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战,又叫死亡格斗,俗称打黑拳。
有资格参加世界级黑拳赛的,无一不是凶名赫赫的杀人狂。
有人假设过,如果拳王泰森,在最巅峰的时候,去打黑拳,会如何?
答案是——死翘翘。
曾经就有一位横扫了世界最顶级的三大重量级拳击赛的超级拳王,在最巅峰的时候,被人开出八亿美金的恐怖出场费,去打了一场黑拳。
结果就是……!
这位超级拳王,登台第一回合,就被一个三流黑拳手,一拳捶爆了脑袋。
参加黑拳赛的,就两个结果。
活着,拿奖金。
死了,下地狱。
只有几位特殊的例外,失败者能活下来的。
就算是赢家,打一场势均力敌的黑拳,没有一年半载的修养,也不可能再战。
喜欢格斗电影的人都知道一个叫西伯利亚的地方。
这里有一座朱可夫训练营。
这个名字普通人极为陌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冬令营之类的地方。
但是对于黑拳界来说,世界上最顶尖黑拳高手,都是出自于这里。
朱可夫训练营这个名字,对所有黑拳手来说,是一种信仰。
训练营培养的,格斗家,拳王,特种兵,无一不是顶尖的高手。
在全球最顶级的黑拳市场上,这个地方出来的拳手,代表的只有一个意思。
胜利。
这些拳手仿佛自带被动技能,叫做百分百敌人死亡。
就算是在今天,最权威的黑拳界杀手榜上,朱可夫训练营出来的拳手,依然牢牢占据着绝对的霸主地位。
黑拳是很多顶级富豪的最爱,刺激,血腥,无视律法。
当你看到你押注的拳手,打得对手血肉横飞,残肢断臂,甚至脑浆喷溅的时候,你就会得到无比愉悦的感官刺激。
仿佛你就是世界的主宰。
而这些黑拳手,绝大多数都是孤儿,被人从小训练,长大沦为杀人机器,给老板赚钱。
对于顶级富豪来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他们没玩过的?
就如同总是能在新闻上看到某国的财阀如何如何,多少女星被迫营业等等新闻。
其实,这些财阀和真正变态的那些家伙比起来,算个毛啊。
他们也就只是玩玩女明星而已,都可以算善良了。
黑拳魅力之所以这么大,最主要可以赌博。
任何方式的赌博都行,且没有任何的限制。
只要有人接,任何赌注都行。
甚至有些家伙为了刺激,把自己的命拿出来对赌。
这,才是真正刺激的地方。
有一个叫安东尼马库斯的家伙,被誉为人类历史上最强拳王,绰号地狱魔王,平生168战167胜1负。
其中有114场,是直接一腿将对方踢爆。
他甚至表演过,一腿踢断三英寸的铁柱。
他的巅峰,是将另一个绰号食人鱼的黑拳王者塔克霍根在十六分钟之内,一脚踢死。
而对手,曾经创下了267战266胜1负的恐怖战绩。
马库斯之所有只保持了167胜,是因为负的那一场,他死了。
几乎所有的黑拳高手,在死之前,都会保持全胜。
因为输不起。
输就是死。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就如同是天方夜谭,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
木兰场最隐秘,最刺激的不是狩猎,不是赌钱,而是笼战。
但凡是有资格参与的公子哥,必须要签署一份保密协议。
如果你不小心或者吹牛逼,把黑拳笼战泄露出去了,后果自负。
曾经有人这么做过,唯一的结果就是——知道的人死绝。
当裴明秋提出笼战的时候,在场的公子哥,全都群情激动了起来。
这,才是刺激的节目啊。
苏牧只能接受。
对方打的好算盘啊。
自己赢了第一场,那么,第二场自己只有一种结果。
那就是输。
而黑拳赛,输的结果也只有一种。
死!
就算一胜一负,双方打平,但是,自己死了,也是对方赢。
江望舒知道苏牧的实力,全程没有半点的担心,倒是玉家姐妹,脸上全是凝重。
“苏牧,你有把握吗?”
玉琉璃和苏牧肩并着肩,江望舒则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向着笼战场走去。
玉师师缩在姐姐身后,抱着姐姐胳膊,还没有从刚才的羞涩当中走出来。
她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这样亲密过。
尤其对方还是个渣男。
当时铁锤妹妹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激动。
事后总结了一下,她最终把自己的冲动,全都怪到了朱蕤蕤和墨流苏的身上。
都是那两个小婊砸害的。
要不是你们不要脸倒贴这个渣男,害得老娘校花之名受损,老娘又怎么会对一个渣男心心念念?
没错,都是你们。
玉师师是绝对不会承认,她对苏牧动了心。
裴明秋等人走在前面,苏牧几个人跟在他们身后,更后面是一大群的公子哥们。
不多时,马家在木兰场的主事人就带着他们到了地方。
这是一个完全修建在地下的建筑。
就像古罗马斗兽场,圆形倒斗状,最中间,是一个直径二十米的八角形台子。
台子的四周,如同是大学里的阶梯教室,是一圈由低到高,放射性分散出去的座椅。
而在八角形台子上面,是一个直径十米的巨大铁笼。
网格状的铁笼用手指粗细的钢筋焊接,受力部分的钢筋,甚至粗如儿臂。
铁笼内,每一个十字交叉的地方,还留着十公分长的尖锐倒刺。
如果被人砸到了铁笼上,下场可想而知。
很快的,整个笼战场就坐满了人,苏牧这边依旧是只有他们四个,显得有些孤零零,和对方热烈的场面比起来,实在有点凄凉。
当然,该属于江望舒这个身份的待遇,还是一点不打折。
木兰场专门派了一个经理和两个美女服务员全程贵宾服务,雪茄和威士忌也换成了木兰场能提供的极品,不用买单。
十多分钟之后,全场的灯光突然一黯,只剩下四盏射灯,明晃晃的照在了最中间的大铁笼子上。
还有一束光,对准了入口处。
一个身穿燕尾服,手持话筒的中年男人出现在入口,然后快步走上了中间的台子。
场中的各种声音立刻停下,变得鸦雀无声。
“各位,今天这一场笼战,赌斗的双方,是苏牧苏先生,和裴明秋裴先生。”
“苏先生这边,是自己出战。”
“裴先生这边,是一位无名的高手。”
“下面,有请双方登场。”
苏牧懒洋洋的靠在座椅上,扭头对着江望舒笑着说道:
“老江,不下点注?”
江望舒不由得一愣:
“下什么注?”
苏牧嘿嘿一笑:
“你笨啊,可以赢点零花钱啊,你不是刚从我这里赚了一百亿美金吗?拿去买我输。”
江望舒菊花一紧,盯着苏牧如同防贼:
“你特么这是见不得我好容易有点钱?老子谁也买,看热闹。”
江望舒心说我得脑残到什么地步,才会买你输?
你输了,等于是又把老子的命输出去一半。
这不等于是拿自己的钱,买自己的命吗?
这种脑残事,你苏牧会做?
要是叶萧在这里,他一定会抱着江望舒大哭一场,并且告诉老江,这个叫苏牧的孙子,他真的会这么做,而他就是那个上当的傻逼。
他自己悬赏自己的狗命,把老子从世界杀手之王,坑成了给他打工的小弟。
坑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