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瞿啸爵还用手指去勾柳臻颃脸颊边散落的碎发,不算浓烈的酒香将她整个笼罩,密不透风,弥漫出点点的暧昧:“难不成你还真希望我醉得不省人事不成,错过我们的大日子?”
“我只是觉得你装的一点都不像。”她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睑:“也幸亏你闭着眼,不然肯定没人信你。”
“放心,他们都比你要笨,好骗的很。”
当柳臻颃还想说什么,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便堵在她的唇上,那双暗的几乎能够将人吞噬的眼眸紧锁在她的脸上,一字一句:“瞿太太,良辰美景,我突然很想吻你,可以吗?”
这是什么蠢问题?
柳臻颃懒得回应他,直接伸手拽住他的领带,踮脚,将红得蛊惑的唇瓣送了上去。
两唇相贴,便是缠绵至深的吻。
两个人从门外走进门内,最后双双滚落在柔软的大床上。
摔下去时,他特意用手臂垫了下,防止压到她,深邃幽深的眸自上而下的盯着她,有些凌乱的衣领露出一抹奶白肌肤,和纯红的秀禾有着明显的反差。
小腹刹那间翻滚出浓重的火热,他按捺的磕了磕眸,柔着嗓音低哄:“我先抱你去洗澡,好不好?你被我沾得一身酒气。”
他这是……
不准备洞房花烛?
虽说今天只是订婚,但柳臻颃觉得跟结婚就差一个字,所以没什么太大区别。
也就是说,她今天就做三件事,定名份、秉天地和……
睡男人。
她用脚勾住他的腿,阻止他想要起身的动作,双手勾在他的脖颈上,娇声娇气:“我们一会儿再洗,反正折腾完还是要再洗一遍的。”
暗示性十足的话,成功的令他沉了呼吸,大掌猛然攥住她的手腕,嗓音粗哑:“臻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原本是没打算碰她的。
毕竟今天只是订婚,而她从小在山上长大,被没有血缘关系的师父教养,恐怕在这方面是内敛又害羞的。
“我知道啊。”柳臻颃鼓了鼓腮帮,还没有及时卸妆,巴掌大的小脸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那种清净又妩媚的模样,朝着他娇笑:“如果用我说得再明显点的话,那我就再说一遍哦。”
说着,她朝他伸出一根手指:“我在你接亲之前就已经给祖师爷上过香磕过头,禀明过天地神明了,所以我今晚就做一件事,那就是得到你,你从也给从,不从也给从,明白了吗?”
说着,她还想像电视剧里二世祖调戏小娘子般奸笑一下。
可奈何瞿啸爵根本就没给她这个机会,在她话音落下的刹那间,薄唇压下,夺去她的呼吸,覆上来的沉重身子同时也令撒了玫瑰花瓣的大床深深陷了下去。
接下来的所有动作,就全部不由柳臻颃掌控。
她被他弄得头脑浑浑噩噩的,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突兀的疼痛在她的神经中炸开,混合着耳边男人的呼吸,就这么贴着她的肌肤。
“瞿啸爵……”
她下意识叫出声,那种宛若着火过电般酥麻感,令她想也不想直接咬住他的肩头。
可他就仿佛没有痛感,被咬都能笑出声,已经哑透了的嗓音吻上她的耳尖:“对,就这么咬我,我喜欢。”
他竟然喜欢被人咬?
是什么时候变.态的?
难得分神想了这么一句,柳臻颃便又被摇晃着的天花板拽回濒临崩溃的极端刺激中来。
一整晚,瞿啸爵完全脱离柳臻颃的预期,像是占有了神明却又脱了控的信徒般,将她困在怀中一遍遍翻来覆去的折腾,夹杂着呼吸的哄劝声温柔致命,却又不知疲倦的在她耳边辗转,唤着她的名字:“臻颃……臻颃……”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