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恐怕会调离,到时候去的地方,在也不可能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好处。
“你的意思是,我们协助他们,除掉山本一郎。”
“将军,有何不可,山本一郎本就对于我们看不上,如今他的狂妄引起了第九战区反感,第九战区不可能让他们活下去,这帮人不死,恐怕敌人依旧会将怒火发泄在我们头上,如今新政府成立在即,我们如果不能控制这里,恐怕我们的利益就会受到损失,属下的意思,协助他们,除掉他们,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上井没说话,只是考虑其中可能性。
好片刻,他颔首点头;“你说得很对,山本一郎如今对于我们已经构成了一定威胁,这个不长眼的东西,要怪,只能怪他们太过狂妄。”
上井点燃了一根香烟母亲眼睛;“只是,如何才能办到这一点。”
既然要让对方得手,同时也要让帝国知道这件事和自己没关系,这件事,如何才能办到。
“可问题是,如何才能让这件事看得人不知鬼不觉呢。
“将军,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让他们回来,同时要让敌人知道他们回来,这件事,只不过是宴请他们吃一顿饭,希望他们早日稳定金陵治安,至于后面的事情,慢慢在去想,也是来得及的。”
“你说得不错,我们还有时间。”
上井心中豁然开朗,没有了刚才的那种烦躁不安。
有了新的思路,上井接电话都快了很多。
酒尾见他已经上了勾,再加上这也没自己什么事情,也转身离开,他的回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周卫国几个人。
说是回去,但真正等到他回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周卫国正端着一大碗面吃着,见到酒尾进来,他呵呵一笑;“辛苦了啊,为了能够抓住我们,你看你又是一夜未眠,帝国,会记得你们的努力的。”
“就不要在这说风凉话了。”
酒尾有些酸软的坐在沙发上看了周卫国一眼后道;“上井担心这件事影响到他的利益,准备和你们联合起来干掉山本的特工队,你们这一次的任务,要相对容易得多。”
萧雅嗯了声不解问道;“你们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有什么啊萧姐,越是高层的人越是鸡贼的,他们需要维护自己的利益,有这么一个日奸在场,就算是忽悠,也能将上井给忽悠成为瘸了。更不要说,这里不稳定,上井的利益就会遭遇损失,他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利益损失呢,最好的办法,就是干掉山本一郎的特工队。”
“怎么说话呢。”南忠美的日奸两个字让酒尾很是不高兴。
自己不过是和周卫国处于一种合作关系,又没透露什么军事情报,这算什么间隙,顶多也就是收留一下。
“是,我的错,你就比他们稍微好一点点,起码你还没有将枪口对准自己人。”
这还差不多。
酒尾微微露出笑容看了周卫国;“你怎么看?”
“能有你们宪兵帮忙,那自然是好的。不过这会不会将你给拖下水,还有,特高科那边会不会出手。”
“特高科恐怕要你们提醒,根据我掌控的消息,南造云子已经来了金陵,恐怕,是冲你们来的。”
“她想干什么?”南造林子在旁边的询问让酒尾想了想;“我想,是为你报仇。”
“我需要她报仇。”南造林子哼了声。
周卫国现在可是自己的男人,自己需要她管闲事嘛。
“我想,是该提醒他一声了,不然我是不会介意,让这个地方,成为他的葬身之地的。”周卫国将筷子放下后眯起眼睛看了面前的几个人;“你们都说说看,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
金陵,特高科。
南造云子抵达这里后,好好地睡了一觉然后才起来洗漱。
昨日晚上,金陵的热闹让她已经确定,周卫国等人,已经来到了金陵城。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南造云子已经在淞沪的时候就了解到。
将山本一郎的小分队吸引到金陵,然后将他们给除掉。
不得不说,周卫国这个办法的确是阴险,不但阴险,而且还百试百灵,金陵城中的军官,是绝对不会任由金陵的混乱一直延续下去,他们一定会让山本一郎的特工队返回的。
这……就是周卫国的目的。
接下来,他会将这支小分队给除掉。不管他用什么样的方式。
而自己的目的,那就是集结特高科,跟在山本一郎特工队身后,趁机除掉他们就成。
“昨日损失如何?”吃着早餐的南造云子问着身边的副官。
“长官,昨日受到袭击的不但有军队,就算是店铺都遭遇了袭击,另外,关口警察署全部被斩杀,他们放置了手榴弹,我们推门的几个士兵被当场炸死,还有,关口警察署,又一次出现了血色豹头。”
血豹.
南造云子愣了下后淡淡一笑;“不稀奇,雪豹本就对于我们有很深的刺激,他们能再一次使用,这说明周卫国等人,这一次是真的要将山本一郎吸引回来,并且寻找机会将他们除掉,而且,从昨日的行动和遭遇袭击的地方来看,这一次,他出动的人不少。“
“是的长官,如果我们能够将他们除掉,那么我们就会为帝国减少一个可怕的敌人。”
可怕?
南造林子呵呵一笑;“你觉得他们很可怕嘛?‘
难道不可怕嘛,这帮人来无影去无踪,就跟鬼魅一般。
帝国出动那么多的兵力也都没有将他们给处掉。
这样的人,难道不可怕的嘛。
“长官,他们……”
南造云子将手中筷子放下抱起双臂;“周卫国可怕,他在厉害,也不过就是一个武夫,嗯,稍微比武夫重名一点,他在怎么厉害,也就是一个人,能够可怕到什么地方去,在我眼中,他其实并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
副官在旁边有些晕晕乎乎地问道;“那以长官的意思,最为可怕的,又是什么呢。”这是自信,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