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伯的话让震惊得嘴巴张大,在这一刻,我率先看向了虞卿洲,结果人家却望着我笑得春风和煦。
“生孩子?坐月子??”我朝虞卿洲问道,“你不会真的和胡伯说的一样,是在暗示我?”
有什么疑惑的问题,我就要直接问出来,我最讨厌什么都要猜了,我还记得之前虞卿洲跟我说过生孩子的事情,没想到这男人竟然还没有死心呢?
虞卿洲满脸无辜的看着我,对我说道,“没有,是老胡胡说的,我尊重你的一切意愿,如果你不愿意和我生个小龙人,我不会逼你。”
虞卿洲的话惹得胡伯在一旁翻白眼,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对虞卿洲极其的无语。
“虞卿洲,你有当绿茶的潜质,你可以再装一点。”胡伯身体虽然虚弱,但说这句话的时候依旧充满了不屑,丝毫不怕挨打。
不过我觉得这时候就算胡伯再怎么在虞卿洲的雷点上蹦迪,虞卿洲也不会对他怎么样。
“是吗?”虞卿洲挑眉,“看来我得好好学习一下,怎么当一个合格的绿茶。”
我,“?”
虞卿洲还真是给胡伯面子,不过他说的这话我倒是不怎么信。
不过虞卿洲做的这桌子菜都是我爱吃的,并且很合我的口味,比我妈妈做的还好吃,吃得我满脸红光。
“你还真给面子。”虞卿洲笑眯眯的看着我,心情看起来十分不错。
我马上认真的说道,“这不是给不给面子的问题,而是你做的饭菜真的很好吃,我很喜欢。”
“只要你喜欢,什么都好。”虞卿洲点了点头。
虞卿洲做饭,碗筷是我收拾的,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显得我懒惰。
白天睡了一阵之后,没想到晚上了我还精神了。
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特别的活跃,各种片段都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有的片段甚至快到抓不住,但脑海里模模糊糊之间又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宋临……”
我下意识的呢喃出这个名字。
可当我唤出这个名字时,我自己都惊呆了,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常常出现宋临的身影?
想到这里我又不禁想到了之前在宋临收藏室所出现在我脑海里的画面。
我和宋临……或许曾经真的发生过一些事。
我问过宋延,他非常肯定的否定了我的猜测,现在一想,宋延当时的表现还真的蛮奇怪的,他连疑惑都没有,就直接否定了,按照他哦性格,他应该会调侃或者八卦我一番的,可是他都没有。
宋临和宋延他们都不肯告诉我真相,看来我想知道的事情,还得我自己去查。
“薛景瑶。”
突然,我的身边响起了虞卿洲冷嗖嗖的声音。
被他这么一喊,我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刚才光顾着捋脑海里出现的记忆,竟然暂时忘记了虞卿洲还躺在我的身边。
特别是我刚才脱口而出的名字。
“你躺在我的身边,却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虞卿洲侧头看向我,昏暗的房间里,我看见虞卿洲的眸光深沉。
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他会相信吗?
“虞卿洲。”我轻声喊道,侧过身和虞卿洲面对面的躺着,并且非常认真的看着他。
“嗯,你说,我听着。”虞卿洲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虞卿洲他此刻真的平静吗?不,我想不是的。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在和虞卿洲睡觉的时候,他突然喊出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我想我会震惊,愤怒,伤心。
我想虞卿洲也一样,但他在克制自己。
说起来,他和曾经比起来,好像没变,又好像变了。
我对虞卿洲说道,“虞卿洲,你知道的,任何事情我都不会瞒着你的,上次我也和你说过我和宋临的事,最近我的脑子里时不时就会出现宋临的身影……”
说到这里,我就想到了上次在异空间里我所看见的那副画面,那个浴血的身影虽然模糊,却给了我很熟悉的感觉,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人就是宋临。
“我敢肯定,我和他之前肯定有事发生,就发生在你不在的那段日子,只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关于那些事情我全部都忘记了。”
我都佩服我自己,竟然敢跟虞卿洲说这些事情,但凡他的脾气还和以前一样,我估计都会被虞卿洲掐脖子,然后一顿这样那样。
不过我觉得现在的虞卿洲应该不会再这样做了。
“我不想这件事情困扰我,我一定要弄清楚。”我真诚的说道。
我们面对面的看着对方,虞卿洲双眼紧紧的盯着我,沉吟了一会儿,虞卿洲才对我说道,“瑶瑶,对于你的这个选择,我尊重,既然你想知道真相,我会和你一起查。”
我错愕的看着虞卿洲,面对他看我时深沉的眼神,我的心里既难过又心酸。
突然就心疼懂事的虞卿洲了。
虞卿洲的手臂伸了过来,他将我搂了过去,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
“如果真如你所说你和宋临曾经有一段故事,当你想起有关于他所有的记忆,你还会……”说到这里虞卿洲突然停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就算虞卿洲没有说完这句话,我也大概能猜到他想说什么,但他最终却没有那个问题。
“薛景瑶,景瑶,瑶瑶……”
虞卿洲在耳边喊着我的名字,转而疯狂的吻向我,像是开在烈阳下的玫瑰,炙热又疯狂。
“唔……”
他在掠夺我的呼吸,我快要喘不过气来,双手抵在虞卿洲的胸膛,抗议。
可他却单手扣住我的双腕举过头顶,另一只大手禁锢着我的腰,一只修长的腿抵在我的双腿间将我的腿一分……
“虞卿洲,你淡定点,你……”他终于舍得放开我的唇舌,我想提醒他的身体问题。
可他却先一步的堵住了我的话,他边吻我边低声说道,“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可以剧烈运动了,不要拒绝我。”
我,“……”
虞卿洲埋首在我脖颈间,轻轻的嗜咬着,声音越来越低,“你知道吗,曾经你总是逼着我……”
“你说,我年龄比你小,我得叫你姐姐,我不叫你就欺负我。”
虞卿洲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间,他哑声喊道,“姐姐…姐姐…”
他的声音又低沉又磁性,吻一下叫我一声姐姐,我整个身子在此刻都软了。
这……神仙来了也顶不住啊。
当我俩衣袍都落地时,我听见他在我耳边说道,“姐姐,我会让你满意的。”
……
虞卿洲的表现何止是满意,我只感觉到我的腰都要断了,可虞卿洲却好像没事人一般,整个人都精神到不行,比上次的精神状态好多了。
我怀疑之前胡伯说虞卿洲的身体不行是骗我的,要么就是虞卿洲这次去找胡归阙的时候发生了点啥,不然虞卿洲怎么会这么猛!
现在就后悔,我怎么在虞卿洲的一声又一声的姐姐中迷失了自我?
他明明已经九百多岁了,却还叫我姐姐,然而更可耻的是,我还真的特别兴奋!
薛景瑶啊薛景瑶,你糊涂啊!
一只手从身后伸了过来,又要把我往他身边揽,我赶紧像是一只受惊小鹿似的滚了两圈,远离了那只手。
虞卿洲单手撑着脑袋,半露的胸膛呈现在我的眼前,俊美无双的脸上带着餍足后的神色,让我感到稍微有些不爽。
“虞、卿、洲、”我咬牙切齿的低吼道,“你特么是要把我往死里弄啊!”
餍足的神色转变为无辜,他手指绕着自己的长发,双眸带着笑意,“我怎么会舍得把你死里弄,只是我情不自禁,力气稍微大了点,抱歉。”
说着虞卿洲朝着我招了招手,“过来让夫君看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才不过去!
我抱着被子哭唧唧,太特么累了,这种事情过度也不好,真的,相信我。
“再等一会儿就天亮了,我睡不着了,起床了。”我闷声说了一句,裹着被子就去了浴室。
先洗个澡放松一下,虞卿洲的精力太过于旺盛,搞得我现在都有点害怕了。
洗完澡回来,虞卿洲也已经收拾好了,穿上衣服的虞卿洲变得衣冠楚楚,一本正经,甚至还带着禁欲的气息,他现在这副模样谁能想到之前和我时的疯狂。
“虞卿洲,你都不休息的么?”我问。
虞卿洲回道,“我又不累,休息什么,况且你和宋临的事我很在意,所以我必须要亲自去找朋友打探一番,你等我的消息。”
“你又要走?”我赶紧问道。
“虽然我很舍不得,但我必须要去。”他肯定的回道。
我想了想,问,“那我能做什么?你去打探消息的话,我能做什么呢?”
虞卿洲沉吟了一下,虽然看表情十分不乐意,但还是说道,“找那死鬼旁敲侧击一下,但不要让他发觉,一旦他发现你在套他话,以后你就没有机会再撬开他的嘴。”
虞卿洲的意思是让我去找宋延?
上次我直接问的宋延,他直接否认我和宋临之间谈过恋爱,否定得那叫一个快狠准,甚至还带着对我一丝的轻蔑,当时虽然觉得奇奇怪怪的,但是也没有多想。
看来我真的该找死鬼问问了,不过我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套他的话,毕竟死鬼虽然贱兮兮,但又不是傻鬼。
“你现在就要走吗?那走了什么时候回来?”我问虞卿洲。
“我会很快回来。”虞卿洲转身将我抱在怀里,鼻尖嗅着我的发丝,“毕竟我的瑶瑶让我如此着迷,你也不用担心我,毕竟我不想给其他男人任何机会。”
我们两人相拥抱了一会儿后,他就离开了。
然而临走之前,虞卿洲却把他定做的那个人偶拿了出来,不过这次虞卿洲没把人偶放在床上,而是让人偶站在门口,他说这样我每次进房间都能看见人偶,就会想起他了。
不得不说,虞卿洲是个龙才,他竟然会想到把人偶放在门边,跟个门神似的。
可是,真的挺瘆人的。
因为我知道那不是真的虞卿洲,那只是一个冰冷的人偶,并且还是有些诡异的人偶,我始终忘不了他朝我睁开眼睛的时刻,是那么的令人诡异。
但鉴于虞卿洲对胡归阙的信任,我还是没去动人偶的位置,要是我真因为人偶的事情而出事的话,那么也算给虞卿洲买一个教训了,以后他就会知道就算是朋友也不能全部都相信了。
天一亮,小小的胡伯就开始在院子里摆弄他的草药了,虽然看起来还是有点不开心,但精神看起来已经很好了。
“胡伯,我来帮你。”我走过去对胡伯说道。
胡伯点了点头,将之前晒的一篮子草药递给我,“那你帮我把这些草药分类,昏睡了好几天,我都没有照顾好我的这些宝贝们,我感到很愧疚。”
我轻飘飘的睨了一眼胡伯,幽幽说道,“那我也照顾了你好几天呢,你咋没感到愧疚?”
“薛景瑶,按照你这么说的话,我以前天天给你做饭吃,也算是你照顾你了,你为什么不感到羞愧?”
我,“…6。”
我的确感到羞愧了,毕竟胡伯看起来就是小孩子,却要让胡伯来照顾我和虞卿洲……
“行了,赶紧分草药,我最近正在研究一种丹药,至于在研究什么丹药,在没成功之前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胡伯边专注的摆放着草药,边傲娇的对我说道。
“知道啦知道啦。”我赶紧说道。
于是我在院子里帮胡伯一起将草药分类,顺便聊聊天,然而胡伯是个会聊天的。
他说道,“昨晚我听你们房间动静有点大,挨打了?”
我,“?”
反应过来的我,“!”
我也不想秒懂啊,但昨天我和虞卿洲……
动静很大吗?胡伯都知道了?
不对啊,胡伯的房间离我和虞卿洲的房间还是有段距离的,怎么可能听见我房间里的动静?
难道胡伯半夜不睡觉听我和虞卿洲的墙角?
“你怎么了?怎么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胡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的心情顿时复杂,胡伯这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