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性?”秦河愣了愣,问:“何出此言?”
“我之前见过他,涂脂抹粉的,而且还翘兰花指,比娘们还娘们。”王铁柱道。
秦河迟疑了一下,道:“他…应该是被迫营业的。”
从前秦河也有所怀疑,但现在,这锅把戳他的凿子给拍缩了,秦河相信,魏武是正直的。
又正又直!
“被迫,谁把他卖了吗?”王铁柱疑惑问。
“额…这个的话,你该问是谁把他买了。”
“那是谁把他买了?”
“翠青楼的老鸨子,蔡玲珑,特别坏的大坏人,就是她干的。”
“喔。”王铁柱点了点头,顿了顿他又是一愣,看向秦河:“等等,爷您知道魏武在翠青楼?”
“知…道一点。”秦河眨了眨眼。
“那您为什么不救他出来?”王铁柱震惊道。
“啧,这叫红尘炼心,非常重要而且机会难得,你还不懂。”秦河白了它一眼,又道:“再说了,我只是真元境,那老鸨子轮海境,有输的可能,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讲。”
秦河摆摆手,话说完翻身上牛,驱牛离去。
王铁柱愣在当场,盘算之后脸上的疑惑,却是怎么都化不开。
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
……
“爷,去哪?”走在大街上,兰博基神采奕奕,十分兴奋。
别看它整天囔囔着要骑人,其实最喜欢的,还是被秦河骑着到处跑,借他一分真元,那叫一个风驰电掣。
没别的,就是踏实。
爷在背上,这天下便大可去得。
要是换王铁柱,那就有数不尽的各种别扭。
“先去翠青楼看看。”秦河灵机一动。
魏武被通缉,罪大恶极,但无论如何,他都是从翠青楼送进宫的,大景太子主政,受袭的也正是他。
这翠青楼,怕是药丸。
“好咧!”
兰博基一听,脚下四蹄生风,一个蹿步便从街道的这头到了另外一头,速度已经达到了肉眼无法捕捉的程度。
于是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秦河便来到了翠青楼外面。
定睛一看,这翠青楼果然是完犊子了。
昔日繁华热闹的翠青楼此刻是一片肃杀,带甲兵丁里十层外十层的将翠青楼团团包围。
翠青楼的人全部双双抱头蹲在空地上,接受城卫司的盘查,有任何疑便立即锁拿。
许多人是衣衫不整甚至是一丝不挂的从里面被驱赶出来的,反抗者兜头就是一刀。
毫无疑问,翠青楼是完犊子了。
日后就算这个楼还在,人还在,重操旧业,招牌也砸了。
但凡藏污纳垢之地,最怕的就是这种众目睽睽翻个底朝天的搅扰,一旦发生,就代表这地方后台罩不住了,进去的风险不可预估。
人气一散,再好的青楼也得沦为末流。
而且看这阵仗,事情显然不是那么好收尾的。
围观的一众吃瓜群众窃窃私语。
好奇者有之,嘘唏者有之,拍着大腿心疼钱币的人也不乏,原因大多是充值了某位头牌的各种打赏、服务,花费大量的钱币。
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翠青楼被连锅端了。
“到底是咋回事啊,城卫军是不是疯了,这翠青楼可是有四大世家的干股呀。”有人气急败坏开吗。
“谁说不是,这来的是哪一出?”
“城卫军的胆儿也太肥了,我的钱呀。”人群纷纷附和。
“太子爷没鸟用了呀,城卫军当然得疯。”就在这时,一个不算响亮,却令所有人听的清清楚楚的声音忽然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是一青年,坐下骑了头浑身溜光水滑的大黑牛。
青年咧嘴一笑,随后将事情原委分添油加醋抖了出去。
然后在城卫兵丁出现之前,一溜烟又跑了。
留下一大群满脸震惊的吃瓜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