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完事之后,帮她们考进省艺校的表演系就可以了,到时候还能在学校里多一个经常‘照顾’的学生。
而那些女生也能借助他的关系去找更高位置的人,两厢情愿,各取所需而已。
“你干什么?救命啊……”
王诗诗赶忙侧身躲开了李东风的魔爪,在包房里来回躲闪,本想要奔着门口夺门而出,可在李东风的阻挡之下,却只能在桌子旁边绕圈来拖延时间,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喊呐,大声点喊,这是最里面的包房,基本上不会有人来,外面放着我点的古琴曲子,激昂紧张的《高山流水》,哼哼,你觉得谁能听得到你的呼喊?你这丫头要是乖乖听话,我会温柔一点的,以后也会帮你与中戏的人联系,若是你不肯,哼……”
李东风不慌不忙的闲庭慢步,嘴里还不忘着威胁,使得本就惊恐害怕的王诗诗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
“衣冠禽兽!”
李东风正在意淫着为所欲为的亢奋当中,忽地听到门口传来男子声音,转头一看,不知何时包房的门竟然被打开了!
门口正站着一个与王诗诗差不多年纪的男生,第一反应这男生是王诗诗的朋友,便停下了追赶的脚步。
“哎,这是我的包房,你是谁,凭什么进来,我告诉你……”
李东风还想仗着年纪稍长与老师的威严把申大鹏吓唬走。
谁成想,申大鹏连理都没理,手里竟然攥着一根木棒,二话不说,冲进包房里,对着李东风就是一顿暴揍,直到李东风躺在地上哀嚎着服软,这才愤愤然的停手。
“呸,王八蛋,教师界的耻辱,败坏教育者的名声!”
申大鹏把手中的木棍扔到一旁,冲着李东风光滑油腻的额头踹了一脚,这才走到已经被吓得失魂落魄的王诗诗身边。
先是替她擦了擦脸颊的泪水,又拽着她向门口走去。
“好啊,你们还是学生吗?居然敢殴打老师?我告诉你,你的艺考道路从现在开始就到头了,不管是省艺校还是中戏,你都考不上,永远考不上,还有你也别想在演艺圈混了,我有很多朋友,我会找所有的人脉封杀你……”
伴着身后李东风没完没了的威胁与喝骂,申大鹏搂着已经有些恍惚的王诗诗离开了包房。
本想要回县里,可看看时间已经没有回去的客车了,再加上王诗诗这幅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蛋,就算是打车回去,还不得被人以为他拐卖少女?
再者说明天还有考试,不管结果如何,总得要坚持到最后,否则不是更加被李东风那种人瞧不起了?
最后没有办法,只得在丰收楼旁边的宾馆开了个房间,不过为了避免尴尬,开了两个房间分开住。
“你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了,我就在隔壁,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喊我,这里的热水我也给你烧好了,要是一会好受点了,就用热水洗个脸,省的明早起来变成又红又肿的大熊猫!”
申大鹏还在极力开着玩笑,希望借此来让王诗诗的心情好一些,毕竟不论发生了什么,生活还得继续。
可王诗诗只是静静的依靠着坐在床头,手臂抱着双膝,额头抵在膝盖上,整个脸颊都是埋到了环绕的手臂与膝盖中间。
不言不语,不哭不笑,看着让人有那么几分心疼,也有那么几分无奈,更有几分愤然。
“现在成乖乖女老实了?之前让你带着我一起去,你还不同意,你以为这个社会上都是好人么?我告诉你,这个社会很现实,很现实……”
“呜呜……”
申大鹏正说得来劲,恨不得把前世所经历过愤然不平的事情,统统告诉眼前这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可是,当他听到悲悲戚戚的抽泣声时,还是压抑不住男人心底里的怜香惜玉,轻叹口气,走向了床边。
“我这人平时可是很小气的,现在看你心情不好,把肩膀借给你……”
申大鹏极其大男子主义的把王诗诗搂在怀中,另一只手将她小脑袋按在自己肩头,又轻抚着她如瀑的乌黑长发,小声劝慰:“人总要经历,才会成长,没事了!”
“哇哇!!”
有了安慰,王诗诗哭的更凶,更卖力,甚至顾不得男女有别,直接将整个身子都贴在了申大鹏的胸前,脑袋则是趴在申大鹏肩头,那眼泪像不要钱一样从脸颊簌簌的落下。
“没事了,没事了……”
申大鹏除了重复着三个字,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讲道理?只会让王诗诗更加伤心。
讲感情?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容易犯原则性的错误,他可不想做趁人之危的禽兽,但要是什么都不做,是不是禽兽不如?
漫漫长夜,心寂寥,谁人解?
申大鹏依靠在床头,腰部垫了个枕头,就这么坐了一晚上,直到天边蒙蒙亮起,无力的叹了口气,声音并不大,却扰醒了躺在他怀中的睡美人。
“嗯?”
刚刚睁开惺忪睡眼的王诗诗还有些恍惚,忽然发现身旁竟有半分温存,吓得猛然起身,与申大鹏正正好好来了个对视。
王诗诗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看看自己和申大鹏都是衣衫完好,这才长出一口气。
“你,你怎么不回自己的房间睡?”
王诗诗并不是无理取闹的女生,既然俩人并未发生什么,也不会红着脸的吵吵闹闹,不过,脆弱的心底里还有些小小的郁闷,难道自己就这么没有魅力么?
“拜托,你前半夜躺我肩膀上睡,后半夜躺我腿上睡,看你哭的那么伤心,难道我能抛下可怜兮兮的你,潇洒离开吗?万一你想不开,再做点什么傻事,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申大鹏缓缓起身,刚站起来又一屁股坐了下去,可能是被枕着的时间太长了,腿竟然都麻木了,只得不停的揉搓、拍打着。
“你……我,不好意思,把你的腿都给枕麻了,我不是有意的……”