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什么东西响动?”林啸问道。
“皇上,皇后横式死,怨念太深,魂魄久久没有散去。所以在里面弄出来了动静。”
“如何处置?”
“皇上,第一个解决方案,我给皇后灵柩封印,皇后灵柩下葬以后,日久天长,皇后的魂魄自然消散,归于尘土。第二,打开棺椁,让皇后的魂魄飘散出来,然后捉拿,把皇后的魂魄送过奈何桥转生投胎而去。”李无羁说。
“如果下葬,皇后的魂魄会什么时候消散归于尘土?”
“皇上,这个难说了,要看皇陵附近的风水阴阳,地下的土壤流水。在皇后棺椁下面撒上生石灰、朱砂,草木灰、黑狗血。快了,三五日就会魂魄飞。”
“慢了呢?”
“如果这些极阳之物不能镇住皇后的魂魄,皇后的魂魄会逐渐强化,先是灰鬼,而后白鬼黄鬼,最后变成厉鬼,祸害人间。”
“那就打开棺椁,把皇后的魂魄收纳,送她过奈何桥。”
“皇上,皇后不是一般人物,凤体玉身,有天地精华的加持,若是常人,七日以后魂魄烟消云散,皇后驾崩半个多月了,魂魄一直没有消散,说明皇后的执念很深,我怕我不是她的对手,万一不能捉拿,飘入阳间,以后恐对皇上不利。”
“你不是会无界空域吗?用你的无界空域罩住,然后诛杀。”林啸狠狠的说。
“不瞒皇上,我已经受伤,伤口没有愈合,无界空域怕是拿不严了。”
“说来说去,你也是没有办法。”
“皇上,贫道实话实说,宫廷请来的和尚道士都是滥竽充数,半个月的超度,皇后的魂魄不但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强劲,已经失去最佳的时机。我给皇后做一场法事,让皇后暂时的消停,看能不能顺利下葬。”
“你是说让皇后的魂魄暂时归于平静,却没有解决根本问题。”
“皇上,目前只有如此了,待皇后下葬以后,定期超度,逐渐化解她的执念,以后尘归尘土归土,大鄢日月风华依旧。皇后英年早逝,就像一棵璀璨的流星,划过天际,在大鄢的史册上,会有她重重的一笔,皇后的英灵得以告慰,慢慢会归于沉寂的。”
李无羁说的认真,林啸相信他说的是实情。如果李无羁做了法事,棺材里面没有了动静,李无羁说皇后的魂魄已经消散,你也不得不信。只是林啸清楚,棺材里面有动静,绝对不是李无羁说的那么简单。皇后本身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邪物!
“就依你言,你做法!”
得到皇上的旨意,李无羁一手佛尘,一手桃木剑,围着棺材蹦蹦跳跳,口中碎碎念。
半个时辰以后,一张符纸从半空中飘下,李无羁接过,“啪”的拍在棺木上。
棺材里果然没有了动静。
李无羁气喘吁吁的说:“皇上,天色已晚,您回宫歇息,贫道在此静观棺材里面动静,我估计皇后的魂魄已经安静了。”
“那就劳烦道长辛苦!”
李无羁留在灵柩附近,林啸等人回宫。
皇后的棺材抬出了皇宫,皇宫里一下子寂静起来,白灯笼朦朦胧胧,路上的白幡飘舞,甚是阴森。
回到御书房,简单的用过晚膳,林啸在房间里踱步。
“龚雄拿下没有?”林啸问。
“回皇上,还没有。”
“真他娘的笨蛋,我以为这个宁毅是可靠干练之人,想不到也是一个废物。”林啸骂道。
“皇上,一定还是哪里出了差池,我见过宁毅,他也是焦头烂额。”
‘还有西山的和尚,前几天还在寺院,怎么就找不到了?’
“皇上,今天的事情太多,总体顺利,一个小小的龚雄,翻不起来风浪。捉住他是迟早的事。”
“审讯龚太青的一班人进展如何?”
“我让郑十六进来禀报。”
“算了,郑十六一定正在忙碌,你去内牢院里看看具体进展的情况。”
“是,皇上。”
赵飞燕出门,消失在止于朦胧的夜色里。
“皇上热水已经好了,陛下累了一天,是不是洗一个热水澡?”小喜子在一旁说。
“也好。”
来到浴室,浴室宽广,热气蒸腾。换了衣服以后,林啸跳进浴池。
“皇上,奴才给您助浴?”
“你是大总管了,助浴的事情不必你来做。传我的旨意,今天晚上全城宵禁,御林军锦衣卫东西厂,所有人员全部当值,严查街上可疑之人。皇宫里面更要加强巡逻防范。”
“是,皇上。”
小喜子出去了。梅兰竹菊四个女营侍卫不敢怠慢。梅子和兰兰进入浴室侍卫,竹子和菊花在外室侍卫。
林啸浸泡在温水里,闭上眼睛,享受片刻的宁静。
梅子和兰兰都是女儿身,原来以为皇上老态龙钟,身上肌肉松弛。想不到浴池里的皇上肌肉发达,八块腹凸显,三角肌发达,比正当青年的普通男子身材匀称,更显阳刚。
两女子禁不住脸红心跳。只是刚到宫中,不敢造次,眼巴巴的盯着皇上的结实闪亮的躯体。
林啸微眯着眼睛,忽然觉得有火辣辣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男人的部位,透过氤氲的雾气,见两个姑娘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以后会让你们知道皇上的威力的。只是今晚事情太多了,还是忍耐一下!
赵飞燕从外面进来了,见皇上在洗浴,迟疑一下,还是进来。
“你们两个出去!”赵飞燕把梅子和兰兰打发带外室。
穿过朦胧的白雾。来到皇上身边,赵飞燕也是吓了一跳,这哪里是皇上,分明是一个健美的小伙,还有这身腱子肉好熟悉啊!真想上去一把抱住。
“回来了?”林啸问道。
赵飞燕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哦,是,刚回来。”
“内牢院的情况怎么样?”
“进展很顺利,龚太青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自己的罪行,还把多年以来贪赃枉法的事情交代了,其余的官员也交代了,多数是受到了龚太青的蛊惑,没有实质性的叛乱行为。”
“袁木呢?”
“袁木被抓获以后,情绪很激动,现在一直不招供,什么都不说。”
“这个袁木,介入朝廷事务很深,对以前很多大臣的案子很清楚,也知道里面的曲曲弯弯,他要是开口,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大白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