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哥,该不会老色痞的人将你的脑子给打坏了?有车不坐,非要花钱雇出租,我真是服了你了!”
孙大炮子愤愤不平的吼道,一个没注意,受伤的胳膊朝着宝马五系被砸的凹凸不平的引擎盖上狠狠的砸了一拳,以泄心里的不满。
“嗷……”
伴随着一声嚎叫,孙大炮子的脸又变成核桃了,心里的不满没有泄出来,伤口的疼痛倒是又增加了许多。
申大鹏皱了皱眉,“行了,有这工夫,早就能拦一辆出租车了。”
国道的中间并没有护栏,所以站在路中间,很容易就能拦住去往青树县的出租。
虽然县城的出租车最近因为罢工的事情很难打到,但是这并不妨碍市里的出租车生意。由于县里工业园的迅猛展,引来许多投资的客商,经济繁荣,带动了很多行业,每天来往于县城与市里的出租车也有很多。
申大鹏说完,不顾满脸痛苦的孙大炮子,径直向路中间走去,眺目去往青树县的车流,寻找着出租车的身影。
“哎……鹏哥!”孙大炮子怕丢了一般在身后急忙喊道,一溜烟的跟着跑了过来,一脸无奈的眼神也向来往的车流看去。
“坐着警车回去太惹眼了,再说了,人家认识咱们谁啊,只不过是看在林书记的面子上,就那么随便一说,你还当真了?”
申大鹏并没有看孙大炮子,但是这话却是说给孙大炮子听的。
孙大炮子一愣,眼睛眨巴了几下,似乎明白了一些,不由得咧嘴一笑,一副尴尬的样子。
“我这不是想着着急回去嘛,也没有想那么多……”孙大炮子挠了挠后脑勺,一副无辜的样子。
“来了,上车。”孙大炮子低头的功夫,申大鹏正好拦到了一辆空座的出租,也懒得再跟孙大炮子啰嗦。
“好嘞,回家喽。”孙大炮子一声吆喝,跟在申大鹏的后面,上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子很快动,朝着县城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孙大炮子将李彦军骂了个狗血喷头,就差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了。
以孙大炮子的性格,李彦军这次针对他的报复,要是放在以前,孙大炮子早就招呼自己的兄弟非扒了他的皮不可,也难怪他不停的爆粗口了。
申大鹏眉头越皱越深,最后实在没有办法,谁让孙大炮子是自己的兄弟呢,轻轻的孙大炮子的肩头拍了拍说道:“行了,这一路上,你也泄够了?现在,他撞在了枪口上,能有好果子吃吗?放心,咱们不收拾他,自然有人收拾他。这坏事做多了,报应自然就来了。”
“鹏哥说的没错,这老色痞下半辈子估计得在牢里度过喽,这孩子没得着,连老婆也摸不着了,哈哈,想想真特么过瘾!”
孙大炮子听闻申大鹏的话,急忙点点头,得意的笑道。
申大鹏侧头看着孙大炮子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由得又皱起眉头说道:“你这臭脾气也得改改了,说话得注意一下了,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自己都说要娶媳妇了,要是还是这样,以后娶了媳妇,过不了几天,媳妇还不被你给吓得跑了?”
“呵呵,鹏哥说的是,我以后听鹏哥的话就是了,好好对待媳妇。”一听申大鹏提到媳妇,孙大炮子的脸上就露出了憨厚的笑容,点头答应道。
“两位小兄弟,县城到了,你们去县城哪里?”
出租车司机是松海市的,上车的时候,申大鹏只简单的说去青树县,并没有说具体地点,此时中年司机放慢了车,回头询问道。
中年司机的话,顿时提醒了申大鹏,抬头朝着窗外看去,可不是到了县里吗?此时车子刚好到了县城车站,熟悉的车站外,一拨一拨的人们,大包小包的,提着行李正往车站里面走去。
对于在外打工一年回来不了几次的人来说,大年初六一过,这年基本上就算过完了,是该出门继续打工挣钱的时候了。
“圆梦酒店!”申大鹏随口应道。
“圆梦酒店?”中年司机嘴里重复了一遍,脸色一愣,有点茫然的样子。显然,对于这个酒店的名字,他有点陌生。
“哦,松白大厦知道?”申大鹏反应过来,敢情这司机对于圆梦这个名字不太熟悉啊。
“松白大厦啊,知道知道,好嘞。”中年司机急忙点点头,继续向前开去。
申大鹏却是心里思量了起来,自从收购了朱家的松白大厦并改名为松白圆梦酒店后,除了县城的人基本上知晓外,市里甚至省城的人不知道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毕竟,朱家的松白大厦早期作为县里的一个标志,已经存在很多年了,早已印入大家的心底了,而收购也才半年不到的时间。
就在申大鹏思索着该如何提高圆梦酒店的知名度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申大鹏掏出手机一看,是大脑袋打来的。
“你睡醒了?”现在马上就中午了,申大鹏估摸着昨晚李泽宇又和林晓晓奋战一宿,中午之前能起来,已经算是稀罕了,所以一接通电话,就带着调侃的口吻说道。
“鹏哥,你咋知道?你又不在酒店!”电话那边,听得出李泽宇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慵懒的说道,“这唐胖子,正睡得香呢,跑过来敲门打听你,打扰了我的瞌睡,你在哪里啊?一上午不见你的人?”
“哦,我出去办点事,马上就回酒店。”申大鹏听到电话那边一阵呢喃低语,除了林晓晓还能有谁,估计是又搂住李泽宇亲热了,不由得摇了摇头,快的应道,随即挂断了电话。
出租车很快也到了圆梦酒店的门口,申大鹏和孙大炮子下车后,就径直向酒店里面走去。
马克的房间里,此时马克、杰森、曲伊娜和唐魏几个人正围着桌子玩斗地主呢,曲伊娜因为上次斗地主,对唐魏的哈喇子有了“深刻”的印象,所以这次她并没有玩,而是坐在一边,看着唐魏他们三个男的各自的脸上贴着湿漉漉的纸条,却还一副誓死不罢休又斗智斗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