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镇东古城,在诸城之争中,名列第一!?”
姜家内,姜家众人,望着姜元虚,姜伯发两人。
每一人脸上,皆震撼到极致。
“是!”
“镇东古城名列第一,半月后,可入天道台!”
姜元虚露出一抹笑容,旋即,整个姜家,因这一则消息,近乎欣喜若狂。
登入天道台,这是何等荣耀!?
哪怕是封圣缚帝之前,圣人入天道台之上,也要得天道应允,否则,绝不敢贸然入之。
不仅仅是姜家,镇东古城内,很快,便有狂呼之声响起。
这一则消息,弥漫向整个镇东古城内,苏家,司徒家被灭满门之事,便淹没在了这其中。
不仅仅是镇东古城,中域,八十座古城内,皆是有无尽的不可思议。
十年不到,镇东古城,自末列一跃第一,如今,更是在诸城之争中,坐落第一之位,这何等不可思议。
如此消息,近乎让整个中域都为之震动。
莫说是八十一大古城,便是五大帝域内,也不少生灵听闻,满面愕然。
“听说了吗?镇东古城夺得了诸城之争的第一,可入天道台!?”
“什么?镇东古城也能夺得第一,你不是在开玩笑?”
“诸城之争很快便有城榜发下,开得了玩笑吗?”
五岳帝苑内,萧含世望着这一结果,目光有些发沉。
他倒不是不甘,那一战,他也彻底明白,他与秦轩的差距多大。
只是,这一战之后,他萧含世之名,怕是会成为中域笑柄。
尽管,他不是很在意,但谁也不喜欢走到哪处,皆被人指指点点。
一旁,薛凰看了一眼萧含世,“怎么?感觉到有些屈辱!?”
萧含世眼眸微微恢复平静,“屈辱,谈不上,只怪自己力不如人不自知罢了!”
“放心,那些家伙,但凡有点脑子,便不会随意吐露那一战!”薛凰独自斟上一杯茶,“你可是入圣第一关的圣人,谁愿意得罪你?”
“或许世上有没有不透风的墙,但,也不至于大肆宣扬,知道此战者,终究是少数,敢于大肆宣扬者,应该还没有几人有这个胆子!”薛凰轻品一口仙茶。
萧含世一怔,旋即轻笑道:“看来,你比我冷静的多!”
“杂念,情绪,只会动摇理智,犯下错误。学会控制,或许能够少遇一些劫难。”薛凰卡了一眼萧含世,“那一战,明明可以避免的,你偏偏自傲,与其一战,结果自取其辱。”
萧含世沉默,他坐在薛凰面前,“你来此,是为了教训我?”
“不是,只是劝告你一声,你我修炼至今,不是为与他人争一时胜负。”薛凰放下茶杯,淡淡道:“说是为天下苍生,难免虚伪的了些,但你应该知晓大劫,大劫将至,整个纪元,都危在旦夕,你若不想以后连立锥之地都不曾有,便最好莫要去招惹那秦长青了!”
“树敌,也是要分人的,不是么?”
萧含世眼中精芒一闪,“你觉得,我不曾有再胜过他的机会?”
“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我可以确定的一件事,下一次,你若再有不轨,他绝不会再留你活路!”薛凰缓缓道:“你应该也了解他一些事情了,南域仙屠之名,有所耳闻。”
“太道圣山,他大开杀戒,而且,
丝毫不在乎道理,就足以证明,此人若是杀心起,绝不会在乎什么正邪,也不会在乎你是什么所谓的圣人,更不会在乎五岳帝苑。”
“我只是不太想看到你陨落罢了!”薛凰淡淡道:“一念之差而已,但愿,你能想通!”
萧含世自嘲笑着,“那我倒是应该谢谢你了!?”
“那就送我三千帝苑功德!”
“想得美!”
就在两人言语之时,这一方院落外,有人,缓缓立足。
萧含世,薛凰,皆察觉到,转头望向门外。
只见门外,有一人腰间悬剑,凝视着这一方院落。
“凡池天院之人,为何来我住处?”
萧含世淡漠出声,其眼眸微凝,望着那院外之人。
凡池天院内,最耀眼的那一株莲花,竟然会出现在此地?
门外之人,缓缓开口,“战你!”
萧含世目光微凝,他眼中隐隐有一抹骇然之芒。
“你想要挑恒天,凡池两院之争么?”
“仅仅是你与我之争!”门外,那青年缓缓答道。
薛凰微微皱了皱眉头,她望向门外之人。
“阁下请回,你若是想要挑战,中域前古天骄还很多!”薛凰淡淡开口,“我不记得,萧含世与凡池院有什么矛盾!”
院外青年,不曾言语,骤然间,其腰间,剑出鞘一寸。
恒天院之上,霞光即散,如若被一分为二。
一道通天剑意,浮现在这世间。
恒天院内,不知多少天骄,为之色变。
萧含世深吸一口气,他便要踏步。
“萧含世!”
薛凰眉头紧锁,凝望着院外青年。
“他人已欺在门前,难不成,我萧含世,要龟缩不出!?”
“战便是,胜负未定,就算是败,又何妨?我萧含世并非败不起!”
萧含世声音凝重到极致,更有一丝愤怒。
旋即,只见他走出这院落,向这五岳帝苑内,一方入口内走去。
一座天门,门内自有一界,天地破碎,化为战场。
萧含世入其中,凝望着那凡池院的青年。
刹那间,阳河圣元出……
几乎一个时辰后,自那天门内,有人从其中走出。
凡池院的青年,一臂已化为虚无,其身躯之上,更有六大洞窟,皆摧血肉。
唯有其手中之剑,在于鲜血淋漓的左手上。
“萧含世,你若敢对他秦长青动任何小动作,下一次,我便不是挑战!”
青年,凝声开口,“这一次,略施小惩!”
在那一方破碎的天地内,萧含世双臂尽失,就连其喉间,都有一道剑痕。
甚至,其眉心,有一抹细微的剑痕,入其眉心寸许,却仿佛停住了。
萧含世神情有些狰狞,他望着门上那背影。
“徐子宁!”
其声音,如若怒火通天。
“我徐子宁,既已出言,便决不更易。”
徐子宁遍体鳞伤,神情上,却不曾有半点变化。
他望着那恒天院众多震骇的目光,以及那恒天院帝师的隐隐震怒。
徐子宁嘴角微挑,却丝毫不曾在意。
他收剑入鞘,其眸望东!
青帝,徐子宁……
于此地恭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