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回春更是面露怒容,秦轩所言话语,已经不是在轻视神农,轻视他,而是在羞辱,神农老祖,昔日炎帝?那是何等存在,传说之中的绝世帝王,这青帝竟然敢如此羞辱?
放眼天下,还没有人敢说出这样狂妄至极的话语。
秦轩冷漠一笑,骤然,他向前踏出一步,身上有朦胧青芒闪过。
一瞬间,那两位神农地仙便是神情巨震,只感觉所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不朽青山,万古神岳,他们耳朵气势在这青山神岳下犹若纸张,被轻易破开。
碰碰!
两声闷响,那两尊地仙顿时脸色发白,忍不住后退数步,满脸骇然的望着秦轩。
“不知所谓!”
秦轩已经失去耐性,不理会吕回春等人,便要向别墅内走去。
“找死!”
两尊地仙受挫,顿时怒火攻心,赫然间,磅礴地仙之力便凝聚,甚至有神通异象几欲浮现,踏步拦在秦轩身前。
“滚!”
秦轩望着那拦路的两尊地仙,眼中青芒一闪,赫然拂袖。
灵海奔腾,长青之力若江河,化匹练,在这一袖下激荡而出。
在这长青之力下,那两尊地仙还来不及反应,顿时身躯犹若被轰飞,身躯离地,足足退后十数步这才停下,等他们暴怒抬头时,秦轩却依旧慢步前行,不曾有半点阻滞。
“你……”
两尊地仙怒到发狂,身为神农长老,当世地仙,他们还不曾如此恼火过。
便在这时,一声冷喝传来,“够了!”
那两位神农长老面色微变,纷纷挥袖,冷哼一声,这才没有动手。
吕回春望着秦轩,一字一顿道:“青帝,性命攸关,还望谨慎!”
对于吕回春话语,秦轩更是不曾理会,直接走进别墅。
等到秦轩身影消失,两名神农长老才不由道:“师叔,你为何阻拦?此人简直狂妄至极,不给他一个教训……”
“教训?”吕回春老脸微微发冷,“便是侯儿都败给他,你们两人能教训的了他?不过是自取其辱!”
话语落,两名神农长老脸色愈加难看,胸膛气的起伏,最后却是沉默下去。
“师叔,那我们要不要去看一看?我就不信,就算他实力能压王侯,但医术又怎么可能与师叔比肩?师叔都救不得的人,他如何能救?”光头长老忿忿不平,怒气难消。
吕回春回头,冷冷的瞪了一眼那光头长老,“行医要术,岂能让旁人观看?”
他自然也是不信秦轩能救君无双,索性便留在此处,等着秦轩结果后,到那时再看这位青帝还有何话说。
而此刻,在别墅内,秦轩行走在灵气乱流中若无物。
随后,他到了痛苦的君无双身前,望着那薄薄一层的护体真气。
他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三枚长针,手捏印决,赫然间将那三枚长针刺入到君无双的眉心,心脏,腹部。
针术玄奥,长针之上散发着氤氲光芒,赫然是秦轩曾为何韵续脉所施展过的生死玄针。
生死玄针变化亿万种,甚至可逆转生死,而秦轩所施展,却是锁命之针。
三针,分别锁精、锁气、锁神。
在这之下,君无双的身躯骤然震颤,整个人更是爆发出痛苦的叫声,在她身上那一层灵气更是在这一刻骤然间变得暴乱,犹若炸弹
炸开,恐怖的能量波动席卷一切,包括君无双与秦轩。
但在这恐怖灵气暴乱时,三枚长针上却浮现出一层薄薄青芒,将君无双彻底包裹,任凭外面灵气如何肆虐,君无双自巍然不动,只是面容愈加痛苦。
秦轩望着君无双,摇头道:“也算是苦命,可惜,我手中已经无丹,不过助你渡过这一劫,等到下一次灵气爆发倒是不难!”
秦轩一笑,旋即,他双手一震,长青之力赫然落向君无双,而这一刻,隐藏在君无双体内那不断爆发的灵气也抑制不住了,纷纷涨开,从君无双体内爆发。
君无双体内灵气积蓄太多,而君无双又不曾修炼,所以这一切灵力都潜藏在君无双的体内,而这种潜藏却又和妖不同,妖可以体藏灵气使得身躯强大,君无双却并非如此。
若真要说的话,君无双体内的灵力更像是潜力,隐藏在更深处。
而此刻,秦轩却是借由万古长青诀将君无双体内过多的灵气吞噬,如树木扎根厚土,汲取着。
轰!
只见君无双身躯一震,随后,她的衣衫竟然尽数爆裂,露出那完美胴体,
只可惜,秦轩却毫不在乎那入眼旖旎的春色,他心神皆在吞噬君无双体内的灵气。
以生死玄针锁命,以万古长青诀吞灵,虽然秦轩暂且不能将君无双体内的灵气尽数吞噬,但缓和一下她体内局势,让她再挺个三五年却是不成问题。
足足一个多小时,秦轩的脸色也微微泛白时,他终于收手。
整个别墅内的灵气也消散于无形,秦轩望着君无双,不由微微摇头,“若此刻成金丹,我倒是能助你修炼,将体内灵气化为法力,只可惜……”
他如今金丹不成,护不得君无双,便是给予君无双功法,对于君无双而言也是有害无益,一旦修炼而他护不得,必将引动灵气彻底暴乱,摧毁一切血肉。
君无双的体质,解决方法有很多,这颗星辰上毕竟贫瘠,秦轩也不曾确定能否再炼养元丹,若没有养元丹,便只能待他成金丹了。
而这时,君无双也微微睁眼,她第一眼看到秦轩,不由发呆,旋即,她感觉自己周围有微微凉风,不由自主的打算裹一裹身上衣物,随后,君无双的眼睛便已经瞪大。
她自幼体弱,与异性接触都极少,如今她却赤身裸体,身躯尽数暴露在一个男人的眼中。
虽然她心中羞愤至极,更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却不曾像小女声般惊恐尖叫,而是捂住要位,看了秦轩一眼。
秦轩自然知道,微微摇头,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红颜于他若枯骨,其心在道望长生,一具枯骨表象罢了,对他而言,与花草无异,何须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