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大臣赶紧跑进太和殿。
林啸看了一下,不到一半的大臣。
这些大臣进来,好像不习惯的太和殿的空气,伟帝早就没有上过朝了,萧皇后怀孕期间,也是很少在这里议事。
林啸不说话,这帮臣子也是噤若寒蝉,不知道皇上这么早的来上朝,是不是有重要事情要商议。
又过了一刻钟,进来了十几个大臣,上朝的大臣已经超过三分之二了。
“各位臣工往前面走了几步,给后来者留下位置。”
这帮臣子相互看看,位列两旁,往龙椅位置前走了两步。
后来的大臣急匆匆的进来,嘴里喷着白气,猫腰往大臣队伍的后面挤。
“不要往前面挤了,从现在开始,迟到的各位爱卿在门外稍等一会儿。”
那刚过来的大臣看看左右,乖乖的走了出去。
一刻钟以后,林啸问身边的一个太监:“去外面看看,都到齐了没有。”
小太监跑到外面很快回来,说道:“皇上,都到齐了。”
“好,水火棍伺候!”
众人面面相觑,这是太和殿啊,不是县衙,王朝马汉位列左右,一声“威武”,水火棍往地面上一杵,甚是威风,朝堂之上,哪里会有水火棍?
一个小太监激灵,说道:“皇上,我去午门外看看看,有御林军扛着棍子巡逻。”
“快点。”
那个小太监跑出去。
大臣们不敢言语,心说,萧皇后死了,皇上是不是悲伤过度,精神恍惚了,要往什么新花样?
“把外面的大臣都请进来!”
十多名大臣从外面哆哆嗦嗦的进来,外面真的冷,在不让进来,估计会被冻僵的。
“你们几个把裤子脱了!不要打坏了你们的貂皮棉裤。”
迟到的大臣终于明白,皇上这是要大屁股了,于是一溜跪倒地上,把裤子扒下。
小太监扛着棍子进来。
“给我打,每人二十棍子!”
这几个小太监昨天还是低级太监,只不过带班以上的太监都在审查,被内务府临时提拔成了御前太监,还没有适应这庄严的场合,忽然要他们打这些大臣的屁股,那都是五品以上的官员,平时见了他们都是诚惶诚恐,正眼都不敢看一眼,故而一个个都不敢动手。
“要朕亲自动手吗?”
一个胆大的太监终于拿起棍子,往级别最低的一个官员的屁股上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其余太监见状,捡起棍子,往最近的官员屁股上轮起来。
被打的官员趴在地上,嘴巴咬住棉衣袖子,一声不敢吭。
其余的关于看着伏在地上官员的狼狈相,棍子每落下去,惊得眼皮跳动一下。
终于二十混子打完了。
被打的官员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提上裤子,在队伍的后面站了。
“今天早朝,以后哪位臣工若是迟到,自己解掉裤子,自觉领罚。朝会开始,万年宰相,禀报一下皇后殡葬事宜,各位听来有哪些不妥、”
万年上前一步,手持朝笏,道“皇上,昨天以后,我即刻召开了工部户部礼部等官员的会议,会议商定了一下方案。第一,萧皇后虽然侍奉皇上时间较短,但是为大鄢鞠躬尽瘁、短时间内协助皇上稳定边防,肃清吏治,赈济灾民,其英年陨落,是大鄢一大损失-----所以我们认为皇后的丧葬应该一帝王帝母级别隆重举行。第二,皇后正值英年,没有准备陵寝,按照皇陵的布局,我们选了一处风水宝地,即刻动工开挖陵寝。第三,已经照会驻大鄢外国时节,各国时节对皇后不幸深感震惊,无比哀伤,不日将派代表前来吊唁。第四京城所有官员地方州县已经通知,举国挨刀------”
万年不愧是宰相,整个事情井井有条。
“各位爱卿有什么异议?”
没有人再奏。‘既然众位爱情没有异议,萧皇后葬礼就按宰相所言办理。’
“还有哪位要奏?”
前面的几位老臣相互看看,终究没有人敢上来奏报。都看出来,皇后突然意外,皇上正在悲切,奏报不好会打屁股的。
林啸往后看看,见龚雄在最后面佝偻这身子,这家伙今天早上来晚了,吃了二十板子,屁股疼痛。
龚雄昨天才被任命为五品特办,刚刚有面圣的资格,还不清楚朝堂上的规矩,哪里敢胡乱言语?
“龚特办。缉捕林啸的事情进展如何?”
龚雄左右看看,不知道皇上这一声龚特办是叫谁。直到老爹龚太青不断的使眼色,龚雄才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了两步。
“皇上,昨天回去以后吗,我召集了骑鹤监东厂西厂的校尉,先把林啸的公司给封了,皇上林啸的公司里好东西多得很,有毛皮、有丝绸茶叶,还有珍贵药材,仓库里满满的,皇上,我的意见这些东西全部没收,交给皇上。再就是把林啸低价买大臣的房子给赎回来,爸啊那些外国使节赶出去,房子还给各位大臣-----”龚雄眉飞色舞。
“嗯-----”林啸禁不住愤怒的哼了一声,你这个家伙我把大臣得罪了,你敢在朝堂上充好人,是不是早就想把你家的宅院赎回来?
龚太青眼睛眨巴得像害了眼疾。这个不长进的家伙,平时手把手的教他怎样在宫里混,如何讨好皇后。以前变现的还可以,林啸不在的日子里,渐渐得到了皇后的欢心。没有想到今天会有早朝,因此没有教他如何在朝会上迂回,这不成器的家伙禀报抓不住正题。
龚雄终于看出来皇上的不满,忙改口道:“皇上,我已经让人画像,在京城张贴了缉捕令。同时查抄了林啸的家,把他家里的赵飞燕和杨玉环送进了内牢院,还有一个叫小喜子的太监,关进了西厂的秋审处,现在正在严加审讯。”
林啸一惊,原来让龚雄接这个案子的时候就担心他会胡搞。赵飞燕几人落在龚雄的手里,会有好果子吃?
林啸一拍龙案:“龚雄,本来以为你是后起之秀,看来你就不知道麻虾从那头放屁?我问你萧皇后和国师是什么原因死的?”
龚雄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烧死的?”
“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皇后是烧死的。我问你长阳宫是失火还是有人故意纵火?”
“这,这个,应该是故意纵火?”
“妈的,是老子问你还是你问老子?”林啸愤怒,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