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云的态度很明确,打不打得过,暂且不论。
总之不想听你逼逼废话了。
“好,好,好啊,好得很!”
“杂碎,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今日,我便让你知道知道,天神境重的真正底蕴!”
“啊~~!”
“狂刀斩!”
怒斥声中,盛武宗老祖一声暴喝。
整个人猛地腾空而起,双掌前击。
霎时间,那一股股原本弥漫在其周遭的恐怖神力,宛若惊涛骇浪,翻滚沸腾,以狂卷之势,直逼吴云而来。
而在这狂卷的劲气之中,更是有着一柄柄宛若实质化的狂刀存在。
这一点,倒是跟吴云那绝杀禁地,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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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吴云知道,这并非道之武技。
这只是比较普通的神技。
倒也不是说神技一定比不过道之武技。
只是相对起这一招狂刀斩,吴云的绝杀禁地,势必更强。
但面对这一招,吴云却并没有准备直接动用绝杀禁地。
毕竟,绝杀禁地,是用来杀人的。
而不是用来对轰的。
蹭蹭蹭!面对这狂刀斩的袭来,吴云匆慌退后几步。
而在退后的这个过程中,他也将自己能够释放的力量,都释放了出来。
亦如反伤术,不灭圣体的力量。
当然,太上武神诀,自然也是运转调动到了一个极致状态。
而且,他也想过,要不要直接动用九星玲珑塔。
但想想,却还是放弃了,暂时先留一留,待会再说。
尽管上一次,元丰和那四个天命长老,便已经见过了他的九星玲珑塔。
可很显然,他们谁都没说。
现在,两个天命长老已死。
另外两个天命长老,吓得到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精神失常。
而元丰,也同样没说。
吴云猜测,他们多半是在想着,等盛武宗老祖杀了自己,然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将这一尊九星玲珑塔给拿走。
特别是元丰,他一定是这么想的。
毕竟,一旦被他老祖知道,圣器可就没他的份了。
所以,这盛武宗老祖,一定不知道吴云拥有圣器。
既然如此,那这九星玲珑塔先留着,待会能否作为最终底牌,突然爆发。
“杀伐,狂龙!”
狂吼声,从吴云的嘴中传出。
杀伐之剑猛地一斩。
伴随着一道若有若无的龙吟声,可怕的劲气,汹涌而蓬勃,迅速汇聚成一道极强的攻击。
轰隆隆!杀伐狂龙,和那一招狂刀斩,在空中,对轰在了一起。
霎时间,竟是产生了一种地动山摇的感觉。
所有人都感觉,整座盛武宗,都仿佛是震动了一番。
恐怖的威能,荡漾席卷。
那些盛武宗弟子,若非退的及时,恐怕将会在两人这一招的对轰之下,死伤过半。
足以可见,这一招对轰的威能之强。
正如此前所言。
吴云的杀伐狂龙,乃属道之武技。
而这盛武宗老祖的狂刀斩,只是普通神技。
其实,若真要对比孰强孰弱。
从吴云现在已经极少动用引雷决和翻天印,便可知晓。
如今的他,已经能够不受引雷决和翻天印的反噬所伤。
却也依旧极少动用。
便可证明,神技,在道之武技面前,还是要逊色一筹的。
当然,逊色归逊色。
可奈何这盛武宗老祖的修为高深,远超吴云。
即便凭借着超强爆发,和压制性的道之武技。
吴云依旧还是被盛武宗老祖的这一招狂刀斩,直接轰退。
整个人不受控制,直接被掀飞了出去。
虽还没有吐血,但嘴角,也已是缓缓溢出了鲜血。
急退数十米后,堪堪稳住身形。
体内气血翻腾,身子有些晃动,虽然有些踉跄,但总算还是站稳了,没有倒下……“这该死的老杂毛,好强的攻击!”
站稳身形后,吴云暗暗低语,同时迅速的动用太上武神诀,调息体内那一股股沸腾如浪的血气。
反观对面的盛武宗老祖。
吴云被他逼的如此狼狈,而他,也并没有那么好受。
虽还不至于和吴云一样,被震退数十米。
可却也足足被震退了五步。
可别小这五步,他可是一个天神境重的存在啊。
仅仅只论修为的话,与吴云根本不在同一层面。
而吴云却硬是凭借着稍稍碾压的道之武技,和无与伦比的超级爆发。
将其给逼退了五步。
尽管他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修炼方式不同,无法做出确切的评判定论。
但今日之事,一旦传开,至少在天龙星的历史上,势必将给吴云这个名字,留下一。
而周遭那些盛武宗弟子。
或许大多数人都不太懂,可却也有不少实力不弱的。
他们开始慌了。
无论是从此前他们老祖直接索要天龙珠相助。
还是从方才那一招对轰,他们老祖被逼退五步。
这两件事,都足够证明,吴云的强大,和他们老祖的不确定性。
现在只被逼退五步,那是因为修为底蕴在支撑。
可谁又能说的准,吴云待会不会突然做出恐怖的爆发?
而只要这个爆发的极限,超过了他们老祖所能承受的临界点。
势必受伤。
一旦受伤,那么这一战,孰胜孰败,便已是犹未可知了。
特别是元丰。
因为他知道吴云还有底牌未曾暴露。
他知道吴云还有圣器。
依照此刻这般形势来,一旦吴云爆发圣器相助。
还真有击败他们老祖的可能。
张了张嘴。
元丰本想提醒老祖,吴云还有圣器,让其小心。
可话到嘴边,他却又吞咽了回去。
两个巴掌,两次重伤,让他心里对于这个老祖,已经全无敬意。
换句话说,就算他们老祖赢了,他这盛武宗宗主,多半也是当不成了,甚至依旧逃不过被处死的下场。
与其如此,倒不如一起毁灭。
稍加思索后,元丰放弃了提醒。
趁着无人注意。
他挣扎着身子,开始朝着人群外围爬去。
他准备跑了。
至于这一战,到底谁胜谁负,盛武宗还能不能保得住,他已经不在乎了。
他只在乎自,己能不能继续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