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心里暖暖的、甜滋滋的。
或许一开始老男人只是让她有些心动,和他在一起,让她感到轻松的话,那现在她是真心的想和他有个未来的。
毕竟从没有人像是他那样,把钱给她随便花、大房子随便住、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让她在这个吃饱都困难的年代,实现了金钱自由。
不用和众多穿越大军一样,开局就得努力赚钱。
司念一开始甚至还觉得,这男人着稳重,实则挺傻。
但她也不可能自恋到会认为这个男人对自己一见钟情。
周越深对她好,是因为自己把他的孩子都照顾的好,真诚换的真心罢了。
司念也不是傻子,还保持着清醒。
因为她始终认为,情这玩意不太可信。
男人变心只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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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后,很有可能就是两个人。
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周越深没有。
在结婚之后,他对她越发好了。
周越深年纪是大了些,但他人却细心。
现在为了这么一件不大的事,都要抛开工作和她解释,怕她误会。
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
或许不值一提,理所应当。
但司念承认,这一刻,她彻彻底底的沦陷在男人的温柔中了。
真诚确实是必杀技。
但司念却不会为此失去理智。
她直勾勾的了男人一会儿,踮脚在男人唇上亲了一下,道:“算你老实,但也不能这么容易就原谅你。”
虽然不是老男人的错,但是也正因为他对之前的信封视若无睹,才导致这些人觉得,给他送信是没关系的。
这些人到她虽然吃惊,但是很快释然的表情,由此可见,他们应该也是知道周越深结婚了。
可即便是知道了他结婚,却依旧给周越深送来别的女人的信封,可想而知有多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毫不尊重,应该来说,他们并不在意自己的存在。
而他们的态度,始于周越深对自己的态度。
老男人受惩罚是应该的。
司念点了点下巴说:“那就惩罚你一周不能碰我好了。”
回去那么晚,还总是抱着她动手动脚的。
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来的精力。
每天杀猪忙活一天到晚,难道还不够累吗?
司念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他。
怕他真给自己身体累坏了,所以才会不让他碰的。
可算是找到借口了。
毕竟即便是老男人,到了床上,说只是蹭蹭不进去的话,也都是骗人的。
司念越想越觉得自己英明,于是朝着周越深做出了严肃的小表情。
表示如果他不听,自己就要生气了。
周越深冷峻的面庞闪过苦涩。
果然,她生气了。
刚刚他差点又以为,她没有生气。
果然女人生气,是根本不出来的。
周越深无比庆幸自己刚刚没有让她回去。
不然可就不是只有一个星期不能碰她那么简单了。
他囤了三十年的火气,哪能这么短短的时间就能消灭的。
再说,司念之前总认为自己不行。
周越深觉得,自己要证明一下自己。
好在,只是一个星期而已,他能忍。
这几天多忙忙,过几天好好休息一下。
老男人计划好时间,便答应配合了下来说好。
司念没说什么,毕竟人家还在外面等着呢,于是道:“那我先走了,你记得吃饭。”
周越深微微颔首。
“等会儿他们可能会去我们家拜访,探望几个孩子,你不用怎么管他们。”
司念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刚走出两步,她忽地停下,掉头望向男人。
周越深她:“怎么了?”
司念伸手:“那封信给我。”
周越深顿了顿,遂转身将信封递给了她。
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周越深知道,司念不会是那种会干坏事的人,于是没多想。
拿到了信,周越深送她出去。
门口几个男人似乎也在为被司念到信封这件事儿感到羞愧。
他们是一直知道周越深结婚这件事的,但周越深都结婚两次了,听说还都是相亲的,于是几人也没放眼里。
想着周越深肯定是因为没办法照顾三个孩子,才不得不结婚的。
还一度认为,对方应该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妇人。
可到司念的瞬间,大家都愣住了。
如花似玉、美艳惊人。
这是他们对司念第一眼印象。
即便是他们在外面,也鲜少能见司念这样姿色的女人。
然而这还不是让他们更吃惊的。
更吃惊的是一向冷漠对什么都不感兴的周哥,居然罕见的在他们面前失态。
仅仅是因为杨玉洁的一封信,他竟如此紧张,生怕那女人误会。
居然还要向一个女人解释。
周哥在家中的地位是这么低的吗?
即便是之前在军区,他年轻气盛时,和杨玉洁被传播的最夸张的时候,也没见他多杨玉洁几眼。
当时大家就很佩服,到底什么样的女人能入他的眼。
觉得他身在福中不知福。
要知道杨玉洁可是军中的霸王花,还是最漂亮还有势力的一朵。
周越深本身就没有什么后台家世,即便是他再怎么厉害,也竞争不过那些人。
但如果他和杨玉洁发展下去的话,情况就不一样了。
绝对能够在军中稳住地位。
当初如果留下,现在或许早已身居高位。
然而在那么关键的时候,他居然放弃了所有,选择了离开。
现在更是对一个女人如此卑微。
简直是太让人稀奇了。
虽然说这个女人确实是很美,但听说两人结婚的时间也不长,怎么也不至于情深至此吧?
这女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
大家有些好奇了。
司念走出来,一行人忙站直了身子。
生怕司念因为刚刚那封信,和他们闹起来。
毕竟那封信,确实是让人误会了。
本来他们也不愿意干这种事的,但是杨玉洁是领导的女儿,他们也不敢得罪人。
反正想着,只要送来,周哥不也不关他们的事了。
哪曾想差点会因此出了事。
这会儿也很是羞愧。
然而司念的表情倒是很淡定,和几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便离开了。
没有因为他们是军区的人就露出讨好之色,也没有因为刚刚那封信就给他们甩脸色。
是一个进退有度的人。
她可以拎得清,得明白,更能够把握住度
反而更显得他们不知分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