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犹豫一下,还是钻了进去。
看一场春宫戏也是不错。
刚刚藏好,听见房门“呼啦”一声被推开了,一个肥猪样的男人踉踉跄跄的进来。
“香君,我的美人,快来!”
“来了,来了。”李香君连忙走到外室。
“美人,你这屋里奇香,是不是有其他男人来过?这桃花好像开了一样,我都闻见花蜜了。嗯嗯------”韩琦猪一样的嘴巴往墙上凑去。
“公子,万万不可,一定是唐伯虎和李唐见公子来了,画神显灵,欢迎公子呢。公子千万不要惊扰了他们,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嘿嘿,不可亵玩焉,说的好,不玩那些虚假东西,还是香君美人,可玩,可赏,还香气扑鼻。让我来闻闻,真香,香君就是香君,你的名字你娘没有白起。”
“公子,你喝多了,浑身都是酒气,喝点茶水,清香一下脑子,一会儿好好洗洗身子。”李香君递过去龙井茶。
“唉!不多,不多,让人送来酒菜,我要与香君再喝几杯,一直到喝出来桃花蜜来。”
“公子,今天已经喝过个,改天!”
“坏老子的雅兴,想挨抽哩。上酒。”韩琦变了脸色,吼道。
门口有随从,听见韩琦叫嚣,连忙上来。“少爷,刚才您已经喝的够多了,不能再喝了。”
“啪”的一声,韩琦照随从的脸上就是一耳光。
那随从捂着脸,赶紧下楼,安排去了。
酒菜上来,韩琦打开酒坛子,兀自倒上,给李香君一杯:“来,美人,干掉。”
韩琦牛气的干完,看李香君慢悠悠的喝着,说道:“美人,你干掉,我告诉你一件大喜事。”
“什么大喜事,莫不是又看上了谁家姑娘?”
“唉,杭城里面就一个李香君,其余都是烂白菜。你喝了这杯酒,以后跟了我,我封你为正宫娘娘,管理我的三千后宫。”韩琦喷着酒气道。
“公子真是喝多了,莫要让人听见。”
“我一点没有喝多,以后俺爹是皇上,我就是太子,俺爹要是太上皇,我就是皇上。一点不骗你。香君,你知道我今天晚上和谁喝酒。岛国的浪人,来帮助我打天下的,好好伺候本少爷,以后,以后------”韩琦打了一个酒嗝。
林啸在里面听着,这个傻家伙真是喝多了,若是在京城,被人举报,会被诛灭九族的。
几杯酒以后,韩琦烂醉如泥,拉着李香君踉踉跄跄的往床上去。
“公子,你且稍等,我去洗漱,再来陪公子。”
“快点,本少爷等不及了。”
“马上就好。”
听见隔壁哗啦啦的流水声,定是李香君在沐浴。
流水声没有了,听见打雷一般的鼾声起,那韩琦睡着了。
“公子,公子。”李香君轻声的叫道。
见韩琦猪一般的一动不动,李香君悄悄的打开橱柜,准备放林啸出来。
刚打开一条缝,呼噜声突然没有了,李香君赶紧把柜橱合上。
其实这个时候,林啸完全可以悄悄的溜走,或许是想看一场直播的缘故,林啸没有动。
“公子,醒了?”
“嗯!,刚才我是不是喝多了?”韩琦酒醒的快。
“是,喝点有点多了。”
“我是不是胡说了?”
“公子哪里会胡说,只说以后要封我当正宫娘娘,还说你爹要当皇上了,你就是太子。你爹要是太上皇,你就是皇上。嘻嘻-----”李香君道。
“我真是这么说的?”
“你们男人酒后不都喜欢吹牛?”
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听见李香君惊恐的声音:“公子,这是为何?”
“你知道的太多了。”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韩琦恶狠狠的说。
这两人,玩什么呢?难道韩琦很变态,在----
“啊------公子饶命,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
不好,“嘣”的一声,林啸一下撞开橱柜的门。
见猪一样的男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刀子架在了李香君嫩白的勃颈上。
林啸二话不说,一脚踢去韩琦手里的刀子。
“妈滴,屋里藏着小白脸。”肥嘟嘟的身子向林啸扑来。
林啸觉得这猪一样的身子恶心,抬腿一脚,正中韩琦腮帮,韩琦“咕咚”倒地,昏死过去。
李香君瑟瑟发抖,躲在墙角。
“公子,你赶紧走。”
“我走了,你怎么办?”林啸说道。
“我本贫贱之人,任凭总督府发落。”
“你听到了这小子天大的秘密,他爹要造反,韩家父子会让你活着?不用总督府发落,韩琦醒来,还会杀了你。”
“那,怎么办?反正我是跑不脱了。这事与公子无关,你赶紧走。”李香君倒是仗义。
“姑娘,你收拾一下,赶紧逃走。我先制服他。”林啸说了,扯过锦被,把韩琦捆了结结实实,一块破布塞了嘴巴。
李香君身披薄纱,里面空洞,慌慌张张之间别是风味。
半刻时间,李香君换了衣服,取下墙上折扇,打了一个包裹,拉住林啸说:“公子,我收拾好了。你,你能不能把我送出城去,我有银子,给你很多银子,这里有,你看看。”李香君打开一个香囊,里面满满的金银玉器。
林啸今晚就是来找韩琦的,准备把这小子送上西天,韩成悲切,说不定会终止造反,看着他白猪一样的身子,这货一定不少祸害良家妇女。
于是改变了主意。对李香君说:“你先转过身子。”
李香君不知道林啸要做什么,听话的别过脑袋。
林啸捡起来韩琦刚还拿的刀子。拨开他的两条短腿。照那裆部就是一刀。
你这玩意,在世间晃悠二十来年,钻窟窿打洞,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一股鲜血喷溅,韩琦肥硕的身子剧烈的抖动,奈何林啸捆的结实,嘴巴里呜咽几声,终是没有发出声来。
剧烈的抽搐几下,韩琦又昏死过去。
奇怪的声音使李香君回过头来,见韩琦惨状,身子晃悠,吓得瘫坐下去。
不能就这样走了,要使那韩成不光有断子绝孙苦楚,还要在伤口上撒把盐。
于是蘸上污血,悬刀在墙上写下:
十步杀一人,
千里不留行。
今割小雀雀,
明砍大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