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叶珺将视频发到群里。
颜夏和季月点开看。
看完后,颜夏倒是不意外。
毕竟顾叶悠就喜欢搞这些,来找存在感。
更将几个狗渣,当做了所有物。
不过这个视频要是放出去,确实很劲爆。
狗渣二坑弟弟,也是一把好手。
是不是上次,他搂着顾叶悠的视频被曝光,觉得孤单。
也想他的四弟一起享受下那样的待遇。
季月看完之后,无语的道:“这顾叶悠还真能,那无辜可怜的模样,装得还挺像。”
“不过这次你前妈怕是气惨了。”
居然抄起扫帚那么没有形象的开打,她还第一次见。
颜夏道:“之前晕倒住院,我就猜测可能是被气到了。”
“不过确实没有想到会因为这个,顾叶悠和顾叶灏这也太不讲究了。”
“顾太太最在意脸面和礼仪,那两人被抓现行,难怪能将自己气成那样。”
但这对顾母来说,还不是最虐的。
她可是为顾母准备了一份,来自宝贝养女的大礼。
只希望到时候,对方能承受得住。
不过顾母这样的人,看似脆弱,要关系到生死,也坚挺得很。
没那么容易被气死。
她回顾家后,对顾母付出是最多的,也被对方伤的最深。
除了没有太多交集的顾父,对方没有在言语和行动上故意伤过她。
其他人她不还回去,心里还是憋着口气的。
当然,顾父也不作为,所以她只当对方是个陌生人。
狗渣二、狗渣三和狗渣五都收拾了,现在还有顾母、狗渣一和狗渣四。
下一个就轮到狗渣四了。
季月觉得讽刺,“也是她养出来的呢。”
“将她气到了,也是自作自受。”
颜夏笑笑,“可不是,以后还有得她气呢。”
另一边。
乔裕和季凌也点开了视频看。
看完后,一言难尽的看向顾叶珺。
乔裕道:“你们家老四,比你还会玩啊。”
顾叶珺嗤笑,“这种会,我可不想要。”
“他被快被顾叶悠忽悠瘸了。”
乔裕对顾叶珺挑挑眉,“你之前不是说,要是顾叶悠主动送上门,你不会拒绝吗?”
“现在还是这种想法吗?”
顾叶珺打了个寒颤,“以前是想着,她既然不要脸,我也无所谓,陪她玩玩。”
“现在这可是吸运的妖精,我可不敢要。”
他搓了搓胳膊,“怕了,怕了!”
要是顾叶悠以后想主动爬他的房间,他绝对不开门。
乔裕笑出声来,“看把你吓的,至于吗?”
顾叶珺瞥了瞥他,“你不怕,不能,你上啊!”
乔裕笑着摇摇头,“我对月月忠一不二,所以没兴趣。”
他转头看向季凌,“老季,倒是可以。”
“顾叶悠应该还是很想得到你的。”
季凌没好气的道:“滚你。”
这狗东西的嘴越来越损了。
他之前就在疏离远着顾叶悠,现在更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
三人也没有继续去喝酒,而是各自打车回家。
接下来的几天,颜夏都在忙工作室的事。
斐淮在国外酒唱的那首原创歌,很受欢迎。
只是通过直播录下来的音质,效果很差。
现在这首歌有冲榜红的希望。
于是颜夏联系了帝都最好的录音棚,送斐淮去录制这首歌。
花霏雨和封亦君已经进组,她又去探班。
同时也准备要进组,去拍严导那部民国剧的女三。
顾家。
顾母带着三个儿子和顾叶悠回国。
顾叶悠坐在轮椅上,由顾父的助理推着。
而顾父今天也刚好从国外出差回来,还先一步到家。
看到气色还不是很好的顾母。
顾父关心的问:“你身体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再去疗养一段时间?”
顾母摇摇头,“我好多了,不用再去疗养。”
她要是去疗养,还怎么盯着儿子和顾叶悠。
这次怎么都要请人来,教一教顾叶悠礼仪,看看能不能把那些毛病改了。
顾父也不勉强,“那就在家好好休息,不要再生气动怒了。”
他接着看向顾叶灏和顾叶悠,眼中带了冷意。
顾叶悠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可怜又无助。
只希望顾父别迁怒到她身上。
顾叶灏也被亲爸的眼神看得缩了缩脖子,想要开溜。
“你们先聊,我送悠悠上楼去休息。”
说着他就要去推顾叶悠坐着的轮椅。
顾父脸色沉了沉,“悠悠难道没有手,还需要你去推?”
“更何况,我的助理和你妈的助理都在,用得着你吗?”
“你这个混账,不但做些没脸没皮的事,还将你妈气晕了。”
“你自己说,应该受什么惩罚?”
这话让原本站在顾叶灏身边的顾叶州和顾叶钰。
快速远离了他,以免被波及。
毕竟亲妈那天就迁怒连他们一起打了,谁知道亲爹会不会也一样。
顾叶灏看到两人的动作,差点气笑。
这两个兄弟简直不是东西,有事跑的比谁都快。
他心里不认为自己有错,面上就敷衍的道:“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再犯。”
顾父哪里看不出来儿子不服气,气的不行。
“你觉得我会相信?”
他冷着脸说:“你滚去给我跪在门外面,明天早上天亮才允许起来。”
顾叶灏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向顾父,“爸,跪那么久?我的腿还要不要了?”
顾父意味深长地道:“腿不要了,正好可以和悠悠一起坐轮椅。”
顾叶珺这会也在家。
听到这话,就一旁笑着补充,“是啊,老四你这么喜欢悠悠,陪着她一起做轮椅多好。”
顾叶灏瞪了瞪顾叶珺,“你就是个黑心的。”
老二果然是他们兄弟里最黑心的,现在都还在坑他这个弟弟。
顾叶珺笑着道:“我这可是为你着想,不然你还怎么陪悠悠?”
他又看向顾叶悠,似笑非笑地问:“悠悠,你也想老四陪你的?”
顾叶悠没想到,战火会烧到了自己身上。
心里对顾叶珺埋怨不已,二哥现在怎么就和疯狗一样,见谁咬谁。
她又没有招惹他。
她讪讪的道:“二哥说笑了,我不用四哥陪。”
她看向顾父,“爸,之前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惩罚四哥,你惩罚我。”
现在只有四哥对她最好、最忠心,她不能让他跑了。
而且她就不信,顾父会让腿骨折的自己去跪在门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