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闹哄哄的,估计是在斗富比阔,争相给思思打赏。
“走。”林啸说。
“思思姑娘还没有弹奏完哩!”小喜子可惜他的几十两银子。
走到街上,小喜子说道:“皇上,今天准备不足,明天一早我来排队买票,买前排的,让你近距离好好看看思思姑娘。”
这个小喜子,一辈子吃不上四个菜,就这格局?你就不会说待一会把思思姑娘驮到御书房?
“算了,你没有那么多银子。”
“我可以借,宫里太监我们关系都很好,借上几百两银子不成问题。”
林啸懒得再给小喜子说,这家伙榆木脑袋,点不透。
走到宫墙外面,见有一告示,灯笼光里,可见上面大字: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下太平,国泰民安,为颂扬朝廷伟业,招揽人才,彰显大鄢国祚。朝廷成立骑鹤监,特招十名优秀青年才俊,要求十八岁以上,三十岁以下,体貌端庄、精通音律诗词歌赋绘画,擅骑射刀枪。即日起报名。
看看落款,才贴上去几天。
朝廷要成立骑鹤监,骑鹤监是干嘛的?新成立机构,我怎么不知道?哦,忘了,我是假皇帝。
悄悄溜回宫里,林啸说:“你回去睡觉。”
“皇上,你去哪里睡觉?”
“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小喜子悻悻而回,这家伙估计是觉得花了银子,没有把皇上伺候好。
走到御书房门口,正要进去。忽然,从黑暗里冲过来一个人,林啸吓了一跳,这是有人要刺杀朕吗?
双拳握起。
那黑影径直扑向林啸。
“皇上,您忘记奴婢了吗?”是一个娇柔的声音,定睛一看,是吴贵妃。
“怎么是你?”
“皇上,这边说话。”吴贵妃把林啸拉到一棵大树后。
“爱妃,有话进去说。”
“皇上,奴婢不敢,皇后看见,会为难奴婢。”
看来吴贵妃是怕萧皇后看见两人深夜幽会。
“那就去储秀宫?”
“奴婢不敢让你去。”
“爱妃,有话就讲。”
吴贵妃欲言又止,眼泪婆娑而下。林啸才想起来,自己当了假皇帝,一次没有临幸过她,以前她是伟帝宠爱。
“天凉了,回去,朕知道了。”
“你不敢翻奴婢的牌子,深夜和你说句话不行吗?”说了,紧紧的抱住林啸。
娇躯在怀,呵气如兰,红唇火热。
林啸把持不住。
吴贵妃转过身躯,撩起长裙,淡淡的月光下,一片亮白,吴贵妃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啊!看来深夜苟合,是早有预谋,今天晚上才逮住机会。
······
一番急促运动,吴贵妃心满意足。
“皇上,您赶紧回去,莫要受了风寒。”
“你也赶紧回去。”
吴贵妃急匆匆的走了。
回到房间,躺在龙床上,刚才的一幕挥之不去,古语: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偷情的滋味甚是美妙。
第二天起来的晚些。杨玉环和赵飞燕在门口候着。
没有人来打扰,林啸找来书籍,在书案前慢慢的翻阅。
赵飞燕出去方便去了,杨玉环凑近:“皇上,您为什么要搞一个骑鹤监?”
“骑鹤监怎么啦?”
“皇上是不是喜欢男宠?”
敢说我是同性恋?是不是觉得这两天了我没有对你们两个下手?
“大胆!”
杨玉环嘻嘻一笑:“皇上,我知道有帝国以来,朝廷就设立过一次骑鹤监。”
“什么时候?”
“女皇的时候。女皇不需要后宫,也是寂寞,就选来英俊男子,明着是诗词歌赋、绘画艺术,是女皇的近侍,其实和皇后暗通款曲。”
大鄢朝曾经有一个女皇,萧皇后是想当第二个女皇了。
见林晓不语,杨玉环说:“皇上,您是不是满足不了皇后,还是皇后想换道菜吃?”
“你----”
杨玉环“嘻嘻”笑:“皇上,我觉得您一直雄伟,是不是那方面的技能还没有发挥出来,我在宫里也看过不少春宫图,要不和皇上一起修炼?”
我不行,真要修炼,让你“哇哇”乱叫。
······
黄昏,林啸换上便服,兜里揣上银子,撕下皇上的面皮,悄悄的从后门出去。脸上长了胡须,就是碰见小喜子,他也不一定能认出。
来到昨天告示的地方,一个小门开着,林啸进去,一个太监在里面。
“干嘛呐?”太监问道。
“这里是骑鹤监报名的地方?”
“是,你要报名?”太监上下打量林啸。
“是。”
太监拿出表格,林啸一一填写。
递过表格,太监说道:“明天来考试。”
“这么急?”
“公子,朝廷要设立骑鹤监,风早就放出来了,有渠道的早就准备了。”
林啸一听,里面有学问,从桌子下递过去一块散碎银子:“公公,我是从外地来的,本来来考科举,看着骑鹤监不错,想来试一试,你给指点个路。”
公公一笑,脸上像一朵菊花盛开:“公子,算你聪明,负责骑鹤监招录的是蔡荆大总管,体检,面试,出题,监考都是他说了算,你要是有关系有银子,去打点一下蔡公公。”
“这么多科目,打点一个蔡公公就行了?”
“只要把蔡公公打点好,蔡公公自然会给你安排。”
“明天时间太急,不一定能打点好。你能不能给通融一下。”
“这个------”太监有点为难。
林啸又递过去一块银子。
“这样,公子,看你也是诚心,我给你疏通第一关,现在报名的几百人,体检这一关要刷去多半,我保证你过了第一关。”
‘体检不是最后才进行吗?’
公公一笑:‘骑鹤监和其他考试不一样,身体是最关键的。’
“哦。我再准备银子。”林啸好像明白了。
站起,太监说道:“祝你好运,一路走好。”
出来,外面亮起来灯笼,既然出来了,不能就这么回去。
林啸漫步街头,看见一家酒楼很是气派,于是进去。
靠窗坐了,要了两个小菜,一壶烧酒。
慢悠悠的喝着,欣赏高粱的夜色。忽见大街上走来几个人,看穿戴不是高粱人,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一万个不服气。
几个人也来到酒楼,在林啸旁边的桌子上坐了,几人一身草原民族服饰装束,围坐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