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空间不小,容纳三四十人不成问题。
众人将注意力移到石门。
由于吴墨之前提醒过他们危险。
因此所有人一边小心戒备,一边打量上面的美女雕刻图像。
“我去,这小眼神儿挺勾人呢。”
王胖子站在吴墨身旁,揽住他的肩膀,低声道:“兄弟,你说这门后会不会有妖精?”
“你很期待?”
吴墨斜瞥了王胖子一眼,无奈道:“上次那位西王母,还号称是绝世美人,结果你也见到了。”
“青面獠牙,长得忒他妈难看了。”
吴墨说到这里,很坚定地下了一个结论。
“我认为一个人缺什么,才会展现什么。”
“现实中这个女人备不住长了三头六臂。”
“你觉得她眼睛很勾人?”
“或许只有两个黑窟窿,里边还往外渗血…”
王胖子被吴墨说的直犯恶心。
再瞅石雕上的美女,瞬间感觉也不过如此。
虽然吴墨声音不是很大,但这里地形特殊,有聚音功效。
故此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到所有人耳中。
犹如一盆凉水倒在众人头顶,让他们一下子清醒过来。
尹南风即便在保持高冷范,也忍不住想扶额长叹。
她算是想通了。
吴墨这小子,就跟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似的。
什么美女帅哥?在他眼中统统都是妖精。
至于那位有小心思的解当家?
恐怕已经被吴墨无意识地带入到唐僧的位置。
吴墨认为有些事情有理有据才能说服众人。
尤其是为了防止王胖子出事。
万一门后有幻境,或者是迷魂药一类的东西。
再出现一堆漂亮的美女。
以他对胖哥的了解,这家伙很容易缴械投降。
于是乎,吴墨顺手将旁边站着的阿宁扯了过来。
阿宁正在观察周围情况,冷不丁被吴墨拽过来。
她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家伙又要干嘛?
正当她疑惑时,就听吴墨对王胖子说道:“胖哥,你看小宁子是不是长的人模狗样的?”
“那你还记不记得,她之前一脚给我哥踹坑里的事情?”
“所以我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搲。”
听完吴墨的话,王胖子猛然间想起以前发生的事情。
他当初差点被阿宁给坑惨了,拿自己当挡箭牌。
多亏暗器是莲花箭头,否则如今自己恐怕正排队等着投胎呢?
用蛇蝎美人这个成语来形容阿宁,一点儿不过分。
想到这里,王胖子冲着吴墨郑重地点点头。
表示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
阿宁气的脸都绿了。
这混蛋是不是不会说人话?
什么叫做小宁子?什么叫做人模狗样?
自己当前好歹也算是他手里人。
这混蛋就不能给自己点面子吗?
他就没看见旁边有人冲自己露出古怪笑容?
吴斜也没好到哪去。
他眼神如刀,恨不得给吴墨穿个窟窿。
谁家弟弟总拿亲哥糗事当话题?
就在吴墨跟王胖子说话时,尹南风手下人已然将石门弄开。
凡事就怕对比。
这回行动带的人,跟上一次霍家招来的人一做对比。
差距明显显现出来。
门一打开,想象中的寒气没有出现。
反倒是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些人都是很有经验的。
这种地方常年封闭,不知道里边是否会有毒气或一些特殊气体。
是以并没有马上进入石门,而是放了一会味道。
直到确认无误,众人才小心翼翼迈进石门。
石门里一片漆黑。
为防止怪兽突然出现,一部分人举着手电筒,一部分人们戒备地盯着四周。
在手电筒光亮照耀下,得以清晰看出这里是一条长长的廊道。
脚下是由巨大石块打磨形成的,两侧墙壁上布满了壁画。
要知道壁画可是好东西。
它会展现出当时发生的大事,以及想要表达的内容。
然而当众人将手电筒光线全聚焦在壁画上时,一个个傻了眼。
倒不是说壁画上图案很简陋,相反上面画的人物形象栩栩如生。
只不过画像内容与众人所想相差太大。
不但没有任何当时社会的故事记载,也没有墓主人的相关信息。
壁画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两人双修的图像。
这些图案不分性别,随意组合,而且刻画的十分逼真。
可以这么说,古代青楼的那些教导图都没有这上面大胆泼辣。
一时间不少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我去。”
王胖子低呼一声,“这画的也太传神了,这腰肢,这动作…”
“闭嘴,擦擦口水。”
吴斜瞪了王胖子一眼,没好气道:“这话要是让云彩听到,你自己想想会是什么后果?”
提到云彩,王胖子一下子清醒过来。
脸上猪哥表情,顿时收敛不少。
可他这个家伙属于那种嘴硬人士,仍旧嘟嘟囔囔道:“我又没说错。”
为了拉个同盟,他又冲着吴墨说道:“兄弟,你怎么想的?”
出乎意料是,吴墨并没有理会他。
刹那间哥几个视线全都汇集在吴墨身上。
就见吴墨拿个手电筒,正站在壁画前方。
表情很认真的观看上面图案。
这幅场景换到旁人身上不足为奇,可轮到吴墨就有些惊悚。
要知道往常这小子对壁画一类,很少看得这么仔细和认真。
他通常更喜欢让兄弟们帮他讲解,美名其曰少费脑子。
这下就连尹南风都有些惊奇,心中暗自嘀咕:“难不成这小子要开窍了?”
吴墨正看的认真,只觉肩膀一沉,熟悉地欠揍声音又响了起来,“来,哥帮你擦擦口水。”
说话间也不知道这死瞎子拿了什么东西,就往吴墨嘴边蹭。
吴墨闻了闻有些味道。
抓住死瞎子的手,定睛一看,立即低声骂道:“md,你损不损,拿袜子给老子擦嘴?”
即便在这个时候,吴墨依旧有些顾及自己的外在形象。
不然就凭他以往的风格,能立马脱鞋把鞋垫塞进黑眼镜嘴里。
“哟,拿错了。”
黑眼镜毫无诚意地说了句抱歉,又辩解道:“早上走的太匆忙,没注意顺手把袜子塞兜里了。”
“刚才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一时心急,勿怪啊。”
吴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