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雄双手使劲的运用功力,调动体内的内力,猛力的推动山洞的石门,只听见呼的一声,石门打开了,这个山洞里一片漆黑,什么东西都看不清,只听里面不断传出骂人的声音,“于天雄,你这个儒夫,你这个狗娘养的,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乌龟王八蛋,有本事就把我放出来,我要和你一决雌雄,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于天雄运足功力,双手向前挥发,在他的指间发出五枚火点,向山洞的拐角飞去,犹如流星在黑夜里穿梭,转眼间拐角的五盏灯点着了,整个黑暗都被驱走,于天雄慢慢地走到一个大石头旁边,低声细语道:“大哥,你何必在这里不停的咒骂小弟的不是,你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就只管吩咐,我们都是弟兄吗?我绝对不会背叛我的良心的,哦,我差点忘记了,你看这是你的弟妹特别为大哥和大嫂准备的好菜,你们如果不信用鼻子闻一闻,多香啊!”
熊志平瞪大眼睛愤怒道:“于天雄你别在这里假惺惺的,少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要是念在兄弟之情就把我和你嫂子给放了,我会不计前嫌,我们还向以前一样做好兄弟,我和你嫂子也不想在这黑漆漆的山洞里呆上一辈子。”
“大哥你真的不计前嫌,不和我计较以前所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会把你们夫妻困在这个黑漆漆的山洞里,我想你们二人在这里整整二十年,应该也想到了!”
“义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把我们困在这里有什么意图不成?”
“就老实告诉你也无防,我把你们困在这里的确有一个意图,如果没有什么意图也不至于把大哥困在这个既阴暗又潮湿的地方。”
熊志平怒不可遏道:“你究竟有什么样意图,阴谋诡计,就直接说出来,如果大哥能够帮助的事,我一定会尽力的帮助。”
于天雄道:“大哥我想你一定能够帮这个忙的,我想你家祖传的“吹花神功”,如果你能传授“吹花神功”的心法和秘笈,我就答应你把你们二人从石头里面释放出来,重返人间,大哥你说怎么样?”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没有想到你这人如此的贪心,既然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我那一次把你从西域四狂手中解救出来,把你视为知己,结义金兰,对你情深意重,没有想到你却是一个恩将仇报,做了一些违背良心和违背江湖道义的事,就算我死了,绝不会把这吹花神功的秘笈传授于你,让你危害世间。”
于天雄恶狠狠道:“我整整等你二十年,等到的却是这一些费话,可是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既然我得不到的东西,我看你这一辈子就休想两用这门功夫,我就成全你,让你到阎王府去报道,”于天雄终于脸上露出凶残的面孔,脸上充满杀气腾腾。
秀梅道:“相公我早就跟你说过,于天雄这人不是好人,叫你小心提防此人,你偏偏不听我的忠告,现在落到这种地步任受他摆布。”
“秀梅我真是后悔莫及,后悔当初没有听你的话,现如今却落到这个下场,我救了他就是我的错,和他结义金兰称兄道弟更是我今生最大的错误。”
“哈哈哈,你们两口子就不要在这里一唱一合,再说我也和熊大哥结义一场,我会成全你们到阴曹地府做一对鬼夫妻,也算我做了一件好事,于天雄走到秀梅的旁边,嫂子实在对不住,我让你尝尝九阴寒阳功的厉害,这一种功夫只要一传到身,或冷或热,到最后冷热难耐而死,这样也会给你们一个良好的结果,”双手开始运足功力,双手都开始形成暖流和冷流,慢慢地向前推进。
熊志平撕心裂肺喊道:“住手,于天雄你给我住手,你如果动她一根汗毛,我就对你不客气。”
于天雄得意的笑道:“你以为你还像二十年前那样的威风,那样厉害不成,你要想清楚,你整整被困在这石头里二十年,无法练习功夫,更无法施展,还能耐我如何?”
熊志平道;“我现在就跟你说明一句话,从今天开始我跟你一刀两断,恩断义绝,再没有什么兄弟之情,你就尽管出招!”
于天雄用轻蔑的口气道:“我今天倒要看一看你的吹花神功如何的施展,如何的厉害之处,那我就领教了,”于是双手盘旋摇摆,施而分开,左手红色为阳功,右手青白色为寒功,一会儿功夫,从两掌中射出寒阳二气,互相交差笼罩,二气所到之处或暖或冷。
熊志平冷冷的说道:“好一个阴阳之功,的确歹毒无比,我看你留在世上也是害人不浅,祸害万年,还是趁早解决了你,免得在世害人,”说完,石头上的铁链被震动的呼啦啦直响,似乎要把这铁链挣断。
秀梅担心道:“相公你一定要小心呀。”
熊志平道:“娘子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今天非除去这祸害不可。受死!于天雄,”大石头飞快地向于天雄这边滚来,这种速度一般人用肉眼无法看得清楚。
于天雄此时也感到此速度非同小可,有一种不可抵挡的力量,他一闪身,身体凌空旋转,如旋风在空中摇摆,掌中的阴阳之气向石头上射去,“去死!”二气在掌中互相交差控制摇摆不定,变成无规则形状向熊志平逼去。
熊志平这时感到周围的气体或冷或热,被这种气体逼得气息难喘,秀梅也有同样的感觉,相公我快要奄奄一息了。“娘子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一定会打败他的,”在情急之下,突然从嘴中喷出雪花,雪花顿时漫天飞扬,霎时整个山洞一片雪花飞扬。
于天雄不可置信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一定是幻觉,一定是我老眼昏花。”
“你总是不相信自己眼前所发生的事情,还有好戏在后面呢?”冰凌相结,飞雪飞快地聚集在一起,集成锋利无比晶莹闪亮的冰凌,直刺向阴阳二气所组合的体形。
你以为你这一招我就怕你不成,他双手猛力推去,不断施加功力,两种气体的力道不断的加强,冰凌遇到阳气开始融化,遇到阴气停滞不前。
熊志平又使劲的吹动雪花,石头在半空中飞快的盘旋转动,速度也越来越快,冰凌旋空穿越,此时无数看不清的冰凌向阴阳之气所穿透,这两种气体完全被一分为二,穿破了阴阳之气直向于天雄胸前刺来,此时他的功力完全施展到尽头,向后倒退了数步,猛然落在地面上,呕吐一口鲜血,熊志平今天算你厉害,总有一天我会请高手把给干掉的,哈哈哈,急忙把石门给关上,急促之时离开了这个山洞。
秀梅道:“相公没有想到你在这巨石中,被困二十年,刚才使出的功夫却是如此的精湛无比,更叫人想不通的是既然能轻而易举地打败于天雄的九阴寒阳功,当初我对你的举动有所怀疑,说不定就以身犯险。心里却忐忑不安,原来这些担心都是徒劳的。”
熊志平道:“我刚才和交手时,略占上风,也费了很大的内力,才侥幸获胜,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不知何时才能脱离这个阴暗潮湿的山洞,在这里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秀梅道:“我看你不要这么着急,一切都要等待机会,我相信我们不会一辈子被困窘在这山洞。总有一天我们会有出头之日。”
俞加杰,潘知林,李幸飞还不停地向远方张望,脸色焦急万分,“怎么到现在不回来,不用再等他了,看样子是不会再回来了,算了我们还是起程!”他们坐上马车,调头刚走了几步,突然听见后面有叫喊声,“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等等我。”
李幸飞道:“你们听听后面好像有叫喊声,听这声音好像是小师弟的声音,我们还是把马车停下来等等他!”
潘知林道:“你是不是听错了,我们怎么没有听到呀?”
俞加杰点了点头,“我们还是趁早赶路,你不要胡思乱想,一定是你产生幻觉,才有这种反应。”
李幸飞道:“我平时听觉一向最灵敏,怎么会出现差错,如果你们怀疑的话,我们就在这里稍等片刻,就知道我所说是真是假,反正时间也耽误了,也不乎这一时,他立刻拉紧张缰绳吁,马车停了下来。”
徐志鸿气急败坏脚步飞快的追赶着马车,跑到马车旁已经气喘吁吁,道:“我不是跟你们说好了吗?叫你们在悦来客栈门口等我,怎么你们却走了,把我的气都追下去了。”
俞加杰用手掀起车帘道:“这叫什么话,我们在悦来客栈等你,一等就是两三个时辰,还是没有等到你,如果再这样等下去,一晃就到晌午了,到昆仑山就来不及了,你也知道师父的脾气,到最后谁能担当起。”
潘知林道:“你们二位就不要在这里争吵个不停,小师弟你也是的,拖延了这么长时间,让我们为你担心了半天,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向师父交待?”
徐志鸿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也不是有意的。”
潘知林道:“快上来!你的种种原因我们都知道一清二楚,现在是不是和碧姑娘难舍难分对不对,这也怪不得你,这也是人之常情吗。”
徐志鸿点了点头,道:“嗯,只有二师兄最了解我的心。”
李幸飞道:“你们二位就不要在这里罗嗦个不停,赶路要紧,说话你们以后有的是机会,说完伸出手把他拉上马车,三师兄还是让我来驾驶这马车!”
“我看这马车只有你才能驾驭它,你才是它真正的主人。”
李幸飞回到车棚里,张志鸿使劲地抽动马鞭,双马在道路上急速的奔驰。
于天雄捂住胸口艰难地移动脚步向自己的家门口走去,这时脸色苍白无色,浑身瘫软无力,好不容易走红墙别院门口,就瘫软在门口,用手无精打采的敲打着紧关着门,有气无力地叫喊着:“快开门,快开门,兰慧快开门,”
这时兰慧坐在桌子旁边,桌子上摆好了饭菜,她自言自语道:“天都这个时候,怎么现在还不回来,是不是在外面出现什么事?”
“娘我的肚子好饿呀,我想吃饭,娘我要吃饭,娘我真的好饿,”子天拉着兰慧的衣角道。
“娘,知道你是真的饿了,如果真的饿得太厉害,你拿两块饼吃吃,吃完这饼,肚子就不会太饿了,说不定你爹一会儿就回来。”
于子天点了点头,“嗯,娘我先拿两块饼吃,这饼的味道真香,”敲门的声音还在不停地啪啪作响,“娘你听这敲门的声音,一定是爹回来了,我给爹去开门,一时饥饿迫使他迅速的跑出大厅外。”
“一定是你的肚子饿得太厉害,在这里说胡话,到现在为止,我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要是你爹回来,至少也不会有这么点大的敲门声,”说完兰慧脸上露出微笑。
子天轻轻地打开了门,一看是于天雄瘫软在地上,惊叫道:“娘真的是爹,爹真的回来了,一下子声音又低沉了下来,爹你怎么了,娘你快过来看一看,爹是怎么回事瘫软在地上。”
兰慧听到他这一说,慌忙的跑到门口,颤声道:“天雄你怎么了,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于天雄有气无力道:“兰慧快点扶我进屋子,我现在已经元气大伤,回到屋子里面再说清楚原由。”
兰慧用双手扶住于天雄慢慢地走近屋子里面,坐在凳子上,“天雄你一早出去还好好的,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怎么会大伤元气?是不是跟什么人搏斗一场,才会导致元气大伤。”
于天雄叹了口气道:“我现在可麻烦了,大事不妙呀!”
兰慧感到一种莫名其妙,道:“你说的什么话?我越听越糊涂,你是否能够讲明白一点?”
“我今天一早给熊志平送饭,想直接让他把“吹花神功”的秘笈和心法传授于我,本以为他被困在这大石头里面二十年,功夫会尽失。或者大不如从前削弱很多,如果软的不行,直接就用九阴寒阳功相逼,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功力大大的增强,我的功夫却奈何不了他,要不是一时闪躲得快,我早就命丧黄泉,更令我恐惧担心的是,他在山洞里时间长了,这石头和铁链是难以再困住他,一旦出来,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兰慧冷笑道:“天雄你又何必庸人自扰,你又何必过份地担心,你想一想二十年前,熊志平和西域四狂一战,他们只打了个平手,现在听说西域四狂在西域已经当上护国法王,功夫已练得纯火入青,完全超越从前,就算他的功夫再怎样厉害,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再加上你的九阴寒阳功,更是如虎添翼,不怕他不交出吹花神功,就能很快达成你多年的愿望,统治江湖,做武林盟主,也是成功的第一步。”
“哈哈哈,”于天雄得意地笑道:“夫人没有想到一语惊醒梦中人,夫人真是高见,我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差一点误了大事,我还是早点写一封飞鸽传书请他们四位仁兄帮忙。以解我的后顾之忧。”
“启禀掌门,昆仑四杰,他们四位师哥回来了。”
九宫宣听到他们回来,心情高兴万分,脸上立即露出微笑,快叫他们四人进来,你先退下。
九宫文婷喜出望外,心喜若狂,“慢着,他们四人是不是真的回来了,是的大师姐,他们是真的回来了。”
九宫文婷道:“我盼了很久,终于把我的杰哥盼回来。”
九宫宣道:“文婷你和俞加杰才分开一天的时间,就把你急成这个样子。”
快传他们四人进来,没有一会儿功夫,昆仑四杰进来了,一一拜见。
“你们四位快快起身,你们在外面有没有打听到刘欣此人的下落,快点说来听听。”
俞加杰道:“掌门我们四人并没有找到刘欣的下落,我在石枯林遇到幽明教的教徒,和他们交战了一场,没有想到我们昆仑派的功夫却无法派到什么用场。”
九宫宣听到此话万分恼火,怒斥道:“混帐的东西,既然说自己的门派的功夫派不到什么用场,那我问你。他是使用的什么功夫。”
此时俞加杰不敢作声,心里不停地颤抖万分,害怕自己刚才所的话是错话,于是沉默了许久。
“你怎么楞了半天不说话,是不是答不出来,我老实告诉你们,我们昆仑派的功夫,一般很少有人敢和我派匹敌的,幽明教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一定是你编造的谎言,我看你该当何罪?”
“师父我说的话都是千真万确,我虽然不知道她们所使的是什么样功夫,只知道她所使用的一把瑶琴,瑶琴中的每一根琴弦都能发挥着巨大的力量发,叫人无法渗透其中的奥妙所在。”
“瑶琴简直就是荒谬无比,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一个普通的瑶琴有如此的威力,”九宫宣一副不可置信道。
李幸飞道:“掌门,大师兄所讲之话句句属实,并没有一句谎言,我们四人联手用的是掌门独创的昆仑绝剑和光环四照都奈何不了那个死丫头,她所使用的功夫的确厉害无比,让我们四人受严重的内伤,还亏一位青年少侠和一位女子相救,服用了九转大魂丹,这药力也真奇怪,服下没有多久,体力和内力完全恢复,让人更奇怪的是那小子既然会用元气护体,跟师父经常跟我们所说的元气护体一样。”
“你们这四个没有用的东西,既然四人联手都对付不了一个弱女子,还亏你们是昆仑派的四大高手,简直丢尽了我的脸,我看你们四人留在这个世上也没有用了,”九宫宣双手紧握着拳头,眉头紧锁。
九宫文婷连忙上前劝道:“爹请息怒,这也不能怪他们,胜败乃兵家常事,您就饶恕他们!再说他们也不有意的。”
“文婷你别要为他们求情,我看一点不值,更让我生气是让他们去打听刘欣的下落,结果呢?刘欣就在他们的面前既然不知道。”
九宫文婷对他所说话有点迷惑不解,连忙问道:“你怎么知道刘欣就是在面前。”
九宫宣道:“文婷在江湖中能用元气护体能有几个,除了华除陀寺的六位高僧外,现在只有一个人会用元气护体只有刘欣,没有想到刘欣还尚活在人间。”
“没有想到救我们的人就是刘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只可惜在我们的面前都不认识,”潘知林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张志鸿笑道:“二师兄你这话不是白说吗?”
“我这话可没有白说,因为我们从中认识了刘欣,还知刘欣此人还尚活在人间,对我们也是有很大的帮助,你说对不对,师父我告诉你一件喜事。”
他们三人都向他用眼光示意,叫他不要说出来,这时一说更是火中加油。
九宫宣道:“什么喜事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像是不可告人似的。”
李幸飞上前道:“没,没什么事,只不过是二师兄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编出来的。”
九宫宣笑道:“你们如果有什么高兴的事,也让我高兴,高兴,也不是什么犯错误,有话就直接说吗?何必吞吞吐吐。”
潘知林这时看见九宫宣此时脸上露出笑容,心里才踏实起来,知道此话一说出来,一定会没有事的,于是胆怯早就抛到九宵之外,大胆的说道;“师父那我就坦诚相告,你可别要怪我们。”
九宫宣道:“只要是好事,高兴的事,我怎么会责怪你们呢?师父可不是不识大体之人。”
潘知林又道:“我们这一次出去,虽然没有抓到刘欣此人,但是我们有一个意外的收获,就是小师弟在此去的路上,找到一个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姑娘,还要准备和小师弟结为良缘,师父你说这是不是喜事,高兴的事。”
九宫文婷拍手叫好,“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在这若大的昆仑山能找到一个女孩子和我作伴,我简直太高兴,太幸福,小师弟什么时间替我引见,引见,我倒要看看她长得如此美貌绝伦,小师弟你说好不好?”
张志鸿点了点头,“师姐等有机会我一定会替你引见。”
九宫宣道:“我们昆仑派这么长时间没有什么喜事而言,今天你们出去确实收获不小,是那一家的大家闺秀豪门千金。这一次等到把苍山派这件事解决了,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访,把这一件喜事给办了。”
昆仑四杰听到此话都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你们又怎么了,连话都不说了,我看你们大概是着了魔似的,都哑巴了,给我快点讲,又不是见不得人似的,”此时九宫宣的声音变得响亮,坚硬无比。
四人见到他如此神情和声音,都吓得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九宫宣怒叱道:“俞加杰师父问你,你给我老实回答,如果有半点隐瞒,就别怪师父不客气。”
俞加杰吓得脸色苍白,几乎没有半点血色,“师父,师父她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更不是什么豪门千金,她只是怡红院的一名名妓。”
九宫宣不听这话还好,一听便大发雷霆,声音如宏钟,“名妓,你好大的胆子,既然爱上一名妓女,简直就是有辱师门,还亏你们说得有声有色,天啊!我九宫宣怎么教出如此大逆不道之徒,我真是亏对列祖列宗,你们、、、、给我滚,给我滚出去,以后再也不准离开昆仑山半步。”
俞加杰诚恳道:“师父,师父你听我说吗?虽说碧姑娘虽身在青楼,却是出污泥而不染,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多少豪门公子,为了他宁愿带着自家的祖传家宝来捧场,上门提亲,她都不屑一顾,都被拒绝门外,像这样的女子视金钱如烘土,在这个世上像他这样的女子已经是屈指可数,我看小师弟能够娶到这样的女子做妻子,是他今生最大的福气。”
“我看你不要在这里强词夺理,那里有像你所说的这种女子,我看她简直就是傻瓜,那有不要钱的女子,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看你们八成被她的美色所迷惑,才搞得神智不清,,一切都为她说好话,”然后走到徐志鸿身边又道:“就算你大师兄说得是正确的,就算有这么好的女子,师父也不能让你娶她为妻。”
徐志鸿失色道:“师父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让我娶碧姑娘为妻?”
九宫宣一脸的严肃,道:“为什么?就因为她是一名妓女,如果你真的娶她为妻,师父的脸面何存,如何立足江湖,不是让武林同道从此多了一个笑柄。”
“师父我已经答应答应过碧姑娘娶她为妻,非她莫娶,既然答应她的事,我一定会承受诺言的。”
“志鸿你既然连师父的话都不听,当做耳边风,我还是劝你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念一枝花,又何必为了一个妓女伤失理智,执迷不悟,你如果一直这样坚持下去,师父也不为难你,等苍山派这件事解决之后再下定夺。”
徐志鸿叩首就拜,“多谢师父恩点,师父的大恩大德,我今生再所难忘,也难报答这个恩情。”
“算了,算了,还是起来!谁叫你们都是师父的爱徒你们还是先回去休息!明天到苍山派定要大战一场,消耗气力不小,你们还是养精蓄锐准备战。”
李幸飞道:“师父我们先回去,你也早点休息。”
九宫文婷直走到俞加杰身旁道;“大师兄,今晚我在假山旁等你,到时一定不见不散,”
俞加杰知道九宫文婷的意思,拍了拍她的手道:“小师妹我到时一定会来,不会让你失望的。”
晌午时分,有三位头发花白,年纪都是中年状态,神情抖擞,每双闪亮的双眸,更显得精力充沛,他们用极具强烈的目光看着苍山派三个大字,又看了看大门旁边的站着整齐威严的弟子,看起来有一副不可侵犯的姿势,他们看了之后。不知不觉的点了点头。
左边的一位老者道:“二十几年的光阴转眼而逝,没有想到已是物是人非,如今的苍山派已经完全脱胎换骨,焕然一新,我们把苍山派让给林悦喜胜任掌门,真是苍山派之福啊,没有丢我们苍山派列祖列宗的脸。”
中间的一位老者叹了叹口气道:“可惜,可惜啊!虽然二十几年后虽然面貌搞得繁荣昌盛,却明天又是我们苍山派的灭顶之灾,”说完又沮丧落泪道:“欣儿,我可怜的欣儿,既然被林悦喜活生生地逼得跳崖自尽。如今灭顶之灾真是报应,报应呀!”
右边的老者道:“三师弟你千万别要这样说,虽说刘欣之死我们也是伤心透底,明天苍山派这件事,我们都有一定的责任,责无旁贷,一定要商量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不能让苍山派无辜的伤亡和损失太多,你说是不是?”
中间的老者道[:“话虽如此,如何才能挽救苍山派无辜的伤亡和损失,才能不让我派的百年的基业毁于一旦。”
左边的老者道:“还是先找林悦喜商量商量再说,说不定能想出个什么好办法,”说完话就苍山派大门走去。
刚走进几步,被一位年青的卫士拦住,喝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苍山派,如果再朝前走一步,我就对你们不客气,”说完从腰间拔出一把利剑指向他们三人。
左边老者拍了拍青年人的肩道:“年青人我们不是别人,是你们的三位师伯,今天有要事与你们掌门商量,你赶快去通报一下!”
青年人冷笑道:“师伯,我看你们一定是冒充的,是不是想打苍山派的主意,我劝你们还是放聪明一点,及早离开,免得受皮肉之苦。”
右边的老者怒道:“你这小子是什么言语,既然用这种语气跟你师伯说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完捏紧拳头,准备攻击于他。
中间老者拦住他道:“二师兄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再说他从来没有见过我们三人,是真是假,难以分辩清楚,”便细声细语对年青人道:“年青人,麻烦你进去通知一下,况且你也不想明天你们苍山派有灭顶之灾。”
这下子这年青人语气才和蔼起来,“你们三位真的能让我们苍山派能逃过此劫吗?如果是真的,我马上就请掌门出来,你们在这里稍等片刻,”说完调头就跑。
右边的老者笑道:“没有想到三师弟这句话也太管用了,不挥吹灰之力竟然叫那小子去叫人。”
中间一位老者道:“如不这样,那小子不知道要和我们纠缠到什么时候,这样所耽误的时间对我们来说可大大不利。”话说到这里,林悦喜和年青人出来了。
走到他们三人面前,看了他们三人几眼,便道:“你们三位是不是世外高人,来拯救苍山派的!我实在感激不尽,请受我一拜。”
中间老者冷冷的笑道:“什么世外高人,林悦喜我看你现在是贵人,连我们都不认识,是不是贵人眼高呀!”
林悦喜此时还是感到他们很陌生,便道:“你们是、、、、、、”
中间老者使劲的抓住林悦喜的双肩泣声道:“你还我儿子,快把刘欣还给我,把刘欣还给我,我要和你拼了林悦喜。”
这下子林悦喜可清楚了一切,“原来他就是刘欣的爹,刘振飞三师兄,”他也垂头伤泣道:“三师兄,刘欣之死,我也很伤心难过,怪就怪我当时起了贪恋之心,想做什么武林盟主,把刘欣逼上死路,如今还遭灭门之灾。我该死,该死,千该万死,只要能换回苍山派的一切平安无事,三师兄你就赐我一死!”
刘振飞咬紧牙关狠狠道:“林悦喜就算你死一千次,一万次,甚至千刀万剐,也难挽回刘欣的复活,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让我唯一的儿子被你逼得跳崖自尽。你究竟居心何在,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让我以后要断子绝孙,林悦喜我要你偿命,”说完掌心已经凝聚着浑厚的气力,直向他的头顶逼去。
大师兄龙吟令连忙喝道:“三师弟手下留情,你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斤斤计较,一切都要以大局为重,如今苍山派面临着血流成河,血雨腥风的大劫,我们四人还是共商大计,让我派减少不必要的损失和伤亡,林悦喜你就起来!”
林悦喜道:“大师兄你不必为我求情,我是死有余辜。”
龙吟令道:“你难道连我的话都不听,我不是刚才说过吗?一切都以大局着想,不计较个人的得失,那些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我们四人尽快想办法解决苍山派所面临的劫难,”四人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