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无序等人虽然十分讨厌这铛铛铛的声音,但是看到一向鼻孔朝天的狱卒给他们一步一叩首,心里畅快极了!
甚至连铛铛铛的声音都没有那麽难听了。
也是,凤溪那个死丫头敲盆的时候会念经,那念经声比敲盆声更烦人!
两名狱卒磕到凤溪这里的时候,盆都磕扁了!
凤溪好心提醒道:“你们先把盆修修型,要不然这声音就不悦耳了!”
两名狱卒:“……”
你就损吧!
以前我们觉得那个凤溪很可怕,如今看来她和你比起来,还算是个好人。
他们把盆修好型之後,开始磕头。
本以为磕到走廊尽头就完事了,结果凤溪说道:
“做事讲究有始有终,磕回去吧!”
两名狱卒:“……”
虽然很想破口大骂,但是如果这样,岂不就前功尽弃了?之前的头就白磕了!
两人只好忍气吞声磕了回去。
磕到後面连容貌都维持不住了,只能露出骷髅形态。
魏迟等人甚至都有些同情这俩狱卒了!
真惨啊!
两名狱卒好不容易终於磕到了走廊入口。
凤溪这才大发善心说道:
“你们可以走了,以後没事就过来聊聊天,给我解解闷!”
两名狱卒虽然嘴上答应着,心里想的却是,不到万不得已再也不下来了,免得又受你威胁!
等两名狱卒慌慌张张走了之後,魏迟问凤溪:
“你之前不还和我们宗主说不确定石门是什麽状况吗?怎麽刚才那麽笃定石门没锁?”
凤溪慢悠悠说道:
“那两名狱卒一脸慌张之色,一进来就清点人数,这不摆明出现了纰漏吗?!
什麽纰漏会造成犯人的数量减少?
肯定是石门没锁啊!
当然了,这世上的事儿也没有绝对的,反正我只是想要诈他们一下,说错了也不搭什麽。
我再想办法圆回来便是了!
这嘴长在我身上,还不是我想怎麽说就怎麽说。”
魏迟:“……”
你还真是应了那句俗语,人嘴两张皮,咋说咋有理!
凤溪又说道:
“你们也别怪我这人说话难听,你们好歹当初也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就让两个小虾米给欺负成那个熊样?!
当然了,主要还是祝逍这个当宗主的无能!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啊!”
魏迟等人顿时就炸了!
“臭丫头,你说话就说话,少牵扯我们宗主,若是你敢再对宗主不敬,我们饶不了你!”
“对!你要是敢再胡说八道我就不客气了!”
“别以为你刚才替我们出气,我们就对你感恩戴德,我们不稀罕!”
……
凤溪噗嗤一乐:
“这家伙一个个能耐的,来,我就在这牢房里面等你们,你们来打我啊!”
魏迟等人:“……”
好气啊!
简直要气死了!
有那脾气大的,直接气散架子了!
凤溪:就这?
你们这战斗力也不行啊!我还没发力呢!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滋溜滋溜喝了几口,这才说道:
“你们也别不服气,我这才来一天就能让狱卒给你们磕头,祝逍除了在这里挺尸他做什麽了?”
魏迟冷笑:“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们宗主是做大事的人,不屑用你那些小手段拿捏狱卒罢了!”
凤溪噗呲一乐。
“做大事的人?你确定他一个狸猫能做成什麽大事?!”
魏迟:“……”
你才狸猫!
你全家都是狸猫!
凤溪把茶盏收进储物戒指,拿出来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说道:
“你这思想就不对,还宗主是做大事的人,不屑用小手段?
自古以来,这上位者的游戏就是尔虞我诈,就说我那个师父古胖子吧!
为了稳住他的宗主之位,不但低声下气求我当他徒弟,还不介意我收了一串师父。
只有这种不要脸的人才能登上高位,那些爱面子的只能当垫脚石!
不是我瞧不起祝逍,他就算顶着我的身份出去了,他也成不了事儿,最後还是会被关到这里。
你们是不是觉得事情败露之後,我也好不了?
那你们可大错特错了!
就算古胖子明知道祝逍说的是真的,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他还是会替我开脱,帮我打造成受害者的角色。
不但他会这麽做,蓝狱主也会这麽做,宗门里面的人都会这麽做。
知道为什麽吗?”
一片死寂之後,魏迟说道:“因为你不要脸。”
凤溪:“……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在宗门里面编织了一张网,只要我出事就会有人捞我。
你们再看看祝逍,他出事,不但没人捞他,反而把你们也拖下水了。
这就是我和他的区别。
我说这麽多也没什麽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们明白一个事实,这个宗主啊,只有我能胜任,祝逍最多也就能给我当个副手吧!”
魏迟等人:“……”
你咋那麽不要脸呢?!
你还要当宗主?
你连全副灵骨都没修炼出来,你凭什麽当宗主啊?!
他们腹诽的时候,凤溪结印从牢房里面施施然走了出来。
她最先走到了魏迟牢房近前,然後拿出来一枚金光闪闪的令牌。
“认识这个吗?”
魏迟先是一脸的不屑,但是很快就惊掉了颌骨!
“这,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宗主令?不是早就遗失了吗?怎麽会在你手里?”
凤溪淡淡一笑:“天意如此。”
魏迟:“……”
你这理由好敷衍啊!
凤溪拿着宗主令从这头晃悠到了那头,然後走到了中间位置,整个人的气势陡然有了变化。
之前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如今却一副上位者的威严气势。
她举起手里的金色令牌,厉声喝道:
“宗主令在此,尔等还不跪下拜见本座?!”
搜书名找不到,可以试试搜作者哦,也许只是改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