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将几个人送到了门口一脸担忧的看着酒尾太郎。
“小心一些。”
周卫国扭头看了下樱子那担忧的眼神伸出手捅了下酒尾太郎;“想不到,你妻子很在意你的。”
酒尾太郎本来有些沮丧的脸露出温和笑容;“是的,就跟你夫人一样,她很爱我。”
嗯,这一点周卫国绝对承认。
他见酒尾太郎有些心情不是不那么好,也知道他是来源于什么地方。
将自己朋友给算计了,这的确是有些不舒服的。
“哎呀,想那么多干什么,我也听说了,你朋友有一个生病的老娘,每天是需要花费太多钱的,你这也是从侧面对他进行支持嘛。”
这也是可以的嘛?
酒尾太郎眨眨眼睛,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而边上的萧雅是一句话没有说。
但是她清楚。
酒尾太郎,是活生生的让自己这还没有成婚的夫君给活生生的忽悠瘸了。
卫国这张嘴啊,是在哪里学的啊,几年前,他也不是这样的啊,怎么去了一趟京都留学回来后,就成为这样了呢。
萧雅微微抬眼看了下周围后淡淡一笑暗想。
不过,我更喜欢了。
百货商店二楼办公室。
李凤陷入了沉思,自从前两天,周卫国在行动过后,就在没有展开任何行动,整个金陵从前几天的那种紧张中又一次恢复了平静。
“组长,他们是不是已经离开了。”前台掌柜的来到了李凤跟前压低了声音问道。
他心中是佩服那几个人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根本就没有谁去告诉他们怎么去做,完全就是自由的。
这话,如果让周卫国知道了,一定会吐他一脸。
什么叫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这是他想要的生活嘛,他还是喜欢在特务团和日军死磕,问题是上面。
一言难尽。
“他,会走,恐怕现在还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猫着准备撕咬对方一口呢。”
李凤谈不上了解周卫国,但是几次接触下来,也算是懂得那人几分的。
大老远的来到这个地方,他会就这么折腾一个晚上就走了。
这话说出来谁信啊。反正自己不信。
“没有,他们应该是在等待什么机会。”
“那我们?”前台掌柜感觉到这段时间来下边是不是太安稳了,是不是需要出去闹腾一下。
李凤也有这个意思。
不过想一想自己的能力和周卫国的能力相比。
她还是觉得,不要去趟这趟浑水了。
完全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你去插手,别到时候引火烧身。
“不动,我们的闹腾和他的闹腾完全就是两个概念。贸然行动,会将我们带入危险。”
她抬眼看了下跟前的下属;“我们的任务是进行着一种潜伏甚至是侦查敌人的情况。”
人家能够做了事情就走,可是自己是不行的。
想一想,还是算了。
竹下俊住处,刚去了训练场看了一下训练情况的他才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茶。
宫本茂就拿着一份电文来到了竹下俊跟前;“队长,恐怕他们已经离开了。”
离开?
竹下俊笑了笑将茶杯放下看向宫本茂;“你为什么会认为,他们离开了?”
扬州那边出事了,情况和这边很相似,单独出行的士兵被杀了。
被杀了五个,另外两个忠诚帝国的也给杀了,对方在墙面上,留下了绘画,就是血色的豹子头。
“是他的小分队做的,不是他做的,他现在,依旧还在这里。”
竹下俊将电文拿起来看了一下后冷笑了声见宫本茂惊讶的表情后笑道;“还是那句话,不要将他当成人来看就是了。”
在竹下俊眼中不是人的周卫国,现在很贴心的买了一些水果提在了手中。
这让边上的酒尾太郎恶狠狠的在心中唾骂了好一阵才才算是将自己的恶心给压制下去了。
明明就是去恐吓人的,在这装什么装。
“到了。”酒尾太郎指了下庭院关闭的房门;“他叫久宫太郎,跟我一样是中佐军衔,是我的同乡,只是后来我去了陆军,他却是因为条件相对好一些去了航空兵,如今是这边的调动负责人。”
中佐啊?
周卫国面上露出了一丝的不喜,他还以为是能够弄到一个大佐呢,这样自己也好歹能够多获得一点点利益。
不喜的眼神让酒尾太郎看在眼中。
他眯起眼睛;“你就不要挑剔了,有总比没有的好,以你的本事,真想要将他弄上去,这对于你很难嘛?’
这话到是真的,只要自己乐意的话,还是能够提拔他一下的。
但是在这提拔他的前提嘛,还是要先让他跟自己合作。
合作生,不合作,死。
就是这么简单。
给面子什么都好说,不给面子,那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敲门。”周卫国微微伸出手指了指。
久宫太郎正在客厅中看着报纸,听到敲门声的他看向了正在摆放食物的妻子;“应该是酒尾君来了,你去开一下门。”
他妻子应了声后出去。
而久宫太郎也将手中的报纸放在了一边站在了房门口跟前等候。
作为自己的同乡,能够在异国他乡再一次遇到,久宫太郎心中还是很高兴的。
因为这样的几率,实在是太难了。
而且酒尾太郎不但是同乡,而且还是一个村的。
前段时间,他听自己的母亲来信说,这家伙不知道在哪里发财了,居然在家里修了房子,还盖了两个大猪圈,而且还喂养了小猪。
母亲在书信中,是羡慕酒尾太郎那小子的。
甚至也希望自己能够送一点钱过去。
可是,自己和酒尾太郎是不能比的。
虽然说自己明面上的收入要高于酒尾太郎,然而实际上酒尾的其他收入就要多余自己。
他毕竟是宪兵,掌控了不少。
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事也没有少干,一些小问题上,只要找到他,他是会去办的。
自己绝对不会将他当成一个什么好人,因为他从小也不是那种正直的要命的人。
起码到现在位置,他实在谁想不到。
这家伙假公济私之外,怎么可能,收入要比自己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