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强自那以后再也没有联系过安迪。 不知道是陆泽那番威胁的话起了作用,还是何云礼最终的丰硕遗产打动了他的心,至少魏国强那边再也没了动静,安迪终是在心里松了口气。 正如她说的那样,她自己不想跟那两个男人产生哪怕一点点的联系。 只是安迪没想到自己的想法跟陆泽完完全全贴合在了一起,这种熟络的默契感令安迪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甚至要比床榻上的默契更令她舒适惬意。 连带着这段时间都奖励了陆泽好多次。 “呐。” “这是给你的奖励。” “青山牌咖啡,好好给你补充补充能量。” 安迪笑呵呵的拎着几大包的咖啡回到家里,陆泽正半躺在沙发上打着游戏,面前硕大的等离子电视光是用来看片并不得劲,打游戏才是顶级享受。 陆泽转过头,快速瞥了一眼。 “邱莹莹送的吧?” 安迪笑着点了点头:“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适应了自己的新工作,而且每天的动力十足,我已经好几天见她一大早就出门推销,关关说,邱莹莹现在就跟打了鸡血咖啡一样。” 很有魄力的邱莹莹还是决定了辞去财务工作。 关雎尔很是支持,而樊胜美那边则是再三规劝邱莹莹现在找工作不好找,私下偷摸的跟邱莹莹说道:“陆泽那就是随口一说,你怎么还真的当成圣旨来听了啊?那你万一卖咖啡卖不出什么花样来,再重新找工作该多难?” 不料邱莹莹挠了挠头:“陆泽说...好像后面能帮我找财务工作?” “哎呀樊姐,人不能这么瞻前顾后,我在原来的公司真的是待不下去啦,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出来尝试一下别的活法,不然整天被缩在我那个一平米的办公桌前,每天都蔫不拉几,一看日记账我就头疼发昏。” 所以邱莹莹很快就投入到了卖咖啡大业当中。 刚开始时候的她自然遇到了许多难题,分不清咖啡种类、推销咖啡压根不知道方法策略、喝不出来好咖啡跟坏咖啡的区别... 但很快,邱莹莹就用她的热情跻身到了这个行业里,开心的建立起来自己的新天地。 在陆泽建议下的邱莹莹开启了网销策略,还结合了目前短视频平台正逐渐风起的趋势,开始在平台上面介绍起来不同品种咖啡之间的不同,以及咖啡店里每日销售的日常。 邱莹莹的工资跟之前那份工作的工资比起来甚至都翻了一番。 而关雎尔那边则是在为了转正而奋斗着,中途还是发生了原着里米雪儿让关关替她做一部分工作内容的事情,只是关关最后的时候拒绝在上面签字。 “我这部分的内容我可以保证,但是前面的内容都是你负责做的。” “我不知道你做的怎么样,所以我不能签下我的名字。” ...... 樊胜美跟王柏川如胶似漆。 只是她哥哥樊胜英那边又出了点状况,贸然把别人给揍了,现在人家被揍的一家人整天堵在樊家门口要钱,樊胜美自然成为了家里面唯一能够指望的对象。 原本的樊大姐从容澹定,不管处理什么事情看起来都游刃有余。 甚至于连王柏川能够迅速的在上海扎稳加根,她这个背后的贤内助自然出力不少,居功甚伟。 但是当事情落在她自己的身上,尤其是她家里出现什么事情以后,樊胜美便彻底的慌了神,焦急的询问着王柏川,说自己有个朋友家里出事之类云云。 王柏川给出的办法自然是拿钱了事。 就是担心这一家人会不会长时间缠下去,万一对方在医院有人的话... 樊大姐可以跟王柏川袒露她租房的实情,但家里的乱摊子却根本不管放出来给人看,甚至于2202的两个小姐妹们都对她家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不知道明明这些年的樊胜美工资不低,为什么每个月到头来却还是捉襟见肘...至于她屋里的那些衣服,自然全是a货。 樊胜美又在上班的时候接到了母亲电话,电话里一阵哭诉。 “小美啊!” “咱们家现在已经活不下去了啦,你嫂子已经回了娘家,可我跟你爸爸都只能待在家里的啊,你赶紧打两万块钱回来,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家里一家老小也得张开嘴巴吃饭的,你能不能...” 樊胜美一想到她那个倒霉哥哥,心里恨的牙痒痒,咬牙切齿道:“樊胜英呢?这事情都是他搞出来的,为什么让我来给他擦屁股?这些年我给他、给这个家擦的屁股还少吗?妈,你怎么就从来没问过我在上海过的难不难?累不累?” 樊母哭诉声音更响:“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那可是你的亲哥哥,再说我跟你爸这些年供你读书花的钱少吗?不是你哥问你要钱,是我们需要钱。” 电话里同时想起了樊父说话的声音,樊胜美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下。 樊胜英从看守所出来以后同样给他这个妹妹打电话要钱,这些年这种电话已经成为了常态,一家人吸血甚至都成为了习惯,这种时候自然是需要找樊胜美来解决问题。 “樊胜英,你是不是个男的?有什么事情都让我给你擦屁股?” “你犯错,凭什么让我来给你买单?” 樊胜英的路子跟樊家父母一样,丝毫不说自己的过错,只提这个月家里老爹的养老钱跟一家人的伙食费都已经搭了进去,没钱就要饿死。 “樊胜美,你赶紧打钱回来,不然我直接去上海找你。” “你公司在哪里,住在哪里,我都一清二楚,你要不给钱我就去你们公司闹去,到时候我反正是不嫌丢人,就是不知道你这个大城市人嫌不嫌丢人。” 樊盛英整个一泼皮无赖。 挂了电话的樊胜美心神俱疲,她最终能够找到的商量对象还是陆泽跟安迪。 这时候的樊大姐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至少在这两个人面前的自己是没有什么脸可以再丢,于是便咬着牙跟陆泽说起来了‘朋友家的事情’。 陆泽听完后,哑然一笑。 “让他来。” “我直接给他整出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