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真坏,那怎么穿的出去?”杨玉环嗔怒道。
“给你们银子,不就传出去了。”
“多少银子?”
“到时候再说。”
“银子少了,我们不干。”
“你们要是不干,我就去勾栏院找陪酒女上街宣传。一个人最多二两银子。”
“恶心!”杨玉环和赵飞燕都怒了,嘴巴撅的老高。
“好了,你们赶紧打扫卫生。”
“这么多杂物,我们干不了。会弄坏我们的手指的。”赵飞燕伸出纤纤玉指道。
“那就算了,我也是怜香惜玉。小喜子,你去街上找几个脚夫,让他们来清理杂物。”
一直到天黑,院子才清理干净。
“还没有买床铺,小喜子,你领着杨玉环和赵飞燕回宫里歇息。明天一早来,添置必要的办公用品和家居。”
“公子,我们干了一天的活,你就好意思这样打发我们回去?”杨玉环道。
“不回宫里睡觉,难道让你们睡大街上?”
“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劳累了一天,肚子早就憋了,不信你过来摸摸。”
“原来是让我请客,好说好说,你们说想吃什么?”
“上街转转再说呗,我们姐妹长期深居宫中,快憋死了。”
一行人出来,路过客栈,林啸让小喜子回房间里叫上格日丽娜和金瓶儿。
走在街上,很是拉风,两个美女,一个太监,不,是两个,薛贯儒自宫了,也算一个太监。格日丽娜男式装束,也是玉树临风。
杨玉环赵飞燕他们并不往餐馆去,而是在脂粉店,首饰店里转悠。
“公子,你过来帮帮忙,帮我把这个簪子插在我头上。我试一试。”杨玉环说。
林啸走近,捏起簪子,往杨玉环的头上插。香气扑鼻。
一天了,两个女子都没有补妆,还是这样暗香涌动,是自带体香吗?
“好看吗?”杨玉环晃动着脑袋,连带波涛汹涌。
“好,好看。”林啸咽口唾沫说。
“好看你就天天看。”
这簪子,一试就取不下来了。买!
赵飞燕拿起一盒胭脂,奶声奶气的说:“公子,你过来帮我涂一下,我看不见自己的脸。”
“那儿不是有铜镜吗?”
“铜镜都破了,上面有一点锈斑,我总是以为是脸上的雀斑,难看死了,你给我涂上,看是否好看。”
赵飞燕把胭脂盒递到面前。
“还是让李公子帮你涂!”李公子,是林啸在外人面前称呼丽娜的。
“不,我就要你嘛!”
这一声酥软的叫声,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
林啸上前,抠出一旦胭脂,轻轻的涂在赵飞燕的脸上,揉搓几下,赵飞燕面腮绯红,好似喝了二两老白汾,又像是见到了久违的如意郎。
“好看吗?”
“好看。”
“好看就让你天天看。”赵飞燕扭捏着说。
“掌柜的,有剪刀吗?”一声大吼,扭头,见格日丽娜怒目圆睁,二目喷火。
“这位公子,要什么样的剪刀,是要修眉,还是修脚用的?”
“不修眉不修脚,要修男人的老二。”
掌柜一笑,说道:“我给你拿一个修眉的剪刀,修眉和修老二其实都一样,可以通用。”
格日丽娜这是吃醋了。林啸说道:“走,吃饭去。”
“这位公子挺讲究,不断的修剪那里。我看你要是稀罕脂粉,干脆一剪没,我们共享这些脂粉首饰。”
格日丽娜不理会。
······
夜间最好的去处还是梁湖,湖岸上灯火朦胧,人影幢幢。
几人没有吃地摊,吃地摊杨玉环和赵飞燕不愿意。上了最大的一个画舫,要了一个相对独立的包房。
“哇!好漂亮哦!”金瓶儿趴在船舷,望着远处摇曳的灯火说道。
“瓶儿,往里面去,那里危险。”小喜子扯着瓶儿说道。
“我不,我就是要看!”
画舫上丝竹声起,荡漾的水波,水波中的倒影,岸上杨柳依依,和风徐徐。画舫里俊男靓女,燕语莺声。
“此处人间仙境也!”薛贯儒酸溜溜的说道。
“薛公子,是不是诗兴大发了?可以口占一绝。”林啸道。
“不,不,诗词只可达意,绘画才能描魂。我要画一幅长卷,题目就叫《清明梁河图》画尽高梁美色。”薛贯儒说了,打开画夹,描绘起来。
杨玉环撇撇嘴,轻声道:“那人是男是女?”
“你看呢?”
“我看不男不女,我们姊妹两个,不说倾国倾城,在宫里也是数一数二,哪人都不正眼看我们。”杨玉环道。
林啸“呵呵”一笑:“薛公子心里有人,六宫粉黛无颜色。”
“什么样的美人,比飞燕我们两个还要漂亮?”
“他心里的女神叫李思思。很有风韵,京城公子哥趋之若鹜。”
“哼哼!什么时候我们姐妹会一会那个李思思,看她哪里漂亮?”
“好的,有机会我领你们见一见那个李思思,你们争奇斗艳,看哪一个是大鄢的花魁。”
“咳,咳······”格日丽娜在一旁柳眉倒竖。
“菜上来了,喝酒,喝酒。”林啸忙改口。
几杯酒下肚,杨玉环说:“林公子,这样喝着无趣,咱们行酒令。”
林啸假扮皇帝的时候,二女争宠,行过酒令,一个比一个赖。和她们行酒令,自己肯定会输,要是被灌晕了,回去以后,格日丽娜还不把自己折腾死?于是说道:“酒令也可,咱们作诗!谁输了谁喝。”
“林公子只会作酸溜溜的诗词,要不咱们比赛跳舞,谁输了谁喝。”
我才不与你们比赛跳舞,天下人都知道杨玉环和赵飞燕是舞蹈家,一个性感妖娆,一个身轻如燕。和你们比赛舞蹈,我不是找死吗?再说了,这里地方狭窄,你们舞性起来,掉进湖里,还要我捞。说道:“我先喝一杯,我说了算。”
林啸不等他们答应,端起大杯喝了,然后吟道:
“湖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梁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好,好。”
“杨姐,该你了。”
杨玉环眉头微皱,道:
“毕竟梁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好,好。飞燕,该你了。”
赵飞燕手里把玩着酒盏,道:
“重重楼户燕穿风,曲曲红桥绿水通。
薄暮钩帘对凉雨,一时夏思在梧桐。”
“好,好,李公子,该你了。”
格日丽娜见林啸和杨玉环赵飞燕眉来眼去,一唱一和,早就醋海翻腾,端起一杯酒,仰头喝了,道:
“大风起兮云飞扬,
渣男骗我兮在高梁,
安得一剪兮去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