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妹从没见过莫老大如此生气的模样,好像就要冒火出来一样,吓得都不敢吭声了,但始终没觉得自己有错。
她哪里错了,分明就是这些人偏心,都不宠爱她了!
她长得那么好看,以后定能嫁有钱人家,那莫家不也能变有钱了吗?干嘛这些人就是不明白,眼光那么短浅!
他们这样对她,她要是嫁到大户人家去,坚决不会帮扶他们,一个子都不会给!让他们跪着求,求几次她才考虑帮不帮。哼!
秋霞姐的表哥都说她长得美,是富贵命,以后肯定是做夫人的,她也觉得没错,就是这样。
没人理这奇葩。
洗澡后,苏南熹拿了新衣服,要莫清河换上。
莫清河微微一笑,“好,媳妇喜欢看,那我就穿。我穿上了俊美不凡,媳妇看了多爱我几分!”
油嘴滑舌!
莫清河穿上后,张开双手,问,“媳妇,看看,穿好了吗?好不好看?”
苏南熹帮他整理了一下,嗯!真好看!
俊美少年郎!
刚洗完澡,莫清河发丝有点湿,她拿毛巾帮忙擦拭了一下。发丝干了散开,垂在莫清河的脸侧,为他增添几分魅惑。
苏南熹越看越觉得好看,脑子一抽,扑上去就是一吻。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知道脑子刚想,身子就行动了。
当她的唇亲上莫清河的唇上时,她脑子又下线了,死机了!然后她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就一直吻着她便宜夫君。
莫清河更是呆住了,他哪里会知道他媳妇看着看着就扑向他啊!还一把就吻住了他的唇,之后却不动了,一直就这样吻着。
女子独有的体香,毫不客气地窜入他的鼻里,嘴上柔软的触觉被脑子无数倍的放大,他脑子也不好使了,只觉得心跳得很快,都有点呼吸不上来了。
苏南熹脑子上线了,觉得尴尬无比,她这是有多饥渴啊?得多好色的人才会扑上去啊?
嗐!管那么多呢!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有这不要脸的想法支撑着,她面上很自然,起身,没事人一样,把莫清河推了出去。
莫清河见媳妇如此镇定,也不那么羞涩了,放开了些。
夫妻之间就是这样的嘛,没什么好羞羞的。
睡前,苏南熹照旧给他做了按摩,因为他说按摩后腿很舒服,说明按摩是有用的。
莫清河知道,他双腿几年不动了,经脉什么的不怎么通畅,他自己也想快点能走路,所以不反对按摩。
但不知怎么的,他今天有点忍受不了,感觉浑身难受,他媳妇的无骨小手不像在按摩,像在撩拨他!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有点不对劲,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他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按住了苏南熹的手,声音已经暗哑,还微喘,“哑娘!不要,不要!我,我感觉不对劲!”
苏南熹听闻,以为他不舒服,就要挣开手问,但莫清河按得紧紧的,她不解,抬头眼神询问。
莫清河借着月色,看向自己的下腹,脸霎时滚烫滚烫,羞得要死。
苏南熹也跟着看了过去,这一看,才知道便宜夫君哪里不对劲!
啧啧!
这是有反应了?
还那么激烈呢!
之前都没什么反应,这次开始有反应了,是不是说明他的小宝贝也慢慢康复了?
那个谁说的,好像是以前书上说的,有反应才是正常的。
苏南熹这么一想,不由得开心了起来,这说明他便宜夫君慢慢就恢复正常了。
莫清河羞涩难当着呢,看见媳妇却开心地笑了,他有点闹不明白了,难道媳妇想……
苏南熹挣开了他的手,把他扶着躺好,想继续把按摩做完。
莫清河一看,急了,“媳妇,我,我还没准备好,你再等等好不好?”
苏南熹一愣,刚刚不是好好的吗?还要什么准备?不用等了!
莫清河羞愧得不知道要怎好了,他真的还没有做好准备呢,不知道能不能给媳妇带来快乐。那书里不是说了吗,要学习一下,做一下准备!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歪了。
他媳妇只是想继续帮他按摩而已!
哎哟!脸丢大了!
他不由得捂着脸,没脸面对媳妇了。
苏南熹却以为他难受,但为他着想,还是坚持按摩完。
莫清河确实难受,感觉浑身火热,怎么也散不去热量,就要被烤熟了。
苏南熹宽慰他,告诉他,这是正常的现象,说明他的身体在慢慢恢复正常,不用有什么担心。别人摸大腿根时,正常情况下是有反应的,这不正说明他的男人雄风再起了吗?值得高兴,不用羞羞。
莫清河还真有被安慰到,听完了心里也是兴奋不已,他的身体就要慢慢好了!
他可以站起来了,可以做个真正男人了!
“谢谢你,媳妇!”莫清河拥着苏南熹温柔地说,“有你真好!你就是我的幸运星!”
苏南熹笑了笑,她也很无奈啊,她不宽慰他,他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又不懂这些生理知识,估计又钻牛角尖里去了。
没办法,不要脸不害臊的那个,只能她来当了。
她也会羞的啊,虽然黑夜里看不清楚,但是她看得见大概轮廓,知道大概模样啊!以前生理书里还画有很逼真的呢,一想象,对号入座了,她都不敢再想了。
只能不停地给自己洗脑催眠,是自己的夫君,看看不要紧,再说了,她有权力看!
终于催眠成功,把自己给催眠睡着了。
莫清河见她睡着了,爱怜地拨开了她的发丝,在她额头柔柔亲了一下。
天亮时,莫清河神清气爽,精神抖擞起来了。
苏南熹在吃早点,见他起来了,给他端去簌口水和洗脸巾。
莫清河不小心打翻了水,可怜兮兮地看向媳妇。
苏南熹也没多说,重新打了水,怕他又打翻,干脆自己就帮他洗脸。
莫清河乐得不行,满是柔情看着她,媳妇真好!
媳妇晾晒毛巾去了,他自觉地转动轮椅,走到海棠树下的小桌子边,等媳妇拿早点给他。
苏南熹端了早点过来,除了包子,还有一碗黄黄的水,闻着很香。
“媳妇,这碗,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