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倒在地上,江云锦倒在他身上,顾渊这样还怕她摔着,双手护着她的腰,两个人的姿势非常亲密。
陈医生大叫:“你们俩要不要这么秀恩爱啊,玩个游戏还撒狗粮,我早上吃的饱饱的,一点也不饿。”
“就是啊,欺负我们没带家属是。”
“早知道我们也带家属过来了,省得被秀一脸还无力还击。”
大家七嘴八舌的开着玩笑。
江云锦一点也不脸红,坦然的接受了大家的调侃,又利落的起了身,把手递给了顾渊。
顾渊就着她的手站了起来,还问她:“没摔着?”
众人:……
顾医生你先关心关心自己。
江云锦摇头,朝他竖拇指:“厉害啊,没看出来呢。”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顾渊玩这个这么厉害,刚才她可是没有故意让着他,但是他却每次都能完美的避开她的沙包,大出所料。
“近朱者赤。”顾渊礼尚往来的夸奖回去。
江云锦乐了。
第一个拓展项目沙场点兵,江云锦以碾压之势为二队取得了胜利,一队输的一塌糊涂,放下狠话,一定要在第二局的时候扳回一城。
结果第二个项目是体能类的比赛,叫雷区取水,比第一个项目还难。
要求是每一名队员利用一根绳子从雷区中间的水桶里取回水,最后所有队员取水的总量相加,哪队取的水多,哪队获胜。
只有一根绳子借力,这别说对于女生,对男生都非常难,臂力不够,根本无法把自己挂在绳子上前行。
于是就看到很多人刚把自己挂到绳子上就摔下来了,直接出局。好一点的还能走几步,再好一点的也能弄一瓶水回来,但是大部分都不行。
陈医生悄咪咪的问江云锦:“弟妹,这个你行不?”
江云锦特别霸气:“把不去掉。”
陈医生顿时眉开眼笑,胜券在握了。
一队这边,大家也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顾渊身上。
两个带着全队希望的人上场了,连方教官都很期
待顾渊的表现。
从上一局的表现来看,顾渊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弱不禁风,好像还有点本事,有待继续考察。
他吹了口哨,宣布开始后,就蹲在边上看。
江云锦那是不用看的,他主要看顾渊。
顾渊把自己挂在绳子上,手脚并用,丝毫不见慌乱和吃力,速度也一点不比江云锦慢,两个人又呈现出势均力敌之势。
等到了水源地,两个人又默契的做了同一个动作,那就是把整桶水都提了起来,挂在了自己腰上,然后往回走。
江云锦眼睛一眯,一只脚勾着绳子,另外一只脚就朝着顾渊的水桶踢了过去。
有人惊呼:“啊!”
顾渊反应很快,惊险的避开了。
“你太过分了,怎么能攻击顾医生?”顾渊这边的女队员不乐意了,指责江云锦。
江云锦理直气壮:“规则也没有说不可以攻击别人啊。”
说着她又去踢顾渊的水桶。
顾渊再次避开了,速度很快。
江云锦在心里咦了声,也不走了,就在原地和顾渊过起了招。
方教官眼睛大亮,这个顾医生不错啊,居然次次都能避开江云锦的攻击,论速度和躲闪的角度,都比他还专业呢。
别说方教官了,连江云锦的眼睛都亮了一下,随着和顾渊相处的越多,她就从他身上发现的优点越多,不仅居家,居然还有点身手。
但是其他人就看懵了,怎么好端端的还打起来了?
这是秀恩爱呢,还是秀恩爱呢,还是秀恩爱呢。
不过虽然没有看懂,可是觉得好酷啊,两个人都悬在一根绳子上,一个还能分神去踢别人,一个还能分神来应付,且还没有一个从上面掉下来的。
感觉有点像在拍电影。
最后一直到时间到了,两个人谁也没有走到头,水桶里的水都洒了不少出来。
由于两个主力军都没能成功把水从雷区运出来,所以结果两支队的取水量旗鼓相当,方教官本着公平的原则判了平手。
一队的人很不服气,认为应该判她
们队赢,谁让江云锦耍赖的,要不是她耍赖,顾渊肯定能把水运回来,他们肯定能赢。
二队的人渐渐也有了团体感,反驳一队的不服,拿刚才江云锦说的话怼回去,规则又没有规定不许攻击别人,那就是合规的。
两队争执了几句,方教官不想断这个官司,就宣布进入第三个项目。
今天安排的团建项目都和体能有关,主要是为了加强大家的体能训练,而江云锦在体能方面是个王者,各个项目都能碾压,当然,如果没有顾渊这个意外的话。
没错,再接下来的项目里,每次顾渊都能和江云锦打平手,以一己之力扳回输面,但是也不会去赢,每次都是平手。
以至于一个上午下来,团建成了他们夫妻俩的竞赛了,其他人都成了陪衬。最后的整体结果是一比一平,谁也没有赢,谁也没有输。
不过大家玩的都挺开心的,输赢反而没那么重要了。
方教官宣布解散之前告诉大家:“中午大家好好休息,下午是自由活动时间,大家可以在这里玩骑马,射击或者其他平常玩不到的拓展项目。”
大家一听都很高兴,毕竟这些东西的确很少能玩到。
领队给大家发放了房卡,说了下午集合的时间后,就让大家去休息了,中午在这边的餐厅吃自助餐。
大家热了一身汗,都选择先回房洗澡。
江云锦先去上了一个洗手间,一出来就看见了方教官。
“锦哥。”方教官凑了过来,一脸的讨好。
江云锦在部队有一个外号就叫锦哥,不管男女,只要你打不过江云锦,都得叫锦哥。
“干嘛?”江云锦没好气的问道。
方教官嘻嘻笑道:“锦哥您老怎么跑新手村来了,是执行任务还是真结婚了?”
江云锦直接伸手拧住了方教官的耳朵:“方块你皮痒了是不是,你锦哥我干什么还得向你汇报?我看你才是闲得,是被开除了吗?来这地方当教官了。”
“嘶,疼疼疼,锦哥饶命。”方块扒拉着自己的耳朵求饶。
江云锦哼了一声丢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