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去了二十多年。
按理说沧海桑田,别说二十年,一两年也会产生很大的变化。
可在这座大楼里时间却仿佛停止。
一切都跟二十多年前一模一样,隐约间可以看出当年画出的尸体位置。
“哟!这哥们儿属于面壁思过?”
吴墨瞅着墙上画出的痕迹,脑子里回想当初尸体死亡的模样。
拿着匕首用力敲击了几下。
墙面一切正常。
想来应该没有什么藏尸现象发生。
也对。
镜哥经验丰富,当年肯定是从头到尾查了一遍。
不过都是人不是神,或许可能会有疏忽没注意的地方呢。
吴墨没有遗漏任何一个房间,从一楼一直走到了七楼天台。
此时已经是午夜二点半。
黑夜笼罩下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吴墨拿手电扫了一圈。
天台非常空旷。
大约有三百多平方米。
上面破破烂烂堆满了铁管等废弃的物品。
说来也好笑。
捡破烂的连井盖都不放过,此处这么多铁管愣是没人敢上来拿。
看来人对于未知的事情天然存在着恐惧感。
对于系统发布的任务,寻找巫婆自焚的地方?
吴墨压根儿不着急。
按照老头的说法,巫婆是在地下身上冒出火花的。
他上天台主要是有疑问——女巫既然是在下边自焚,又为何隐痛走上七层楼的天台呢?
事情不合理必定有源头。
吴墨尝试着将自己带入巫婆。
自己要是面临危机会怎么做呢?
嗯!
干他!
如果干不过,那么就拉着他一起去死。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绝对不能便宜对方。
一个人思索有些无聊,吴墨顺势把自己的想法跟系统吐露一番。
“友情提示一下,巫婆是女性,思维与你这头猪不一样。”
系统不惯毛病的泼了一瓢冷水。
“你这话说的,男性女性不都是人吗?”吴墨被撅了面子心头不爽,强行辩解。
“筒子,你最近有点飘了,无缘无故的骂我是不是来点精神损失费?”
“说几句好听的,倒是可以给你点提示。”
“筒哥,我爱死你了……”
系统话音刚落,吴墨极其不要脸的是杆儿爬了上去。
不就是说好话吗?
别的不行,这事儿自己熟啊。
好话这玩意儿百听不厌。
哪怕明知道对方不是出于真心,也会让心情保持愉悦。
“这栋楼被人做过手脚。”系统心情愉悦,非常大方的吐露出一些线索。
“做过手脚?”吴墨挑挑眉,“胆子有些太大了吧?”
“这是京都二环里,楼以前归正规单位使用,敢在这做手脚不要命了?”
“说你是猪脑子还不承认。”系统嘲讽一句。
“看过那么多历史电视剧,没想过某些特殊时期会出现什么事儿吗?”
卧槽!
不会吧?
难不成跟河对岸有关?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胆子真特么肥啊!
“做了什么手脚,方便说说?”吴墨好奇心暴起,迫切地想知道具体信息。
“你自己想想,做局有什么目的?”系统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引导吴墨自己思考问题。
吴墨琢磨了一会,一边走一边说道:“如果是普通大厦,无外乎是求财源广进,生意恒通这种好事情,普通人所求更是简单,身体,钱财,运气...”
“对那些人来说,牵扯的可就多了去了,通常关乎国运...”
我靠!
国运?
吴墨激灵灵打个寒颤。
如果真是这样,牵扯的问题可就大了去了。
怪不得镜哥会中招。
这里面的水深的可不是一两个人就能解决问题的吧。
“不对,筒子,这里可是心脏位置,不可能允许他们做完手脚还留在这里的。”吴墨有些不解,“难道对面真的这么牛逼,这么多年没有被人发现?”
“呵呵,笨,你就没想过将计就计?如果没有一环套一环,岂会到现在还没有被拆除?真以为闹鬼吗?”
虽然被系统嘲讽一顿,吴墨却准确地抓住了关键词。
吴墨眼睛猛然瞪大,“你是说有人故意纵容他们设局?”
系统冷笑一声,“要不然你以为呢?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不懂吗?”
吴墨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我靠,这些老狐狸一个比一个损,布个局都用几十年,简直是吃饱了撑的没啥事干了吧?”
“那镜哥中招也在局里?”
“不,他只是其中的一个意外。”系统漫不经心道:“人算不如天算,总会出现一些小插曲,好了,我说的够多了,还想知道信息,没问题,掏钱付费吧。”
吴墨翻了个白眼,“你特么的掉钱眼里了,你以后叫钱包得了。”
系统早就知道他这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狗德行,懒得搭理他,沉默了。
吴墨从系统嘴里得知此楼有问题,立马收起吊儿郎当的心态,拿出匕首认认真真在天台走了几圈。
身后忽然传出咯吱的声音。
“谁?”
想起老板说闹鬼的事情,吴墨马上回身向后望去,就见方才还大敞四开的铁门,不知为何悄悄地关上了一半。
呦呵!
有意思啊。
老子这辈子见过粽子,见过筒子,见过傻逼,唯独没有见过鬼怪。
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害怕是不可能的。
吴墨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抽一口,“喂,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要不要聊一聊?”
除了一阵凉风飘了过来,没有任何动静。
“还挺害羞的。”吴墨吐了口烟圈。
烟雾逐渐消散,四周再次恢复宁静。
吴墨紧盯着那扇半掩着的铁门,手中的匕首握得更紧了些。
风吹动着他的衣摆,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抽了口烟决定再试探一下。
“别躲了,飘来飘去的多无聊啊,不如坐下来聊聊?我还没见过地府啥样,你给我介绍好好讲讲,万一我来了兴趣,帮你送几个美女下去呢...”
然而,依旧只有风声回应着他。
“真特么的不识抬举。”吴墨哼了一声,不再继续理会。
爱飘就飘,反正也不是自己累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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