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消息很灵通,听闻发包子,早早就等在家里了。
估算着快到自己家了,都听闻声音了,过了好一会还是没到,这些人等不住了,都出来了。
出来一看,包子就在旁边,只是被人拦住了。一听对话,是有人要吃了他们该得的包子!于是不干了!
很快围了一群人。
陈秋霞姐弟见情势不妙,赶紧跑了。
莫老太回来还气哼哼的,想想又气不过,对着莫云妹的屋子窗口就骂,“眼瞎成这样,什么人都当姐妹,也不看看什么人!蠢成这样,再不睁大点狗眼,迟早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苏南熹躺得背疼,不愿意躺了,但莫清河不让她起来,还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愿意陪她一起躺。她拗不过,只好躺着。
莫清河轻轻问,“哑娘,你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吗?”
苏南熹一愣,摇摇头。
莫清河眸色一暗,继续问,“是有人推你下去吗?”
苏南熹点头,看向莫清河,挑眉,还要问下去吗?
莫清河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仍想确认,把手伸到苏南熹面前,“你写给我看看。”
当知道了答案后,莫清河整个人瞬间冰冷低气压乍现,半掩的眼里乌云密布。
身边的苏南熹被吓了个激灵,这人怎么有那么强大的气场,还自带制冷功能!
她心里慌了一瞬,年轻人别冲动啊!
拉过他的手,十指相扣,紧紧握住,给他讯息,稳住,别冲动!
莫清河感受到了她传达的讯息,眨眼,再睁眼时,潋去了异色,冰冷气场瞬间消失,紧紧回握住她的手。
“你即是我的妻,便一生都是我的妻。我相信,是我们有缘分才走到了一起。我不离开你,你也不许离开我!”
像是情话,低沉迷离的嗓音,让苏南熹都感觉快醉了。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冰冷无话美少年吗?
该不会被人换了?
手被用力紧握了一下,她才回过神来,见美少年眼里满是坚定柔情,她笑了。
她那么丑,他是怎么看得上的?
“你不丑,只是美得不明显。听说山里有种药草,可以去掉各种瘢痕,以后我去摘回来,让你美美哒,就没人敢说你丑了。”
他的嘴什么时候抹了蜜,说话怪甜的!
莫清河夜里经常偷偷抚摸她的脸,很清楚她的脸型,他觉得她是好看的,只是脸上有些瘢痕影响了而已。
嗐!没吓得他半死算他胆子肥!
她自己没发觉,她已经慢慢对莫清河有了好感,不排斥他的靠近,还喜欢为他做点事情。
两人听闻窗外的骂声,都愣怔了一下,这是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听着听着明白了,这是要现原形了?
莫清河捏了捏她的手,语气轻飘飘,“不用理她。她做错了事,总要付出代价的。爹娘大哥们不忍狠心处罚她,她以为过了。在我这,可没那么容易过了,我会让她永远都记得教训。”
呃!再怎么也是你亲妹!搞不好要和父母离心啊!
报仇这种事她很喜欢做的,这都要她命了,她总得表示一下,要不然那是不尊重人家!
莫清河幽幽地来了一句,“谁知道她是谁的亲妹!”
呃!
啥子意思?
莫清河没有解释,岔开了话题,“你饿了吗?娘留了两个包子给我们,在桌子上面。”
她才吃了没多久,没那么快饿。
这两人不饿,但莫云妹饿,她非常饿!
她昨天就没吃什么东西,被莫老大训了,也没饭吃。今天家里又做包子了,以为早上有包子吃,会给她留,所以迟迟才起来。去厨房一看,什么都没有!
又没见有人在家,她气哼哼地又摔门回房继续睡。
睡得迷糊间,听到老娘在外骂人,起初以为是骂别人,不甚在意。被吵醒了,也睡不着了,听着听着,发现骂的居然是自己!
莫云妹可委屈了,感觉家人都变了,一个个都骂她,她哪里又做错了什么?
交个好姐妹也被骂,难道不能交好姐妹吗?
能互相帮忙,为何不能好呢?
谁没个好姐妹了?
苏南熹觉得莫云妹脑子有坑,这清奇的脑回路可不是别人想拥有就能有的。
莫清河想腿好得快点,能快点可以行走,自己跑去打水喝,喝了不少,感觉没什么反应,他心里纳闷得很。
难道是到了一定程度就没有用了?
苏南熹躺了一天就躺不住了,爬了起来,不去山里,就在家里到处咪咪摸摸,喂喂鸡淋淋菜,逗逗来福,给莫清河端水送果,最后就是坐一边看莫清河编织竹条。
莫清河觉得他媳妇端的水就是比较甘甜好喝,喝完感觉身体有丝丝暖流流动,心下欢喜,让媳妇赶紧又端了碗来喝。
苏南熹以为他渴了,给他端了碗井水烧开的水。
“不是这个味!”
莫清河感觉味道不对。
苏南熹挑眉,哟嚯,嘴还挺叼的呢!这都能喝出来!
莫清河有点小可怜的看着她,“我想喝那种有甘甜味的水。”
嗐!怎么瞬间就变脸的,这小奶狗模样谁能拒绝!
于是打了碗灵泉水给他。
这次味道终于对了,莫清河一口气喝完。
看着一滴不剩的碗,苏南熹想,有那么渴吗?这天虽然很热,可他也没干重活呀!渴成这样!
没过一会,莫清河又说渴了,要喝甘甜味的水。
苏南熹懒得跑来跑去,给他装满了两个大竹筒罐子的水,让他自己渴了自己拿来喝。
她无聊跑去看菜地,见菜长得翠绿翠绿,那么高了,应该可以吃了,琢磨着明天就摘来吃了。
夜里,苏南熹醒来发现莫清河不对劲。
想起莫清河白日里喝了不少灵泉水,有前车之鉴,苏南熹一个激灵清醒了,赶紧起来查看。
夜里没月光,很暗,看不清情况。只感觉莫清河在极力隐忍着,手死死抓着被子,呼吸有点粗重紊乱。
戳了戳,没反应。
苏南熹也慌了,连话都说不出了,这得多严重了!
不吭声,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做,能做的就是帮他擦汗了。
莫清河许是特别痛苦,不停冒汗。
过了不知多久,莫清河渐渐放松了下来。
苏南熹戳了戳。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