞舟在群山之间穿行,独留下长长的影子。 陈长安在甲板上踱步,感到有些无聊,他听到御风宗弟子们的谈话,得知夜晚飞舟会经过一个危险区域,建议乘客不要外出。 他心中一动,想起姬凤颜之前的提醒,决定晚上一定要探查一番。 毕竟,这种危险区域极可能隐藏着什么他所需的线索。 于是,他放缓脚步,隐匿身形,悄悄离开了房间走向甲板。 夜幕降临,飞舟上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船上的弟子们也都严阵以待,仿佛随时准备应对突然而来的危险。 黑暗中,陈长安借助微弱的星光,慢慢前行。 他并未贸然行动,而是选择先观察周围的情况。 这时,他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低语声。 他定睛一看,发现几名启贤宗的弟子正聚在一起,神色凝重地讨论着什么。 陈长安微微眯起眼睛,暗自提高了警惕,决定靠近偷听。 “今晚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一个弟子低声说道。 另一名弟子点头接话:“那个陈长安实在太引人注意了,咱们的计划必须实行。” “对,等会儿趁他睡着了,我们就下毒,让他失去战斗力。”他们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话语中的内容却清晰得令人窒息。 陈长安站在暗处,心中渐渐笃定起来。 看来这群人已经将他视为眼中钉,打算趁机除掉自己。 回想起众人的提醒,特别是姬凤颜那略显忧虑的话语,他心底不由闪过一丝暖意。 但此刻必须冷静处理,不能打草惊蛇。 “你们准备得如何?”那名弟子再次确认道。 “所有的毒药已经调配好了,只等机会实施。”一人应答。 “好,成功解决了陈长安,我们就可以少一个对手了。”那人满意地点头。 这时,陈长安悄然离开了藏身之地,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 他轻轻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刚才的一切告诉了姬凤颜等人。 “那群启贤宗的弟子竟然企图对我下毒。”陈长安低声说道。 姬凤颜听后有些担忧地看向陈长安,问道:“长安,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放心,他们下毒的计划我已经知晓,我不会上当的。”陈长安心中早有定计。 “只是一定要演得像一点,让他们以为得手了。” 在他和伙伴们商量对策时,一旁的燕玖皱眉说道:“长安兄,要不然我们去先下手为强?” “不可贸然行动。”叶雨摇头。 “一旦打草惊蛇,反而会让他们更为谨慎。” 姬凤颜紧紧握住陈长安的手,说道:“长安,你一定要小心,这群人似乎有备而来。” “放心,凤颜,我有分寸。” 夜色愈发深重,四周寂静得只剩下风声。 启贤宗的弟子们悄然行动,企图趁机对陈长安下手。 他们娴熟地在餐食中做了手脚,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就在他们以为得手时,陈长安看似不经意地走进了房间,端起了那碗含毒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